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回来的晚了一点,刚到家,更新补上。今天依旧6更,求月票,求打赏。)
傅彦硕哑然一笑:“没什么不好开口的,我不想回答的问题,自然不会回答。”
萧扬大喜道:“那就好,我想问问你的隐蔽术是不是源自忍术?”
那头的傅彦硕笑出了声,片刻后才道:“我一直等着你问,没想到你到今天才问出来。的确,我曾在日本学习忍术十年,是‘伊贺派’的分支‘潜踪流’的传人。”
萧扬诧异道:“那你还这么跟日本人顶着干?坦白说,我觉得很多愤青都没你这么抗日抗得坚决。”
傅彦硕微笑道:“事分轻重大小,我感激我的忍术师父,但是我绝对不会允许他们的势力侵占到中国来,就是这么简单。你可以理解为‘爱国心’,也可以理解为‘占有欲’,甚至可以理解为‘偏执’,但是我就是我,只要我在一天,就会一直这样。”
萧扬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有点触动。不过那感一闪即逝,他定下神,忽道:“我突然有个问题,你有没有在海外发展势力?”
傅彦硕意外地道:“这问题的来由是什么?”
萧扬哈哈一笑:“我其实想知道的是,青叶组是不是对三玄堂也这么处理,哈!你可以当我没问,我现在也觉得这问题相当无聊。”
“呵呵……没什么,我可以告诉你答案。”傅彦硕含笑道,“三玄堂在日本有十一个分支堂口,不过那是过去的事了,过去五年间,它们早已经被青叶组给绞杀殆尽。”
萧扬一时愕然。
难怪三玄堂对青叶组这么狠,原来这是历史问题。
不过就目前来说,两方争得越厉害,对他就越有利,最好就是闷声发大财,坐山观虎斗,再来个渔翁得利,不亦乐哉?
正在这时,窗外忽然有轻微响动。
萧扬心中一动,对电话内道:“就这样吧,差不多该睡了,明天的比赛我还得养点精蓄点锐。”挂断了手机。
这房间正门处面对院子,对墙有一个通气用的小窗,离地足有两米以上,窗后是房子后面无人经过的所在。但刚刚那声音居然是从那里发出来的,而且可以很明显听出是有人跳上去攀住小窗时发出的撞击声。这个院子内,没人会无聊到深夜跑那去。
萧扬关上屋内的灯,站到屋子一角,眯着眼望着那小窗处。
那窗口子很小,不够普通人钻入,对方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攀爬时的摩擦声响起,显然那人试图向上攀。
萧扬右手抹出一根钢针,屏息以待。
另一边,房门出去、正对院中的方向还有人在说话,显然还有人没睡觉。对方挑这个时间进来,要是真有恶意,那就有点奇怪了。
就在这时,小窗处突然飞进一物。
萧扬暴喝一声,不假思索地钢针飞掷而出,“叮”地一声,直接把那东西给钉在了对面墙上。
同一时间,他以最快的速度扑向门口,拉开门冲出去,飞快地绕到了屋后,不由一愣。
竟然没人。
那东西被扔进屋里,到他冲到屋后,不过短短五六秒的时间,对方居然能逃得无影无踪,太奇怪了!
屋后和屋子相隔不到两米距离就是院墙,萧扬一转念,攀到墙顶,向外张望。
四下夜影幢幢,却没有人影。
萧扬跳回院内,凑近去检查墙上的小窗,可以看到墙体上有足印的痕迹,显然是对方攀爬时蹬在墙上所致。
脚步声传来,曾璇的声音同时到达:“你在干嘛?”刚才她和雷鸣在院子里说话,结果突然看到萧扬冲出来,不由吓了一跳,这才追过来看。
萧扬摇头道:“没啥,听到点动静,可能是猫。”
心中疑窦大起。
来一趟,扔个东西,然后就走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回到屋子里,萧扬开了灯,小心翼翼地从墙上取下那东西,却是个纸团。展开后,里面一行字清楚显现。
“武林道走到底,我们在那里等你,时限十分钟。”
字体潦草,显然是刚刚写好,辨不出更多信息。
萧扬双眉微皱,旋即挑开。
武林道是武术协会进门的大道,一路直贯到底,是整个武术协会的中分线。对方这封显然是挑衅信,还挑这么近的地方,语气更是狂妄无比,不善来意非常明显。
但无论是谁,对方绝对实力不凡,只凭送信者的速度,就知道对方的难缠。
五分钟后,萧扬已经走到了武林道尽头,脚步放缓,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十多米外的墙下站着的人影。
这处已经没了灯光,只能藉由墙外进来的光线勉强视物,但对萧扬来说,那当然不是问题。对方一共五人,居中那个穿着一身便装,但其它四个却清一色地裸着上身,只穿着一条被虬结肌肉撑得满满的短裤,双脚赤着。
最怪异的是,四人均是面无表情,头顶半根头发都没有,一色的大光头。
“很好,我先作个自我介绍,以免你死得毫无头绪。”居中那个身材干瘦,年纪不在五十以下,却有种与年龄不符的凌厉感,“本人乌哈,苗青玄是我徒弟,特来一讨杀徒之仇。”
萧扬心内一震。
乌哈这个名字他是听孟金所说,是苗青玄在乌苗教拜的师父,是乌苗教四大长老之一。
“动手前,我先说明一点。”乌哈神情不动,“假如你半途逃跑,我这四个蛊人会去找你在前院的那些同伴。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