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静听了青姨的话,迅速的收回了来,通红的一张脸:“真…真的…真的没问题吗?”
安以沫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一句话,说了这么半天,刚才收手的动作到是够麻利。
…
夜晚十分,一个纤细的身影,一直徘徊在安以沫小院的门口,伸手想推门,在几秒后把手又缩后去。
屋里的安以沫盘腿坐在床上,用手拄着下巴,无奈的喊到:“到底要不要进,急死我了。”
现在这小院就剩下安以沫一个人,安静的都有些渗人,所以门外的脚步声,就显得格外的清晰。
本来的室友似乎是出任务还没有回来,不得不说,安以沫和同寝的人一共也没见过两回。
现在说不定,其他两个人都忘了,还有安以沫的存在。
抱着兔子的何依静听见安以沫的话,连忙的推门而入。
到了安以沫的面前,也不说话,就只是搅着衣角,低着头。
安以沫都被她弄得没有脾气了,想了想,还是放轻了语速道:“衣静怎么还不睡,找我有事?”
何依静羞怯的点点头:“队长,我…我想养着它。”
那样子,就像是犯了错,在和家长认错一样。
安以沫想了半天,突然发出一声轻笑:“好,那你就养着吧。”
接着又道:“真是好奇,你这么腼腆,到底是怎么到这来的。”
何依静一听队长也同意,雀跃的心情怎么也包不住,“是,是奶娘送我来的,说父亲曾经在这个书院求过学,希望我也能成功的从这个学院毕业。”
安以沫点点头,难怪,就是这性子得改一改。
看着何依静怀里懒洋洋的兔子,安以沫不禁笑道:“本来一个兔子,养与不养全凭你自己的喜好,其实你不必太过在意别人的话,做自己就好。”
接着又解释道:“一开始只是这只兔子与众不同的灵性,让我有些不解,现在又是多事之秋,难免想的多了些。”
安以沫知道,何依静怕是从小和奶娘在一起,习惯的听话,刚开始独立不习惯,习惯性依赖别人。
看来自己是注定奶娘的命了,一个小青爵粘着,这又不知为何多了一个何依静。
当队长不容易啊!
…
李雨晴一脸怒气的对着自己身边鹅蛋脸的白衣女子。
“张宁宁你是怎么搞的,送个药草这么慢,你不是修的风系么,看来你的风元素修为也不怎么样。”
鹅蛋脸的女孩低着头,摸了一下,腰间的蓝色水壶:“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是病了,有些浑身无力。”
刚好经过安以沫的院子,李雨晴恶狠狠瞪着安以沫的住处。
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要找借口了,耽误大家都时间,算了,懒得和你计较!”
…
正当李雨晴和那个叫张宁宁的女孩经过时,何依静怀里的白兔突然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拼命的挣扎。
“啊,好痛!”好巧不巧的是,白兔挣扎时,竟然划伤了何依静的手掌,伤口很深,几道血条一股股的往下淌血。
白兔也因为何依静的松手而跳到了地上。
惊讶的一幕发生了,雪白的兔子浑身散发着紫光,一跃而起,撞入了何依静右手腕上的护腕里。
一道紫光没入护腕,就像石沉大海般,一点涟漪也没有激起。
何依静握着受伤的手,张着小嘴,瞳仁里全是大盛的紫光。
只听见在大盛的紫光中一个低沉古老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吾名苍梧,从今天起与汝立誓,生生世世奉汝为主,永不背叛…”
空间趴着着回音突然闪了出来,前爪一挥,一个透明的罩子,就罩住了安以沫不大的小院。
“这是魂兽!”
安以沫听到魂兽一词,心头一颤,魂兽不灭绝了吗?
大盛的紫光因为回音及时出手,才没有泄露出去,安以沫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管魂兽是不是已经灭绝了,如果今天这异像被别人发相现。
自己和何依静都有麻烦!
接住了已经昏迷不醒的何依静,把她放在床上,安以沫内心也是崩溃的。
这小妮子,心思太单纯了,拥有重宝,是祸非福啊!
一不小心泄露了,以大家现在的能力,分分钟被秒。
“嗤”
突然,本来静悄悄的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了一个低沉而又沙哑的轻笑声。
安以沫顺着身音找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房屋的角落里。
安以沫一个飞身,拔出匕首,晃神间就来到了声音的源头。
匕首正放在东方重明的脖子上,而银白色的刀刃正好不偏不倚的架在东方重明的颈动脉上。
随着颈动脉的波动,银白色的匕首上,粘上了一丝血迹。
东方重明此时正一手握着安以沫拿刀的手,一只手扣在安以沫纤细的腰间。
很是满意的点点:“小丫头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短短几天的时间,真是就已经是玄士八级了,而且…”
安以沫皱着眉头:“而且什么!”
东方重明突然身子前倾,在安以沫的额头处嗅嗅:“嗯,小丫头可真香啊!”
安以沫本来看东方重明欲言又止的样子,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事,没想到这登徒子竟敢跳戏她安大小姐。
只见怒不可皆的安以沫突然收回了比在东方重明脖子上的匕首。
东方重明挑眉,心里暗想,这小丫头莫不是真生气了。
正想着,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