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疯兔子;他们名叫宇智波~他们可爱又聪明;他们调皮又暴力;他们一生气就露出那双血红的兔子眼,他们属于木叶村的小精灵…………
景严停顿了一下,接着拉着佐助的手,面无表情地唱着。
宇智波鼬:心情复杂.jpg
战事平息,大名抱病,最近整个火之国风头最劲的应该是猿飞日斩老先生。暂时体会到了军政一体的赶脚,至于团藏,呵呵,在景严出手之前就先被打爆了狗头。
从京都被北条老狐狸一脚踢出大门后,她回到了木叶村开始她平凡的普通的忍者生涯。三代目小手一挥就把她丢到了整日无所事事比较清闲的封印班。
做了一个副班长,虽然封印班最近就两个人....
之前原来封印班的成员都被派出去学习的学习,阵亡的阵亡。
故而新官暂且不上任,在这段空白时期景严闲来无事就瘫痪在富岳家帮忙带孩子……职业带孩子,顺便骗顿饭吃。
一时之间她突然发现宇智波一族的大家长,鼬和佐助的爹地其实是个温柔的男人。
而且怕老婆。
老师家的鹿丸,鼬的弟弟佐助……还有……四代目火影的遗产今年都三岁了。富岳为了改善一下忍者的粗旷之处特地找来景严负责给自己的小儿子作启蒙教育。于是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鼬:果然三代目的家庭教育有问题。
这个年纪的小男孩过的日子都差不多,每日稍稍训练一□□能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鼬一语不发,在家中的院子里修炼着手里剑之术,随着好几声连贯的当当当当当当当当之后,宇智波景严又开始唱起了歌。
——你的头上长犄角,你的屁股长尾巴……
“景严桑…”鼬觉得今晚一定要对自己的父亲说明一下关于启蒙人选的重要性,“请不要唱这些奇奇怪怪的歌。”
她面无表情的朝向鼬的方向疑惑道,“很奇怪吗?”
鼬:特别奇怪。
而一旁的佐助倒是很高兴,他虽然不能完全听懂景严到底在唱什么但并不妨碍作为一个宇智波族长家的二公子的学习兴趣。
佐助指着最亲密的哥哥开心道,“你的头....长尾巴....”
类似于这样的话。
闻言,鼬的脸更黑了。
宇智波富岳每天都会去警务部队坐镇,而难得今日美琴也不在家,好像是去隔壁大婶家送传阅板了。午后夏风微起,佐助躺在和室内呼呼大睡,鼬眸色温柔的注视着弟弟的神态,双眼几乎可以潋滟出水来。
那时候景严就认为,鼬是一个非常温和的少年人。
但同时也过于的敏锐与犀利。
他似乎很自信不加试探的告诉景严,“那日我们在边境遇袭,中途我感觉是有人插手的。”
“插手?”
她与鼬并排坐在回廊下,两个人的影子重叠相交最后落在熟睡的佐助身上。
直面阳光久了,她的眼睛就会不自觉地流泪。
“你似乎并不是很意外。”他继续说着,“凭我们三个人的实力是绝对干不掉四个训练有素,出身根部精锐的暗部的。”
她微微勾起了嘴角,不禁对于北条石康这个老狐狸看人的眼光多了几分感慨。
假以时日,鼬一定能成为带领宇智波一族走出困境之人。
“我应该说不亏是族长家的长子吗......”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天边有浮云掠过,像极了年少时她发过的梦。
“景严桑是知道什么吗?还是想和告诉我一些什么?”
这个世界有很多事是没有道理可讲的,就像在无论何种境地鼬一定会挺身而出保护他的弟弟,对于景严来说,带土亦是如此。
她还在犹疑,要不要点破自己知道带土还活着的事。
又或者继续静观其变。
近来和卡卡西的相处也多了起来,让她在看到卡卡西的眼睛之于由不得的产生一种抗拒。
她有些害怕了...害怕来自于对于未知的恐惧。
害怕到手的东西会骤然离开自己...
真的是一口气都喘不得。
“鼬,”她神情已有倦怠,声音不住的落寞道,“该你知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的,现在....就稍稍给我一些时间吧。”
这些年往返于木叶与京都之间,周旋与大名与各方之间,松懈下来的一刹那她实在是承受不住这样悠闲的生活,仿佛整个人的意志力都瞬间被击碎了。
她曾经多少个日夜伏在案前读书写阅,连在睡梦中时而还会揣测斟酌来自上殿的每一句话语。
尽管她看起来没什么责任心,没什么要守护的,没有一族的观念。
但归根结底,景严想自己是在意的。
闭上眼只会让自己想的更多....
然后她就真的病了...
还没等到新官上任宇智波景严就先去木叶病院250病房上任了,病因:肺炎。
来诊治的医生一边叨叨一边写着她的病例,站在一边优哉游哉回来玩耍的阿斯玛脸黑如锅底。“这些年您到底在干什么,身体底子居然这么虚弱,长期高度精神压力导致各个脏器都有一定程度的衰竭。您的身子看起来像四十岁后开始走下坡路的中年人......”
于是需要好生保养,好好吃饭,多多锻炼这种中年人的生活代名词就出现在了她的生活里。
阿斯玛似乎略略有所成长,闻言虽然脸黑如锅底但是没有勃然大怒,他瞅着景严苍白,无力一脸我快死了的脸。叮嘱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