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时期,那梵蛊不受控制,筱忆娘娘使用灵力将其全部封存于一个秘密之地,至今无人知道在哪。”禁氏若罹不紧不慢说着。
“狱王或许知道。”司空愁谋试探着。
父亲怎么可能知道在哪,因为此事,他在禁氏魔族差点地位不保,为了维护整个家族的荣耀,他亲自下令,将梵蛊定为禁术,禁止任何人习得,也就无人再反抗,“府相这是怀疑父亲下的蛊。”
“我只要解药,其他不论。”
禁氏若罹右手施术,灵气聚成刀状,往左手食指一割,鲜血缓缓流出,滴入那晶莹剔透的盒子上。他看着这血慢慢融化,噬进玉盒,包围着整只蛊虫。
司空愁谋看着那蛊虫就那样一点点消失。
禁氏若罹坚定的看着司空愁谋,“这就是解药”站起来,“禁氏魔族之所以能够控制蛊虫,是因为我们天生就有杀死蛊虫的能力。”踌躇道,“可那梵蛊自禁氏魔族存在,就已经存在了,没有人试过用血杀死它,我也不确定能不能做到。”
“蛊师何在?”司空愁谋最在意的还是那蛊师到底去了哪。,坐了许久,仍不见那蛊师的踪迹。
“我将他谴了回去。蛊师不会解梵蛊,不用期望他能帮你们丁点。你们不也是只想我过来么?”
“世子如何才能救乐娘娘?”司空愁谋直奔话题。
“我只要秋世心。”
司空愁谋厉言,沉住气息,“不可能。”
禁氏若罹笑了笑,他知道不可能,“明天我便会救乐娘娘,你回吧。”往房间而去。
司空愁谋看着他离开,不言不语,望了望明月,初秋到了。这静夜也有了凉意。禁氏若罹那眼神中的一点点犹豫,让他觉得那只是一种猜测。狱王肯定也没把解药告诉他。
第二日,禁氏若罹果真来到了主宫。司空愁谋瞒着秋世心,早早来到这等着禁氏若罹。整个房间,只有秋世祥、秋世心、司空愁谋和禁氏若罹。秋世安候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去。
“乐娘娘,会有点疼,您稍微忍着点。”司空愁谋尊敬地说道。看到秋世乐,他总觉得自己看到了筱忆娘娘,一样的气质。
秋世乐只是慈祥的笑笑,“世子只管放心施法。”
禁氏若罹觉得温暖,她很好,对自己也不曾有过厌恶。他用灵术将自己的血一点点注入秋世乐的手心,他的指尖和秋世乐的手心形成了丝丝的连线。
司空愁谋和秋世祥心口悬着。
只见秋世乐手心黑脉渐渐消逝,就连司空愁谋都觉得这蛊毒可解时,秋世乐口吐黑血,手心顿时恢复黑色。
禁氏若罹定睛细看,那蛊虫竟然反噬了秋世乐的身体,蛊噬情况更加的眼中,黑脉蔓延至秋世乐脖子。他马上收起了那灵术。怎么会这样……
“梵蛊无解,世子,您就跟着老夫回去吧。”
“不行,我知道怎么解,为乐娘娘治愈后,我自然就会回去。”
“世子,您听老夫的,那梵蛊真的无解啊!否则那筱忆娘娘也不会就这样封了梵蛊。就连狱王的血都解不了那蛊。”蛊师在逍遥极口,十分着急。
“那也要试一下。”禁氏若罹抛下蛊师,直接回了逍遥极。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解蛊之血,竟然加重了梵蛊的反噬。若是心儿知道……
就在此时,秋世安没能拦住心儿,心儿闯了进来,看到了秋世祥为秋世心封穴疗伤,一切都明白了。
“不是说可以救我母亲的么……”她看着面前的禁氏若罹。
司空愁谋上前,想要拉住心儿,心儿躲开了他的手,“昨夜你就不该用灵术将我催眠……”或许昨夜我就能找到方法了……
“何人惹怒了我的世主啊~”门外一声笑语传进。
秋世繁扶着一个老头儿进来,老头儿白发苍苍,满脸胡渣,“小世主可是又胡闹了?”笑呵呵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不就是……秋世心看向门口。
“酒老~”司空愁谋和秋世安鞠礼。
“酒旗子!”秋世心激动万分,“酒旗子你快救救娘亲!”
酒旗子放下自己手中的酒壶,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看着秋世祥给秋世乐疗伤,“救,怎么会不救呢……”看向禁氏若罹,“若罹世子脸色苍白,怕是也是尽力了,坐吧。”
禁氏若罹知道这人,是逍遥极长臣,辅助了秋世祥近百年,因爱尝那无极美酒,直接就逍遥快活去了。秋世祥也没怪他,来去随他。
秋世心看着脸色苍白的禁氏若罹,心中有了愧疚。
“坐吧。”酒旗子再次邀请。
禁氏若罹缓缓地坐在了酒老对面的座位。
“要不是这繁儿找,我都不知道秋世府发生了如此大事。”
司空开口,“那酒老可有什么法子?”
此时秋世祥已经为那秋世乐疗伤完毕,暂时阻止了梵蛊继续反噬。秋世乐昏睡了过去。秋世祥起身,离开床边,开启了结界,罩住那整张床,不让任何声音吵到秋世乐。自己坐上了主座。
“参见秋世主~”酒老看着秋世祥走来,庄重的鞠礼。
秋世祥无心这些礼节,“酒老是何法子?”
“移花接木。”酒老认真地说道。
秋世祥重拍桌子,“不可!”
“秋世主,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老夫愿意……”
秋世祥直接拦住了他的话,“我和乐儿都不会同意的!”
秋世心忽而想起昨夜看到的最后一篇,今日听到“移花接木”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