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房门被猛然撞开,门口处,秦宜禄手提着宝剑,赤红着双眼冷冷的看着床塌上的二人。他早就到了房门前,却被杜氏口中的骨肉一词止住了脚步。本来,他只想杀了魏续,杜氏纵是再不贞,毕竟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他还舍不得下这个狠手。但是,门外,他却听了个真切,原来,这孩子,也不是自己的!
秦宜禄就感觉,这天仿佛塌下来了一般,原来,自己一无所有!“该死,你们全都该死!”
秦宜禄状若疯狂,方才的不杀之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一个箭步蹿到屋内,手中的宝剑恶狠狠的劈向听到房门声刚杜氏肚皮上爬起来的魏续。
可是,他秦宜禄的武艺,又哪是魏续的对手!见秦宜禄宝剑劈来,魏续猛然抓起床塌上的被,劈头盖脸盖向了秦宜禄的脑袋。
“呼!”
“噔、噔、噔,”秦宜禄连退了几步,“扑通”一声摔倒地上。魏续连忙蹿上前去,一把将想要挣扎起身的秦宜禄按倒,倒剪其二臂,解下秦宜禄勒甲的丝绦,将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魏续!你们这两个不要脸的不得好死……”秦宜禄被绑缚住,再也动弹不得,盛怒下,破口大骂。
“哼,你小子也敢跟我魏续斗?外面的军兵给我听着,谁敢再向前一步,我就杀了姓秦的,现,都给我滚出院内!”院内闯进来的士卒,自然蛮不过魏续的耳朵,仔细一想便明白了,不屑的哼了一声,口中道。
秦将军被擒了?听到魏续的话,这些兵丁知道,秦宜禄失手了!顾及到秦宜禄的性命,这些兵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奈之下,只好按照魏续的话去做。
魏续听军兵已撤出院内,见秦宜禄骂的欢,转身自床边拣起自己的臭袜子,团了两团塞进秦宜禄的嘴中,得意得拍了拍秦宜禄已然扭曲的脸,笑道:“秦宜禄啊秦宜禄,你骂老子两个是不要脸的,我们就是了又怎么样?和我魏续争女人,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今天我不但和你老婆上了床,老子还要当你的面,让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待你死了以后,你老婆,就是我魏续的了!哈哈……”
魏续贼笑着来到塌上,按倒尚震惊中兀自不醒的杜氏,再次征伐了起来。
秦宜禄双眼怒突,却是无可奈何,魏续这样,简直比一剑杀了他还痛苦,这痛苦,起源于眼睛,作用心田,真好比一刀又一刀的割自己的心上一样。秦宜禄,痛苦的闭上了双眼,但是,那娇媚的、粗重的喘息声,却怎么也屏蔽不了……
“啊……”
“扑通!”
“扑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陡然,外面响起一连串的惨叫声以及人摔倒的声音。魏续心中一惊,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待得仔细听去,却再也听不到一丝的声音。
“演戏也不演的逼真点,秦宜禄,你手下的将士也不咋地,但凡是打斗,哪有这么快就止息的,哈哈,逗死我了!你啊,还是看老子我表演吧!”魏续还道是秦宜禄带来的士兵演戏,以骗自己,不由附之一笑,当下也不放心上,重复起先前的动作。
“咣当!”
魏续卖力的耕耘,心神全部投进眼前创造人类的伟大事业当中,这时,被他随手掩上的房门猛然间再次被撞开。
“你们这些杂碎想死不……”魏续忍不住破口大骂,伸手就去抄身边放着的那把秦宜禄的配剑。
“嗖!嗖!嗖……”
还不待他话说完,门口的阴暗中,募然伸出几张特殊的弩,也不打招呼,几十根弩箭pēn_shè而出。可怜的魏续,被情动的杜氏双手死死的搂住后背,一时间动弹不得,再想滚下床去,已然是来不及,连同下面的杜氏,一同被乱箭射死。
秦宜禄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的变故,打死他也难以相信,那个作威作福的魏续,就这么轻易的死了!
但是,他知道,这些人,不是自己军中的士卒!虽然他秦宜禄武艺不怎么样,但是,他对管理军队很有心得,对自己大军的武器配备可以说得上是了如指掌,这弩,绝对不是自己军中所有!好可怕的弩箭,居然是一连射三支!
口中不能言,秦宜禄圆瞪着双眼看着门口处,等待着来人的出现。他知道,那些跟随来的士卒,已然死了,先前一连串的声音,并不是假的,有如此厉害的弩,杀那点士卒,简直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
秦宜禄的目光中,一个手提长枪甚是俊郎的黑衣人走进了屋内,其后面,是身着黑衣的人。被偷袭了!秦宜禄心内一闪,一个不好的念头闪过脑中。
进来的,正是赵云和那百名黑衣人。
赵云见到床塌上两个,不由得一皱眉头,再不愿上前,差一人上前看了看二人的死活后,赵云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被绑缚的地面上的秦宜禄。
赵云走上前,伸手将堵秦宜禄嘴上的臭袜子拔了出来,甩手扔掉,上下打量了两眼秦宜禄,问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秦宜禄吧。”
“不才,正是秦某!敢问你是?”秦宜禄虽然不认识眼前的人,但是,魏续、杜氏二人死这人的手中,秦宜禄心中充满了快意,仇恨得雪的快意。是以,明明知道赵云不是自己一方的人,或许可能死赵云的手中,但是他对赵云没有丝毫的敌意,杀了那二人,他秦宜禄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