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语气冷漠,她脸上的表情却是认真的。
这些话,听在沈初耳中,他怒火中烧。
他不敢置信地打量着这个女人,这个端庄雍容的女人,她明明一贯在自己面前展现的并不是这个性子的,难道她难道她以前都是装的的,是的,一定是装的,现在看自己落魄了,就翻脸无情了。
女人,女人都是善于伪装的动物。
颜筱筱是,王曼看来也是,亏他以前还觉得她是个好的,现在他觉得自己瞎了眼。
晓之以情,都无法撼动她。
她居然居然还妄想离婚,大难临头各自飞,她离了自己,想要嫁给谁呢
这么迅速拿掉自己的孩子,她一定为自己找好下家了。
沈初越想越窝火,“王曼,你是不是想要嫁给沈源”
王曼脸色铁青,笼上了一层寒霜,“沈初,你自己龌蹉,就别把别人也说得这般龌蹉。你跟颜筱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你觉得我还会跟你过一辈子吗我早就想离婚了。”
“你早就想离婚了”
沈初呢喃道,然后逐渐想起了王曼在床上对自己的排斥,他并没有当真,以为她是怕他伤了孩子,不让他抱着睡。
看来,看来,这都是假的,她真实的情绪应该是厌恶他的碰触了。
现在想来,当初自己还是太大意了,主要还是周遭恶劣的环境,干扰了他正常的思绪,他忙着对付沈青亮这个绊脚石父亲,还要时刻提防着沈源的手脚。
他忙得分身乏术,自然就忽略了对王曼的关注。
“是。”
王曼应得铿锵有力,没有半的迟疑。
沈初怒极反笑,“哈哈哈哈哈哈我沈初自以为自己是聪明的,却聪明反被聪明误,被你摆了一道,我真是蠢,连枕边人都不忘算计我。”
“王曼,你到底想要嫁给谁你是不是给我戴绿帽了”
“你这么迫不及待拿掉这个孩子,是不是就为了嫁给那个男人”
“还是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本就是那个男人的,而那个男人怀疑那种是我的,逼迫你拿掉”
沈初浮想联翩,恶意揣测。
王曼并没有被他激怒,她觉得此时的沈初跟个疯子没个两样。
她还有漫长的余生,没必要跟个疯子斤斤计较。
跟他计较,她就输了。
她庆幸自己早已看清沈初的庐山真面目,要是没有曝出他跟颜筱筱的丑事,她估计还被瞒在鼓里,哪怕他害死沈青亮,她也会生下这个孩子,因为他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会为他找理由,也会为他守一辈子活寡。
幸好,幸好他的丑事被爆料了,她才能发现自己的丈夫是一个内心如此丑陋无耻的男人。
时至今日,他还不反省自己犯下的罪孽,还在找理由为他自己开脱,甚至还恬不知耻地倒打一把,只为了洗清他自己。
疑心病这么重,他怎么不去死呢
王曼冷冷地道,“你想要怎么想,随便你怎么想。这一趟,我本是不愿意来的,我来主要告诉你一声,我要跟你离婚。你就算不同意,沈家也会帮我办好这事的。”
“王曼,你做梦,我是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同意。”
这个女人,这么急切想要寻找下一家了,怎么可以。
她不跟自己商量一下,就拿掉了他的孩子,还要跟他断得彻底,立刻想要投入他人的怀抱,天底下所有的好事都被她给占尽了。
“言尽于此,沈初,我该走了,再见,不,再也不见。”
她转身,沈初也急急想要站起追上来,堵住她的去路,可他身上还戴着沉重的枷锁,限制了他的行动自由,他俨然遗忘了,站起来,却踉跄着因身体不协调,狠狠跌趴在了地上,狼狈得很。
王曼只冷冷看了他一眼,她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容跟心软,就这样绝情地离开了。
沈初的一颗心,渐渐冰凉,仿若寒冬腊月的风霜刮在脸上,又刺又冷。
沈初并没有爬起来,而是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弹,他一直在翻来覆去琢磨着王曼的反常举止,她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后,他为自己找了个能说服的理由,那就是她会变成这样,肯定是沈源背地里跟她说了什么,挑唆她,从而造成她对自己的误会成见深。
他之前,不应该怒声质问她的,也不该污蔑她的。
他这么做,反而称了沈源的心,如了沈源的意。
该死的,沈初,越想越觉得自己掉入到了沈源挖掘出来的深坑里,正一步一步往万劫不复的深渊走去。
颜筱筱进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沈初狼狈地趴在地上,眸中透着绝望。
这样的沈初,让她心软成了一滩水。
“初。”
沈初在她面前一直是强势的,她心疼他遭到的罪,他是沈家的继承人,应该被众星拱月般敬仰,而不是跟只丧家之犬一样窝囊地趴在地上,奄奄一息。
沈初闻言,抬起头,茫然地看着颜筱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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