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得了吩咐,便走了出去,把青竹带到了隔壁坐下,又拿了点瓜子、花生之类的端了出来,“青竹姐姐,今儿不是陪小格格去西院察看了么,怎的这么早就回来了,没有见到小格格人呢?”
“行啦,瞧你一脸的关心样,怎么着,你还担心我把小格格丢了不成!”
“噗,自然不是啦!姐姐平日里,不都是同小格格同进同去的么?今日只见你一个人回来了,便问问。”
“这不,格格明日里要出趟门子,上街么。偏生说这话的时候,赶巧大格格过来听到了,死活要小格格带她一起出门子。”
“想来,大格格也是不敢单独求到福晋的头上,才有这么一处的。”
“可不是么,小格格一向为人宽厚,若是平日里,定不会多说什么,偏生这位大格格,又是个眼皮子浅的跟什么似的,见不得格格住了好院子,拿话来挤兑小格格,生生把我给气坏了!”
“青竹姐姐你也别生气了,你我都知道,小格格平素的为人,难道福晋自个儿不知道?”
“自是明白的,福晋一向把小格格捧在手里疼着。”
“是这个道理呢,所以,青竹姐姐,有什么好生气的。福晋大抵也是知道小格格的脾性,依我看啊,是有意要磨磨小格格的性子。”
“哦,这个我到没有想到,也是,将来小格格要是嫁了人,就她那个软和的性子,还不被人吃得连骨头都没了。”
“所以,福晋当初派了最沷辣的姐姐,去了小格格的院子里。看来,一开始就打算把青竹姐姐,当陪嫁嬷嬷培养了。”
青竹红着脸啐了青草一口。“就你个小蹄子胡乱说,小心我撕碎了你这张小嘴儿,呵呵!”后又问青草,“那你说,我要不要把大格格的脾性,告诉福晋?”
“姐姐,你真的糊涂了。福晋对自个儿府上的事,会不知道?依我看啊,”青草起身走到门口看了看,没见到有人偷听。才又走回青竹的身边,做了个“捧杀”的嘴形。
青竹见了,略一低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的道理。还是自家福晋的手段高明,青竹暗自决定,以后凡事都要思量再三,方可处理。看来,自己是真要陪着自家小格格一辈子了。不过,要青竹离开小格格,那她也是万万舍不得的。
如今被青草一点醒,便知该如何做才好,笑着对青草道“放心吧,姐姐自然是知道如何做了。刚才,不就是被气坏了么,一心想着。要帮我家格格出了这口恶气。”
说完此事,两人便只谈些衣服、花儿之类的话题。没一会儿,青蔓进来说,福晋叫青竹进去,青竹见了福晋。便把格格要出府的事禀报了。至于大格格的事,青竹、青草都好像忘记一般。均末再提起。
瓜尔佳氏听了青竹的话后,一脸得意的笑道,“你们瞧瞧,这孩子才多大呀,就一正一眼的,堂而皇之的,要求自己出门子了,你们见过哪家的小闺女,这么点大时,不都是还在跟自家额涅要糖果撒娇么,自己怎么就生了一个,如此不省心的小闺女呢。”
四大丫鬟,八只眼,齐刷刷的偷瞄了瓜尔佳氏一眼,该干嘛的依然在干嘛,大家都对于瓜尔佳氏经常无下限的,明里、暗里夸自家小格格的事,已经是相当的免疫了。
“青竹,你明儿出门前,去帐房多支些银子带身上,月儿喜欢什么尽管买,若是银子不够,就叫他们把东西送府上来。”瓜尔佳氏毫不心疼公中的银子,反正那些银子又不只是她的女儿一个人得了去,还不如现在多花点。
青竹得了令,自是要好好的安排一番,出了堂屋又去找了孙小福,交待了小格格明天要办的事儿,如今的孙小福早已不再是以前瘦弱的样子了。他个儿窜得极快,人不但壮实了,连带眼晴也是炯炯有神的,一看就是不好欺负的练家子。
到了晚上,清月拎着一盆子烧鸡,一盆子牛肉进了空间,“喵~~~,我最亲亲的月儿,猫爷,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清月一听到这只自称是猫爷的家伙,那发嗲的声音让她感到一阵恶寒。踢了踢翘着尾巴的小黑子,把盘子给了它。自己走到了桃树下,桃树结果子了,清月也不能砍它了,她还等着上面的桃子熟了呢。只是空间里都过去有一两年了,为什么这桃子,还是那般大小,没有一点长大的迹像。
想不明白的事,清月一向懒得想。拿起桃树下的玉简,坐在摇摇椅上看了起来。今天,到了她该学习新的术法的时候了。那个躲在黑斗篷后面的人,迟早是要对上的,现在正是努力学习的好时机。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临阵磨枪了。
次日一大早,清月还在睡梦中,便被一阵争吵声闹醒了,被打挠了的清月,起床气是相当严重,火气十足的冲外间吼道:“吵死了!青竹!青竹!怎么回事,不知道本格格在睡觉吗?”
青竹在外面听到自家格格发火的声音,心知是把她吵醒了,快步撩开帘子进来。“格格,把你吵了?”
“怎么回事,一大清晨的,都不让人安生。”
“回格格,是大格格过来了。奴婢们本想请大格格在堂屋里坐着等候,好让奴婢来唤醒格格,只是大格格非要进来不可。”
“哦,知道了,你让她在外面等会儿,叫人端水过来准备洗漱。”
“是,格格,你不再睡会儿了,这会子还早着。”
“就她那个大嗓门,还能让人睡得安生不成,我还是早点起来吧,想来,她也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