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不要反抗了,来看看我为你准备的这个世界吧,卡卡西。”
无限月读——————
他睁开眼,略有不适的皱了皱眉,随即耳边一声女声响起,“卡卡西,你还好吗?”
这个声音?!他愕然,一下从床上惊的直起身子,就看到了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
是...景严....?
她还活着?
不....不会吧....
“景严....?”他声音时高时低,叫了她的名字好几声。“你.....”还活着?”
景严:纳尼?!
女子闻言有些不悦的挑眉,但音容样貌和往昔依旧,端着一碗汤走过来,一只手扶着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有些不满的轻声抱怨道,“真的是,和哥哥喝酒喝到不省人事就算了,醒来还问我这种问题。”
有必要在胎教的同时翻翻忍者守则给孩子他爸听一听。
她走近卡卡西身侧,在床边坐了下来,感觉整个人的很是疲倦。怀孕了之后她的脾气陡然就变了许多,不然换了以前估计卡卡西这会儿早在园子里顶砖了。“怎么,盯着我看做什么..你傻了吗?”
“你.....你....”她的眉眼,只对着自己才有着三分娇柔的神情,雪白的肌肤。和当年送她离开的样子几乎不差分毫,是他长久以来...这八年里最思念最思念的人。“景严啊.....”
他身上似乎还漾着醉意,不愿意相信又或是否认。
这....就是无限月读的世界吗.....
虚假到真实。
她是虚假的景严,但也是活生生存在在他面前的景严啊....
“你什么你。”大哥,她简直想翻白眼,喝了一顿酒,卡卡西就和带土两个人和白痴似的。哦,还有那个什么什么木叶高傲的苍蓝猛兽...那个傻瓜同伴也在瞎掺和。“求你啦,卡卡西快把醒酒茶喝了,下午我们还要去产检呢。”
说完她把碗直接往卡卡西手里一塞,一脸皱巴巴的瞪着他。
“产...产检?”卡卡西顺着她的话,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看,才注意到她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那是....
“那是....你怀孕了?难..难道..是我的孩子?”他结结巴巴问道。
景严:这家伙今天是来点?
“哈?旗木卡卡西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什么什么!结婚都两年多了他居然问自己这个问题,景严这下真是不满达到了极点。一下从床边站了起来,气势如虹道,“不是你的孩子是谁的孩子!你喝酒喝得脑子顺着水一起洒出来了是吗?”
女子气愤的蹙着眉头,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身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什么狗屁木叶第一技师,精英上忍,简直就是一群猪!还有那个可恶的波风水门,好好的搞什么小组聚餐活动,带土昨晚喝的也像个白痴似的,拉着自己的手喊琳。
琳?琳现在在风之国出差,哪有时间理你!
口亨!
想到这里旗木景严越想越生气,一会回来我非打爆他们的狗头不可!!!
她推开门走后,卡卡西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始理清自己的思路,环视了这个房间一圈。
和以往他见过的任何一个房间都不同,但有些东西却很熟悉。景严书柜外上的书,还有她梳妆台上放着的小摆设,还有那本....她最喜欢看的《高天原众神那些说不得故事》。
卡卡西一边环顾,一边站起身子,在房间走了一圈。
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那面墙上的相框上,错落有致的..挂了十几张照片,都是...景严和他的合照。
他的心骤然之间苦涩无比,痛得他直不起腰,那只写轮眼不停有想流泪的冲动。
是啊,这么多年,她活在他的思念里,他发了疯的想着她,可卡卡西却连一张景严的照片都没有。
他最后只能到她当时提交的忍者档案资料上去找,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上面的照片已经没有了。
卡卡西的理智告诉他这个世界的一切皆是虚幻,可这样的虚幻,他怕他承受不住。
承认吧,卡卡西,一个人这样充满思念的活着实在是太痛苦了。
他都已经默认了每天都要去不停思念对方的生活了。
卡卡西倒退了几步,站在原地困顿的捂住脸,下一秒双眼就感觉又滚烫的眼泪流出。。
他是在不再敢看眼前的这些。
我在那个世界,每天醒来第一个念头就是想起你,因为有你我才敢把眼睛睁开。
景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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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景严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医院的椅子上,极度的不高兴,而对面旗木先生一脸僵硬的拿着挂号的单子直不楞登的走过来,正打算在景严身边坐下。
“你,给我站着。”她冷不丁的出声道,连眼睛都没有瞟卡卡西一下。
景严:哼,男人都是猪。
“.....”卡卡西闻言有点委屈,他不自然的抓了抓自己的脸颊,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做什么。“景严啊—————”
“闭嘴,我不认识你。”
“......”好嘛,真的生气了。此时的卡卡西内心正在做非常激烈的斗争,仿佛有一千只戴着面具长大了的带土在跑来跑去,飞来飞去,跳来跳去。
你若是问一个人你喜欢真实还是虚幻,那肯定所有人都回答你我要真实。哪怕是残酷的,是可怕的我也要真实。
那些人应该是没有遇见过失而复得情况,比如像眼前这样。他突然觉得景严走后的这八年里自己活得十分可笑。最后的时间里忙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