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要真觉得豆豆和芽芽好,就留给虫虫弟弟好了!”
封林诺跟母亲耍起了嘴皮子,“反正我就喜欢安安!其它俗女我看不上眼。”
“臭小子,你故意气你老妈我是不是?”林雪落气得够呛。
“母后大人,可是您说除了封团团之外,我喜欢上谁都可以的!”
封林诺慵懒的翘起了二郎腿,“您可不能出尔反尔!”
“臭小子,你还来劲儿了?看我不削你!”
实在气不过的林雪落便起身去玄关拿传承了十多年的家法工具——柳树藤条!
“谁啊?谁敢跟我女人‘来劲’?反了他了!”
封行朗在接到妻子的催促电话后,便推掉了今晚的饭局赶了回来。
正巧遇上妻子找出珍藏多年的柳树藤条要暴揍大儿子封林诺。便立刻上前来环抱着气愤难平的妻子。
安抚妻子重要,护着大儿子不挨打则更重要。
封行朗知道妻子是最疼大儿子的。每天拿出柳树藤条来,也就做个样子。只要有人劝阻,一般她都会顺着台阶自己下了。
打自己的孩子,最心疼的当然是林雪落这个当妈的。
“封行朗,你回来得正好!听听你熊儿子都说了些什么吧……他说他喜欢上了安安!非得跟自己的弟弟抢女朋友!”
被丈夫环抱住的雪落,气呼呼的给大儿子告起状来。
“呵?咱大亲儿子也喜欢上了丛安安呢?看来兄弟俩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相比较于气得快炸毛的林雪落,身为父亲的封行朗到是冷静上很多。
甚至拿自己的两个儿子调侃起来,“这亲兄弟,也得公平竞争……”
“什么英雄所见略同?什么公平竞争?封行朗,注意你的言辞!”
林雪落轻斥着丈夫的起哄。感觉封行朗就是在添乱。
“老妈,还是我亲爹明事理:我和虫虫弟弟,我们兄弟俩公平竞争安安!”
封林诺见亲爹帮着自己,就更加来劲儿了。
“有我这个当妈的在,你想都不要想!”
林雪落怒声,“你跟虫虫争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跟他争安安!”
“为什么不能啊?老妈你偏心眼儿!”
封林诺提出要跟弟弟虫虫公平竞争丛安安,这话半真半假;但潜意识里,封林诺因为被大毛虫给冷落了,心中难免会感觉凄意。
所以他便执意的非要这么说,以刷自己在丛刚面前的存在感。
因为丛刚可以养育弟弟小虫这么多年,却很少跟他有交流,甚至于连见他一面都变得奢侈。
封林诺有些搞不懂大毛虫为什么会如此疏远自己……潜意识里,他觉得大毛虫应该是不喜欢他了!
“虫虫跟安安从小就青梅竹马,你一个当哥哥的忍心拆散他们?”
雪落顺了顺心头的怒火,“只要我这个当妈的还活着,就不许你做出伤害自己亲弟弟的事儿来!”
“雪落,你言重了吧?”封行朗上前来拥住气愤难平的妻子,“孩子们的事儿,我们用不着过多的掺和!再说了,你对虫虫也不能过度保护……即便没有诺诺,不还有其它的竞争者吗?反到对自己
的孩子如此尖锐呢?”
封行朗说的是事实,而且听起来也很有道理。
“我不管!反正自家人不能挖自家人的墙角!”雪落执意着她的观点。
抱着一堆洋娃娃和公仔下楼准备迎接丛安安的封林晚,在看到凶巴巴发火中的妈咪时,便自觉的默着声挪步到亲爹封行朗的身边。
那动作一看就是训练有素,且识时务者为俊杰!
该打p股的经验告诉她:千万不要主动去招惹生气中的妈咪。
“爹地,你女人好凶……”封林晚趴在封行朗的肩膀上弱弱一声。
“嘘!乖,别说话!你妈咪现在的杀伤力是十级!”
封行朗轻拍着女儿的小p股,示意她降低存在感。
可树欲静却风不止……
“封林晚,给我从你爸爸身上下来!多大的孩子了,没长腿吗?”
雪落见已经十一岁的女儿动不动就让爹地抱在怀里,她火气就更大了。
“妈咪,你凶晚晚干什么啊?晚晚又没有惹你生气。”封林晚委屈道。
“你站没个站相,吃没个吃相,睡没个睡相……就是惹妈咪生气!还不给我下来!要妈咪动手是不是?”
雪落刚举着手里的柳树藤条要上前来,封行朗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着女儿跑离了几米开外。
“林雪落,你有话好好说……动什么手啊!”
两个儿子或打或骂,封行朗还能忍着;但要动他的心肝宝贝小情人,简直要了他的命。
“封行朗,你再这么护短,早晚有你好果子吃!”
没追上的林雪落,只能隔空将手里的柳树条丢砸过来;可封行朗抱着女儿早已经逃之夭夭了。
卫康领着两个孩子进来时,正巧看到林雪落在‘发威’。
看到被林雪落追得四下逃窜的封行朗父女,他那叫一个感慨万千:
封行朗,一个叱诧申城金融界的财阀大佬,竟然被老婆拿着柳树条满屋子追着撵……而且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幸好自己早就把那个女人给甩了!要不然,封行朗的今天,就是自己的明天!
卫康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进来也不是,不进来也不是。
气氛着实有那么点儿小尴尬!
岂是小尴尬啊……那是相当的尴尬!
“可怜的爹地和晚晚……又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