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动?
绾真很敏锐的从这句话里嗅出了不平常的意味,扶在男人肩膀上的双手此刻已经开始发烫。
她感受到皮肤下那炽热的温度,跟此刻缠绵在她颈侧的皮肤没有什么差别,但是光光那灼人就已经让她险些抓不住了。
嘴上仍然是不服输的气势,
“我就动!”还傲娇的看了他一眼,
“你难不成还想家暴?”
“嗯,家暴舍不得,可总得身体力行做点什么。”
???
绾真还没反应过来,那片熟悉的温热就已经又堵过来了。
女人吓得想要开口制止他,却被男人刚好钻了空子,舌头又灵活的钻了进来,软软的缠住她。
“嗯…你别…”断断续续的话呜咽出来,绾真愈发的羞愤,这男人还真的是不顾时间不顾地点…
“你怎么这么不知节制!”好不容易挣脱了男人的气息,绾真的力气就像是被一下子抽空了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不知节制?”
男人嘴里似乎是像一个玲珑的滚轮,有些轻佻又玩味的说出这句话,声音虚的厉害。
粗砾又烫热的大手放在绾真背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
“那让你知道什么才是不知节制。”
绾真感受些背后的触感,又对上男人如同黑墨般的眼神,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你你你,你快乱来…”
前半句话她还说的很有气势,结果突然感觉到自己坐着的身下有什么东西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崛起,那种滚烫哥炽热,哪怕隔着两层布料她都能感觉得到。
于是后半句话成功的让她舌头打了个弯,把“别乱来”硬生生的说成了“快乱来”
“快乱来?”陈恪屿眼里几乎是一下子就燃起了光亮,没想到逗逗小姑娘还有这么大收获。
“别别别,”看着男人几乎是立刻又要俯下来的身子,绾真急得都要哭了,她这还…没吃饭呢…脱口而出,
“我给你做了晚餐!”
果然,陈恪屿听到即将要附上她的嘴唇停在了离她只有堪堪几厘米的脸前,几乎只有一个鼻子的距离。
陈恪屿挑眉,
“亲手做的?”
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毕竟一直以来都是他照顾的多一些,虽然陈恪屿对关于她的操心事做的自得其乐,但是如今小姑娘竟然肯为他洗手作羹汤,他惊喜之余现在竟然还有些感动。
温热的气息就这么毫无阻碍的尽数喷洒在自己脸上,两人的距离近到她还可以闻到男人语气里淡淡的烟草的气息,让她有些红了脸,
“对啊…亲手做的,你难道不吃?”
眼神傲娇,陈恪屿一个没忍住,凑过去小啄了一下,转眼就放下了她,表情意味深长,
“嗯,当然要吃。”
怪不得他今天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油烟的味道,他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但是好歹是女人第一次亲自为他下厨,这个心意对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所以,先吃点晚餐,再继续有更大的力气吃正餐。
绾真被他□□裸的眼神看的想咬人,又怕被他就地正法,只好敢怒不敢言的进了厨房准备把菜拿出来。
陈恪屿松了松领带,看着小女人的模样微微一笑,
“我先回卧室换下衣服。”
“好。”
绾真自然是知道男人在家里没有穿正装的习惯的,以前陈恪屿回家总是要在书房开完会忙完工作以后才会去洗澡然后顺便换下衣服。
但是一次两次的绾真总觉得男人在家里穿正装太严肃了……其实是因为他那样禁欲气息太浓重了,让绾真很容易的受他蛊惑。
上当了一两次之后,她就强烈要求陈恪屿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要换下衣服,不能诱/惑她。
陈恪屿回到卧室,把袖口随手一摘放到桌子上,正当他打开衣橱要拿出家居服来的时候,柜子上的镜子照到身后的双人大床,他蓦然看到一个圆滚滚的东西趴在上面。
几乎是立刻就条件反射似的回了头,白绒绒的身子圆滚滚的体型,陈恪屿鉴定是土豆无疑。
但是他凌冽的视线直直的落在上面没有转开,看到土豆旁边还有明显的有人躺过的痕迹,他就觉得他不能忍。
一看小姑娘就是在床上刚睡过,而这只土豆竟然还敢明目张胆的爬上他们的床,陈恪屿觉得他的青筋都要跳起了。
而还在睡梦中的土豆似乎是有了什么感应,没有任何征兆的睁开眼,刚好就和男人一动不动的目光对视,一人一猫,像是空气窒息的对峙。
最后还是土豆先反应过来,如临大敌似的短短的爪子快速把自己撑了起来。可它又像是趴太久了爪子有些发麻,刚站起来又往前屈了下去。
有些连爬带滚的从床上跳了下来,乖巧的坐在男人不远的对面。
土豆时不时的歪着头看他,两只大眼睛眨来眨去,像是跟他卖着萌,看到男人依旧冷冷的看着它,小小的爪子慢悠悠的朝他走过去,很男人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停住。
它小心翼翼的轻轻用爪子探了探男人的裤脚,见男人没有甩开他,又大胆的前进了一步,用它毛茸茸的头朝他拱了拱,有得寸进尺的整个身子都在他脚下打滚玩闹。
它动作都是轻轻的,时不时地发出“喵喵”的声音,舌头还偶尔伸出来舔舔自己的肉垫,像是在讨好面前的这个男人。
陈恪屿看着它一脸乖巧卖萌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好笑,都说猫猫狗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