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你离京后我再去找老夫人商量商量。”瓜尔佳氏不想东阿在京里的这几天还为家事烦心。
“敏儿,谢谢你!”东阿深情的望着瓜尔佳氏,她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了他肩膀处。东阿微微一笑,“敏不觉得月儿和子胥还是太孤单了些吗?”说完用手捧起她的小脸,低头吻上了她娇嫩的小嘴,手已探入她的衣内揉捏着他的最爱,一直吻到瓜尔佳氏两眼迷离,娇喘吁吁,东阿才打横里抱起她往里间走去……
第二日四更时,东阿就起来了,瓜尔佳氏先陪他东厢房看了熟睡的子胥,东阿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叫醒清月。
东院院门被人敲得呯呯直响,“阿玛,额涅,快开门!”清月脆生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清月之前答应过瓜尔佳氏要为东阿准备把好枪。
她前些日子找了不少好生铁,把这些生铁在空间的加工坊里全都炼制成精铁,为了使这枪更加的锋利,更加快的释放杀气,她昨儿回房后一直在空间里钻研,把几个普通法阵再简化镌刻在枪上。
东阿和瓜尔佳氏两人相视一眼,不明白清月这是闹的哪一处。慌忙唤了丫鬟开门,东阿拎着行李大步走上去。清月正抱着一杆长枪站在院门前,青竹和临水她们正一脸无奈的候在一旁,“月儿,你手里拿是什么宝贝,给阿玛瞧瞧。”东阿眼中闪着急切,就想关了几十年的老男人,看到十六、七岁裸奔的少女。
“阿玛,赶紧擦擦你的口水,真丢人。”清月抱着这把长枪翻着白眼,这杆枪长八尺,与一般的长枪有所不同,这杆枪是用一块材料铸成的。在战场上,不怕被人挑了枪头。东阿从她怀里取出这杆枪,这枪不知用何种材料所炼,整体流畅,远远的就感受到杀气凌然,这枪头又与别个迥异,最顶端是正常的枪头,再下来枪头端部带着尖刺向外张开,接下来方才是半寸长的短柄,短柄之下又是一蝙蝠形的锋刀,比枪头底部略宽些许,然后才是枪杆。整个枪体都镌刻又复杂的花纹,在月光下,寒星点点,银光烁烁。
东阿拿在手上耍了几招,出招时如游龙出海,收招时又似猛虎入洞,“哈哈,好,好,闺女,阿玛喜欢!”这把枪并没有他预料中的那般厚重,冰冷坚硬的枪杆,东阿能感受到手中长枪的那种犀利。
清月是用千炼钢锻造而成,她只想满足东阿能在战场上横扫千军,最好的防御便是进攻,打得敌人毫无还手之力,那么清月的阿玛就安全了。
瓜尔佳氏虽不懂兵器的好坏,也能感受到让她不舒服的杀气,看到东阿喜形于色,知是把难得的武器。东阿随后拿起行李,到正院外磕了三个响头,踏着月色,头也不回的离府而去。他并不知道,老夫人正老泪纵横的站在正院屋檐下,这是她守护了几十年的儿子,如今已不在需要她的保护,东阿像他当年的阿玛,头也不会的奔赴战场。
第三日子时,明日一早便是大军出征之日,这一夜京城里有多少家人在为自己的亲人担忧,碾转难眠。清月难得的没有进空间修练,她一直睁着眼看着床顶发呆。她的额涅,玛玛现在大抵也是如此,对亲人的牵挂、担忧之情,使得她们都难以入睡。一直到五更天,清月才迷迷糊糊的要睡了。
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惊醒了清月,她踢了踢赖在她床上的小黑子,一人一猫相当有默契的从床上爬起来,朝瓜尔佳氏的院子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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