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你……哎!”张飞无语的看了看赵云,良久,长哎了一声道:“也罢,送你一个人情就是!不过,俺老张却还是要追赶,若再被俺追上他张绣,子龙,你也休怪俺老张不看你之情面!”
“多谢翼德,只是,这……”赵云来到近前,面色微红。以一己之私而谋私利,赵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可是,他实不忍看到张绣自己面前身死。
“什么也别说了,驾!”张飞一拨马头,这就要前去追赶张绣。
“二哥,穷寇莫追!”正当张飞欲打马追去,旁边传来一声郎笑,道:“哈哈,子龙好一招攻心之策,若是能动张绣之心,潼关易得矣!”
听着熟悉的声音,张飞、赵云忙扭头看去,可不正是黄逍杀到!
赵云感激的看着黄逍,自己哪有什么攻心之策,放张绣,完全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到了黄逍的口中,竟然……赵云是一聪明之人,哪还不明白黄逍因何如此说起!张张口,赵云猛一抱拳道:“主公,云……”
“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来到二将近前,见赵云这般,黄逍哪还不知道赵云要说什么!赵云为人性直,忠心不二,定是要说什么有罪乱七八糟的东西,忙打断道:“潼关易守难攻,本王也曾想过这攻心之策,却不想子龙先行之,若潼关能献关投降,子龙当居首功也!张绣乃是张济爱侄,若他身死,张济必然心寸报仇之念死守潼关,这般放张绣回去,却能乱其军心,何乐而不为?何况,这一仗,有他张绣不多,缺他不少,与大局无关,放他一放又如何!”
“主公!”赵云羞愧万分,一字一顿的沉声说道:“主公之恩,云何以报答?”
“哈哈,子龙言过矣,你我肝胆相交,何必说如此之话?”黄逍哈哈大笑。如今,战局已定,敌将逃的逃,亡的亡,剩下的,只是收尾的工作了!
不知道大营那边情况如何!
“三弟,你这……”听着黄逍说的话,似乎,真有那一分道理内。莫非,子龙真是这般想的不成?俺老张错怪他了?再看黄逍浑身上下不住的向下滴着鲜血,张飞忙急声问道:“三弟,你,你没受伤吧?”
说着,张飞打马上前,也不管黄逍愿意与否,一把拉住,上上下下仔细的检查了起来。听张飞这么说,赵云这才注意到,黄逍浑身上下,真好似从鲜血中捞出的一般,征袍、大氅紧贴身上,如不是一身的红色,几乎和落汤鸡没什么区别!
赵云心中暗暗责骂不已,忙来到黄逍近前,虽不发一言,但是,眼中闪烁着,是关切之意。
“哈哈,大江大浪,你三弟我闯过无数,却还不曾见过能我黄逍身上留下痕迹之人!二哥,子龙,莫要担心,本王无伤!”感受着张飞浓浓的兄弟情意,黄逍心中一阵感动。再看到赵云一脸如释重负的模样,终于了解到什么叫作“虽未谱金兰,前生信有缘”!“大局已定,二哥、子龙,收拾残局吧。”
“喏!”
“张绣已逃,尔等还不早降待何时?天王有令,降者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