舒寤的指尖一颤,眼睑微垂将瞳孔的异状和眸里的光芒挡住,看见那根又变得凝实了一分的因果线,心中思绪飞快闪过,缓缓开口说道,“你从来都是这样,永远只会在别人身上找错处而不是反省自己。”
“你只知道我不愿意留在你身边,却从来都不会想想我为什么要千方百计的离开你。你的确在意我,在意到想要时时刻刻将我绑在身边困在眼前,只要你一转眼就能看到,一伸手就能碰到。可我是一个人,不是任何人的附庸,我有自己的追求和思想,有我自己的生活。”
“你扪心自问,你所谓的在意和爱,到底是真的爱还是偏执独占。哪怕此刻,你的心里想的更多的怕也是将我藏起来不叫任何人看到,只属于,只有你能看见能碰。最好还能将我的武功废去,手脚经脉挑断,叫我一个人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事事依赖你,只能一辈子依附你。只能做你的……禁脔。我说的可对?”
旁边的人:卧槽,原来宋兄/宋阀主这么变态!难怪人家女孩子想要逃,换他们,他们也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