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丘正欲携六位长老行大礼,被白芾侧身躲过。
“族长与长老们皆为白芾长辈,更是白芾的师生行礼的道理。”
说完白芾正过身子面对溟丘就跪了下去行礼道: “白芾自升仙后就无暇回族中探望,望族长长老包涵。”
溟丘与各位长老心中皆是受宠若惊,溟丘连忙去扶: “众灵族中皆有飞升的族员,唯你不忘初心,心思一如从前。”
众人依次入座,白芾向众人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只见溟丘一脸愁云。
溟丘: “族中目前失踪的族员已有十位,半灵体九位,灵体一位,已经发现五具残尸,其余的下落不明,其他灵族也是损失惨重。众灵族组成了寻灵队,可现今为止也未获得什么有利消息,在寻灵的过程中也有成员突然失踪,至今无迹。”
白芾问道: “可有什么共同特征?”
溟丘: “皆是晚上失踪,失踪的地点很随意,发现的尸体皆是残缺不全,尸身干枯发紫。”
白芾: “我想去看看尸体。”
溟丘携长老们引着白芾去了冰室,细细查看了五具残尸后,白芾确定道: “死因并非外力所致,而是有什么吸走了他们的灵力,自身灵力犹如身体的一部分器官,残缺不全也都是因为吸灵过程太过痛苦自己挣扎所致。”
溟丘与众位长老面面相觑,这种死法确实太过恐怖,太过痛苦也太过于不堪。
溟丘仿佛又想到什么,连忙道:“前些日子鱼灵族与鼠灵族曾传来一个消息,感觉或许与此事有关。鱼族族长的小儿子和鼠王的小女儿曾经在英仙湖遇险...”
溟丘将所闻详细的告知白芾,只见白芾若有所思,久久才问道:
“鼠王的小女儿,可是名唤冬灵?”
溟丘: “是,这丫头是九阳山出名的捣蛋鬼,你刚飞升不久时她还偷偷摸摸混进咋们族中,主要是跑到你的寝室肆意妄为,后来我用灵力封住你的寝室她才消停!”
白芾不解: “我与她可有渊源?”
溟丘: “你登仙时她还是个半大孩子,能跟你有何渊源,就是个被父亲哥哥们宠坏的小丫头,不知天高地厚,也就是命好生在九阳山修了一个半灵体,否则敢轻易跑到猫的地盘上的小老鼠,不是自寻死路吗。”
又聊了聊九阳山邪祟的话题,溟丘就执意要送白芾先去寝屋休息。
白芾在猫灵族的寝室名叫曜室,是溟丘族长亲自题名,取意日光璀璨,希望白芾犹如日光般耀眼。
白芾回到自己寝室后发现与自己离开时一般无二,一点落尘也无,定是有人经常打扫,心里顿觉十分温暖,即便人间已过数百年,但情谊却依然留存。
突然想起一事,快步走到衣橱边拉开一个隐密的隔层,本来有所期待的脸上突然冷下来,是谁将自己的灵珠拿走了。
灵珠是所有半灵体修成灵体是体内生成之物,虽无什么用处但对灵体来说纪念意义极大。
白芾一直将它置在隔层中,现今竟然不见了,虽心中烦闷,但也不好第一天归族就生些事端,便将心中不快隐了去,心道过些日子再说罢。
白芾躺在久违的床榻上,正打算闭眼调息,就听见有人叩门声,下床打开了门,一位长老站在门外焦急道: “灵君快去看看吧,族长与鼠王怕是要起冲突了!”
白芾有些不解,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但还是跟随长老走到外面,之间两族之首此时正剑拔弩张,似有开战之意,远远的还有个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声音。
白芾连忙飞身上前挡在二者中间,望着鼠王尚西天冷冷道: “鼠王这么晚前来可有何事?你我二族一直相安,现下在我猫族地界这么放肆怕是有些过了。”
鼠王见白芾终于出来了,自知已引起了他的不快,连忙道: “灵君真是错怪我了,若不是为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宝贝女儿,我又怎能这么晚来打扰。”
又道: “灵君刚走时这丫头睡的还算安稳,可不多会儿就疯了般的四处寻找您,嚎啕大哭怎么都止不住,好几次差点哭的昏厥过去,我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若她有事我心如刀割,还请灵君行个方便,今晚能不能让小女抱着睡一觉,待明日酒醒我就把她接回去。”
溟丘听完勃然大怒指着对方骂道: “尚西天你个老匹夫,竟也想染指我族贵人,看来今天我要让你好好回忆回忆猫鼠之间到底是何关系。”作势二人就要起架。
白芾万万没想到自己下界第一天就惹出这么多乱子,用法术定住二人,回道:“鼠王我既帮了你们一次也不在乎再多一次,只是我并不会哄孩子,而且贵女似乎并不小了,与我独处岂不是会招人闲话?”
“不会不会,我这孩子酒后只要认定就只是抱着睡到酒醒,无须哄。再者虽说这孩子年纪不小了,但终究是个半灵之体,相信灵君定不会兽性大发对她做什么...”听见尚西天越说越过分,溟丘不由得反驳道:
“你真是恬不知耻,你女儿不兽性大发已是万幸,竟敢出言侮辱白芾灵君。”
白芾觉得自己现在头疼的很,只想尽早结束这场闹剧,对鼠王道:“好,我答应你的请求。”
溟丘一脸不可置信:“灵君这万万不可...”
“无碍,等她酒醒我正好可以问问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