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面对的是汪斯臧,汪斯臧对女人向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当然总会有例外,却不会是苏难。
“斯苒啊,看在他们都为他求情的份上,”说着,他拍了拍她的肩膀,“小惩一下就算了,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别伤了和气。”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尽是笑意,丝毫不像是劝说,更像是鼓舞。
汪先生愣了一下,说道,“我保证汪麒以后不会胡言乱语。”这样下去,汪麒肯定没命。
梁湾看了眼汪麒,又看向汪斯臧,似乎在询问他的意见,“好了,你和苏难先去准备,明天出发。”
苏难一听,知道这是她们出任务的时间,她看向梁湾,她现在确实需要去练练手。
“苏难,斯苒就交给你了。”汪先生向苏难示意,他可是希望这个女人尽快离开,否则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来。
其实,他压根就不担心这次任务会发生什么,若不是看在汪斯臧的份上,她可能压根就没办法进入这里,而且他无法相信她。
苏难点头,说,“好,我先带她下去。”
梁湾看了汪斯臧一眼,见他点头,这才跟着苏难离开。
他们一离开,汪斯臧就走向汪麒,“不要小瞧我训练出来的人。”
汪先生点头,他笑道,“你就不担心她是装的?”
“装的?她经过三次试验,即便是装的,现在也变成真的,那东西的能量你们不会懂,没有人能逃脱得掉。”
汪麒依旧难以相信,“汪斯臧,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在哪里发现的她,一个女人出现在那里,本身就不正常,何况在无人的帐篷之中,她没有丝毫惧意,这样的存在你觉得正常吗?要知道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已经在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也许就能让我们辛苦筹划多年的准备付诸东流。如果你不想到时候上面的人找你麻烦,我认为你还是趁早解决掉这个女人为好。”
汪斯臧看向汪先生,“你也是这样想的?”
汪先生忙摇头,说,“没有,我想你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用意。”
“首先,”汪斯臧冷着一张脸,“等她们到了地方,你们就会懂了。”他看了看汪麒,“其次,她是我的人,我会承担一切。”
汪麒抿着唇,什么也没说。
“你做事,我们自然放心。”汪先生笑着说。
汪斯臧突然移动身体,瞬间出现在汪麒面前,他还没来得及回过神,就被汪斯臧掐住脖子提了起来,很快他就感觉到强烈的窒息感。
“你们最好知道现在这里谁说的算,”汪斯臧对汪先生和汪麒说,“否则,我是不会手下留情的。”他转过身,径直走进黑暗之中,接着,没有看到人,只能看到墙上有一抹影子,接着消失不见。
汪麒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强烈的窒息感让他脸色发红,肋骨和肚子都隐隐作痛,他不明白现在的汪斯臧是怎么一回事,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差点掐死他,他刚刚的动作,让他更加坚定,梁湾这个女人留不得。
汪先生说,“你小瞧她在他心里的地位,他从来没有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他只是想让她彻底忘掉以前。
汪麒抬起头,表情冷峻,这也是他最担心的,一旦他将那个女人看得太重要,对他们的计划来说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爆炸,所以他一定要除掉。
汪先生又说,“没有你我,他们依然可以成事,但没有他,汪家就失去最大的砝码。”他显得有些激动,汪斯臧是汪家最得意的存在。他停顿了片刻,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随后也走进黑暗之中。
苏难领着梁湾回到房间,端给她一杯水,还有一块饼干,看着她接过却没有吃掉。苏难是个妖娆而危险的女人,但她也会有柔情和无奈的时候。
“什么时候你才会清醒过来,这样下去计划该怎么办。”她叹息一声。
“我们明天就可以出发。”梁湾十分机械地回答。
苏难无奈的摇摇头,走到一边坐下,她开始怀疑自己要不要指望她。
梁湾并没有吃饼干,也没有喝水,只是拿在手上,余光瞥了一眼她面前墙壁上的那副画,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她手上的水杯和饼干掉落在地发出砰的一声响,水花溅得四处都是。
苏难回过神时,就看到这样一幕,皱着眉从地上捡起杯子,她弯下腰时稍稍一愣,起身后有些可惜般地开口,“这饼干是这里最好吃的食物,可惜了。”
梁湾突然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似乎不想理会她。
苏难摇摇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汪麒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但身上的疼痛让他皱起了眉头,他慢慢往自己房间走去,一步一步,十分缓慢。
他在转弯的时候,遇到了回自己房间的苏难。
“苏难,”汪麒停下脚步,出声叫了一声,“你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接着他注意到她裤脚上湿了一块,“那个女人还真是个麻烦。”
“如你所见。”
“那个女人她……汪先生居然也不管。”
“他可管不了这些,所以只能自己往肚里咽。”
“我告诉你一件事。”汪麒压低声音。
苏难有些惊讶,是什么样的事竟然让他变得认真起来,他可从来不会和她说什么秘密。“什么事?”她问。
“你可以在任务中除掉她。”
苏难一愣,在她与他错身之前,她听到这样一句话。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