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温和孩子去灯会的事,传入了温夫人的耳中,气得温夫人大清早便摔碎了几个杯子。
“果真是个狐媚子,刚入府便不安分,竟央着思齐带她,还有那三个野种去灯会。”
墨娘赶忙替温夫人顺了顺胸口气,道:“夫人您昨日还说,这少爷只是心善,瞧那三个孩子可怜,方才将他们暂时接回府上,待日后,寻着了这三个孩子的父家,便会将这三个孩子送出温府。可现今奴婢瞧着,少爷怕真是要将这三个孩子当自个的孩子养着了。”
温夫人恼道:“思齐当年入赘月上,虽是皇命难违,但也因此让我被那些长舌妇们暗中嘲笑了好久。倘若如今,他真要抚养别人的孩子,这事要是传了出去,他的脸面、温府的脸面,究竟是要还是不要了?
墨娘道:“可夫人,谁叫那狐媚子本事大,我听下人们说,那狐媚子能说会道得很,三言两语,就哄得少爷晕头转向,跟被灌了mí_hún汤似的。”
温夫人闻听此言,更是恼怒,恨声道:“这狐媚子先是克死了丈夫,成了寡妇,后又丢了江山,被贬为了庶民,如今竟还能得意起来,心安理得地跑来温府住。”
墨娘叹道:“夫人,少爷他自幼就是个心善之人,随了您,倘若这狐媚子真是个安分守己、贤良淑德之辈,您也定不会为难她,可谁让她如此不知礼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