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莹觉得今天很奇怪,刚才在书房里好像看到了清月的身影,趁着先生不注意的时候,就偷偷溜了出来。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却看到东阿正带着人热火朝天的到处挖坑,当然是…………,清莹跑过去好奇的问:“阿玛,你们在干嘛?”
东阿正认真的看着其他人努力的干活,不想突然听到一个甜甜糯糯的声音传来,东阿回头一看是自己的大闺女,批着一件兔毛珍珠粉的斗篷,用毛茸茸的白兔毛裹起来的包包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正望着他,东阿告诉她:“啊,哦,这个,阿玛在这里有点事!莹儿,你们上完课了?”
清莹连忙摇摇手:“不是,我是刚才看到了妹妹的身影,就跟先生告了个假,本想多劝劝妹妹别太难过,嫡额娘若是知道了必定会很心疼妹妹!”
东阿叹了口气经过这事,他家的小闺女好像一夜间长大了。所幸大师说了自家福晋没事。“对了,你看见你妹妹是朝哪个方向走的,是她一个人吗,有没有看见一个白胡子老和尚?”
清莹记得自己只看见了清月跟她的丫鬟嬷嬷们,并没有看见其他人,她朝东阿摇了摇头。东阿看看站在不远处正在告诉那些仆人在什么方位,挖多少尺寸的了悟。不明白觉慧大师是什么意思。
东阿看看天色对清莹说:“阿玛的莹儿越来越娇憨可爱了,赶紧回书房吧,这会外面天寒地冻的,你还是先进屋去暖暖身子。等下学了早点回屋子去,仔细别把身子冻坏了。”
清莹一脸担忧的望着东阿:“外面寒气很重,阿玛,你也要仔细自己的身体。来人,去给我阿玛熬些姜糖水过来。”清莹转身吩咐那些个丫鬟赶紧的去弄些热糖水给她阿玛。“阿玛,那女儿先告退了,阿玛也要注意别冻着了。”清莹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书房那边。
此时离开了城门史府的觉慧大师已经大步向内城门走去,“大师,等等!”一个尖细的喘着粗气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正是清月去岁秋在京城外凉茶棚遇到的那个无须成年男子。
觉慧转过身看清来人:“阿弥陀佛,原来是苏施主!许久不见别来无恙?”
“呵呵,洒家很好,爷对下人虽然严谨了点,但是只要不犯了规矩,基本上就不会有什么事儿。”
“哦,那位可是贵人。不知苏施主找老衲有何事?”
“这个,呵呵,那个,就是吧,我爷让我来送送大师,顺便添些行程礼仪。”那苏姓男子朝后扬扬手,一个小厮拿了个挺大的包裹上来。那人接过包裹递给了觉慧。“大师,这一路可要走好,我家爷的事还要有劳大师了。”
“阿弥陀佛,老衲此次出门定不负贵人所托,此去老衲先到西面找师兄,把贵人的事跟我师兄说说,他修的是密宗佛法也许他会知道。这次老衲也会顺着之前的线索查下去。”
“唉,那起子歹人也太过恶毒了。可怜我们爷吃了这么些年的苦了,呜~~呜~~~”那苏姓男子说着就欲哭起来。
“苏施主慎言了。有老衲徒弟每日诵经祈福,只需那位贵人平日里多多吃斋念佛。不造杀孽必然会暂保平安。”
“大师放心,我家爷必然会按大师所说去做的。”
“阿弥陀佛,时辰不早了老衲就此别过了。”
“大师此去一路惊险,我家爷有交待说大师应以自己性命为重,了悟师傅,我家爷会照顾好的。”
觉慧闻言不再说什么,转身大步的离去,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实一去不复还。苏姓男子默默的注视着觉慧大师远行的身影,此去经年可还有来年再见的机会?
清月送走觉慧大师后急忙回了后院,“我额涅,怎么样了?可曾醒过来,你们可曾有给她喂水喂吃食?”
清月听了觉慧大师的一番话毛骨悚然。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瓜尔佳氏,若瓜尔佳氏出了什么事她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
她这会儿最想见到的就是自家额涅。清月跑到瓜尔佳氏的屋子里,她额涅的四大丫鬟和苏嬷嬷都不在,屋子里只有两个小丫鬟,而窗户房门都闭得紧紧的,屋子中间还燃了两盆子上好的银丝碳。
心头一怒,火气噌噌的直往外冒,上前一脚踹开那两个火盆子:“做死啊,你们都是死人了,烧这么多的碳还窗户紧闭。想闷死我额涅。啊,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快滚去给我把窗户打开。”
那两大发雷霆,赶紧起身把窗户打开后,低眉顺眼的轻轻走到清月身边“回格格,是梅姨娘刚才过来看福晋,说是屋子里太冷会冻坏福晋。要奴婢们多生几个火盆子,奴婢们按姨娘说的照做了,可是梅姨娘还是说冷得利害,奴婢们只好把窗户也关了。”
清月眼中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哦,梅姨娘来这里坐了多久?可曾说过什么话?动过什么东西?”
两个小丫鬟对小格格这样问感到很迷茫“回格格的话,梅姨娘来了就站在床边看了看福晋,然后就吩咐我们做事了。也没动过什么东西,倒的茶也没动过,格格来是梅姨娘才刚走。”
清月来到放茶盅的位置用神识扫了扫并未发现有什么古怪的地方。奇怪?难道凶手不是她?她真的只是来看看顺便关心关心我额涅?说出去谁信?那她来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清月想起了屋子里怎么就两个小丫鬟了,“你们等下把这茶盅收走后用开水烫烫再用,对了,怎么其他人都不在呢?”
“回格格,苏嬷嬷去了厨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