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真的太像了。
“听说,师傅也来啦,快带我去看看。”
“师傅正在静修,你别吵到了师傅。”
“是不是在这个房间吗?走咱们进去看看。”说罢,凌璟推开了一扇古色古香的门。
之间屋内放着一张红木圆桌,圆桌上有一紫檀茶壶,几盏小茶杯,乌龙茶香弥漫在空气当中,让人精神抖擞,桌子左侧有一《傲梅图》的蓝色屏风挡住阳光,屏风后红木床上,一黑衣女子正盘腿端坐在深蓝色床维里。
“红玉,你好偏心啊,这么好的房间居然不给我住,偷偷留给师傅。”凌璟小嘴一厥,责怪红玉偏心。
“你小声些,师傅还在休息呢!”红玉小声提醒。
“是红玉和公主来了吗?都进来吧。”黑衣女子张开双眼。
凌璟朝着红玉一挑眉,雀跃的进了屏风后,红玉轻笑一声,关好门,也进了屏风。
“师傅。”红玉站在屏风后方,恭敬的抱拳鞠躬。
凌璟跪坐在床边地上,一首撑着下巴,眨巴这双眼,笑眯眯的看着黑衣女子,“魅娘师傅,你看你不在,红玉老是欺负我。”说着还撒娇的往黑衣女子身上靠去,“她都不让我见您。”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很是不服。
夜魅轻笑一声,“你啊,不仗着,红玉对你好,欺负她,就不错了,还告状。”说完,还在凌璟俏丽的鼻上刮了一下,十分宠爱,红玉嘴角也弯翘起来。
“谁说红玉不敢欺负我的,向当年红玉可是把三叔还有尚书的儿子都给打哭了呢,就连叶雨都不是他的对手。”凌璟不依不饶的嘟囔了几句。
“你还说呢,要不是你让红玉打,红玉哪有那个胆子啊。”那事本是三皇叔的儿子和尚书的孩子欺负红玉,红玉出手没有轻重,差点出了大错,是公主出面力保,这事才不了了之,至此红玉便与公主修好,事事以公主为先。
三人多聊了几句,天色已变得灰暗起来,凌璟困的不停打哈气,“天色已晚,你们也都有回房歇息吧。”夜魅看着昏昏欲睡的凌璟,笑着摇摇头,“真是一点公主样子都没有。”
“是,师傅。我这就送凌璟回房。”红玉看他样子也觉可笑。
“那你去吧。”红玉双手抱拳鞠了一躬,便抱起瘫坐在地上的凌璟,转身离去。
走进一间充满紫檀香薰的房间,红玉将凌璟放在一张上好的紫檀木床上,自己则坐在床边,安为她盖好被子,“都多大人了,还和小时候一样,自己身体怎么样,自己不知道么?还在地上坐那么久。”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凌璟睁开一只眼,见红玉已经走了,才从床上爬起来,“还是红玉最好了,现在腿也不酸了,真舒服。”说着还不忘都抖腿,伸了个大懒腰,就从房里溜了出去。
“公主又跑出去了。”夜魅看着窗外的夜景,漫不经心的说到。
“不要紧,叶雨会跟着的。”红玉专心低着头烧茶。
“你这是责怪我不教她些防身的功夫了?”也没抿了口乌龙茶。
“弟子不敢。”
他放下茶杯,“红玉,你要知道,你们虽都是我传授的武功,可是他身份特殊,你才是我的弟子啊,人间殊途,你能守得了她一时,守不得她一时啊,这此武林必有大浩劫,过些时日就送她回去吧。”
红玉停下手中拨弄炭灰的火钳,“没关系,回去难道就不是浩劫了么?”红衣放下火钳,看着窗外的两人,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拳头。
“红玉,你该明白,那是她本就该面对的!”夜魅转身面向红玉,“师傅,没关系的,只要有我在,她想玩多久,就多久!”红玉的声音寒凉彻骨,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夜魅叹了口气,“有些事…你终究代替不了她。”
红玉的拳松了下来,一股无力感由心而发,他低下头,又握紧拳头狠狠砸了出去,无论如何,就让我在护你些时日吧…
自砸伤人的是解决之后,林夕瑶的酒馆也慢慢走上正规。
“小姐,你看这酒馆越来越有模有样了。”鼠目大汉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跑到林夕瑶身边,兴奋的说到。
“嗯,不错,”林夕瑶满意的点了点头,“东溪,我看你也挺喜欢这里,不如竣工之后,你也一同留在这里,大家都好有个照应。”
因为修缮酒馆人手不够,林夕瑶便派人将山野上的东溪和余娟叫来帮忙。听了林夕瑶的提议,东溪望着不远处给大家送饭的余娟,余娟察觉到,回头看他,有娇羞的低头盛饭,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好啊,等酒馆开业了,我就是咱们跑堂的。”东溪将碗里的水一饮而尽,擦着嘴角,痛快地说到。
“好。”林夕瑶高兴笑了起来,“走,我们去吃饭。”
“对了谢大夫呢?”东溪似是想起什么,东张西望的找人。
“别管他,估计又去找曲悦楼的姑娘了。”林夕瑶摆摆手,很不愿意提及这个人,自从那天起,她就每天拉着谢清歌一起监工,生怕在吃什么意外,可谢清歌总是能用各种理由逃跑,幸好施工也没再出意外,林夕瑶也懒得管他。
“可我媳妇这段时间肚子也没个动静,还想让谢大夫看看呢。”东溪一皱眉,下山之前本就是觉得有个大夫方便照料妻子,可下山之后大夫没见几面,妻子却成了炒饭婆。
“没事,先吃饭,晚上了,在让谢大夫看看,也不误事的。”余娟接过话茬。
“你放心,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