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将军,还是小心为上啊。虽然冀州有军十万之上,但是分守各地,兵力就不显得那么足了。冀州一片平原,易攻难守,再加之有袁绍旁虎视眈眈,我等还是谨慎一些,莫要让袁绍钻了空子才是!”张颌沉声说道。
“有道理!不过,儁乂你也知道,袁绍正攻打徐州,一时间还无暇西顾,所以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关羽说道。
“不得不防啊,希望陶谦能多守些时日才好。对了,关将军,我听说陶谦好象派遣使者往天都,好象是求救来了。不过,主公不,就不知道给他们一个什么答复。”张颌说道。
“哦?还有这事?儁乂,陶谦派的谁往的天都?”关羽闻言一愣,问道。
“好象是徐州城的一商贾之家,好象是姓糜,叫做糜竺的一人,具体的不清楚。不过,主公外,冀州战事也起,估计难顾及到徐州了。”张颌想了想,说道。
“哦,关某想来也是如此……咦,这蹋顿还真有两下子啊,阎将军这招落空了!”关羽视线投向阵中,继续观看了起来。
蹋顿也是被阎行这突然使出的一招给下了一跳,以前他和阎行交过手,知道阎行手中的大刀虽然是一杆长兵器,可他的招数却是多偏向于贴身近战,所以之前蹋顿使出这招绝招的时候,还特意拉开了距离,就是为了保证自己使出绝招的时候,不会被阎行给偷袭。可没想到阎行竟然这个时候竟然使出这么一招,蹋顿此刻也已经来不及思,提起大枪便是身前连连挑出,想要将漫天的刀影给挑开。
眼看着大枪就要击中那空中的漫天刀营,蹋顿的眼睛突然一花,那本来来是大枪前面的刀影竟然凭空消失了,紧接着,就听到自己的身后传来了一把疾呼声:“蹋顿小心……”
蹋顿自然听得出,这声疾呼是自己的父亲丘力居的声音,可却是弄不明白自己到底要小心什么……就这个时候,那诡异的破空声突然出现了蹋顿的耳边,却是把蹋顿给吓了一大跳,下意识地便是低头趴了下去,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阵阵的发凉,几根红色的绒丝顺着自己的脸颊飘了下来,蹋顿一眼就认出,这几根绒丝就是自己头盔上的帽缨。
感觉那破空声已经远去,蹋顿这才敢抬起头一看,之前明明已经消失的大刀,竟然又出现阎行的手中,只见阎行双臂一动,漫天的刀影再度袭来……
原本蹋顿见了,就要迎着那大刀刀影劈过去,可是突然心中一紧,脑中想起刚刚所发生的那一幕,却是强忍住了***,将大枪横了胸口,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漫天的刀影不敢放松。蹋顿就是要弄明白,这漫天的刀影究竟有什么奥妙,刚刚为何会突然凭空消失,又是为何会突然出现自己的脑后!
眼看着漫天的刀影越来越近,蹋顿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握住了大枪,随时准备动手抵挡。而就漫天的刀影快要飞到蹋顿面前的时候,忽然一闪,又是和之前一样,漫天的刀影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不过这次蹋顿却是看了个真切,第一时间扭头往左边看去,果然,那大刀的刀头此刻出现自己的身后,向自己的后脑斩来。这次蹋顿可是没有再让大刀有机会从身后袭击自己,手中的大枪猛地朝后面击出,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大刀刀头之上,就听得“铛”的一声,那大刀被蹋顿大枪这么一撞,直接被磕飞了出去。
原来,大刀消失,不过是阎行以急快的手法,晃开了蹋顿的视线而已,而之所以能攻到蹋顿的脑后,就是因为阎行的大刀,乃是一把钩镰刀!
看破阎行的绝招后,蹋顿再不愿先机被阎行占去,一拧手中的大枪,咬着牙冲上前来,誓要将阎行短时间内击败。经过先前的那一招,蹋顿已经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有所不支!
眼看着冲杀上来的蹋顿,刚刚收回大刀的阎行也是不敢怠慢,挥舞着大刀,又再一次朝着蹋顿劈了出去。大刀照旧带着诡异的破空声,直奔蹋顿的面门飞去,而这次蹋顿却是早就有了打算,眼看着大刀就快要奔袭到了自己的面前,蹋顿一个纵身,竟然直接从马背上跳了起来,飞跃到空中,单手抓住大枪的枪尾高高举起,看准了目标就是朝着阎行的头顶砸了下去,蹋顿这是赌赌阎行仓促间无法让大刀的运动轨迹朝上变化!
显然,蹋顿这一赌是赌对了!见到蹋顿竟然如此不安牌理出牌,阎行也是不由得脸色一变,再向改变刀的轨迹已然是来不及,只好强自将大刀撤回……只是这个时候蹋顿已经跳到了阎行的头顶,那大枪所带来的劲道扑面而来,压得阎行都有些喘不过气来,眼看着大枪的影子眼中越来越大,此刻阎行就算是想躲也躲不过了,干脆一咬牙,脑袋一偏,用自己的肩膀硬抗下了蹋顿这一枪。
就听得“喀嚓”一声,虽然因为阎行朝前一耸的关系,躲过了大枪的枪头,但枪杆还是结结实实地敲了阎行的肩膀上,阎行肩膀上的护甲瞬间便是支离破碎,而阎行的肩膀也是深深的陷了下去,显然是被敲断了!强忍着剧痛,阎行的眼中也是闪过了一道利芒,单手提着大刀就是向上一刺,大刀立马便是朝着还自己上方的蹋顿小腹刺了过去。
如此近距离,再加之此刻的蹋顿整个人都空中,根本无处借力,蹋顿就算是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