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纸上是一连串的小图画,上面全是画的同一个主角。
一个丰臀的女人,穿着*****一样的卫生带,后腰上还系着个漂亮的蝴蝶结,并且那个裤,那个带,那个蝴蝶结还都是分步骤画成的。
就跟前世小学生学汉字时写笔顺一般。
嗯,这是一本图文并茂的说明书!
同沐夕你丫你这么有才你干什么不好,偏偏设计什么卫生带,显得你有个性是吧?沈月确确实实被雷劈到了。
“雷”站在炕边,看着被窝里的沈月像见了鬼一般的眼神,即使定力再足也有些力不从心了:“你先自己摸索着用,不懂的话再问我,我先走了,还有,你这几天消耗大,今天带了些鸡过来,过会清儿和小九煮了你可以起来喝点鸡汤,补补身子。”
呃,明明是对她的关心,为什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
切,是你丫没被男人关心过大姨妈吧!
好吧好吧,沈月早已在炕上躺得浑身酸痛就差长褥疮了,此时红着老脸穿起了试用装,将昨晚同沐夕给她的那些布条子啥的捋捋顺,装进乌篷船里,然后在后腰上打上了蝴蝶结……
擦!还别说,果然比直接夹着布条子舒坦多了!
这下不光能走了还能跳了,甚至一觉能睡到大天亮了。
沈月又检查了下炕上和被窝里,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一大片山丹丹花开红艳艳,不用给自己的大姨妈善后真是好开心,顿时觉得腰酸也好点了肚子也不那么疼了,叠起被子下了炕,到了外面。
“沈月你怎么起来了?”同云清道。
小九也捏着手里好几根鸡毛:“沈月你看这几根好看不?我特意留给你的,过会儿给你做毽子。”
她体育课从来没及格过好不好?踢毽子?对不起,她不会!
沈月拿了个小板凳坐在灶口,两手捂着肚子一缩,热烘烘的挺舒服,看着同云清和小九两只小手在鸡毛堆里一把一把地来回工作,忍不住问:“你俩这是薅鸡毛吗?怎么把鸡皮都薅下来了?”
“这鸡毛长得忒结实了。”小九愤愤不平地道,他这会儿光拔鸡毛都快把手给拔秃噜一层皮了,恨不得把整鸡扔进锅里炖了。
“三哥,你去拿个大木桶。”沈月道。
“嗯。”同云清不一会儿就拿了个大木桶来。
“锅里有热水是吧?”沈月又问。
“嗯,三哥说发豆芽不能冷,从早晨一直让我烧火呢。”小九道。
“三哥你舀半桶水出来。”沈月道。
沈月拎起地上杀好的鸡扔进了热气腾腾的木桶里。
“这是干什么?”小九问。
沈月不答,反问:“家里有醋吗?”
见同云清和小九一脸迷茫的样子,沈月又问:“有酢吗?有苦酒吗?”据文献记载,酢和苦酒都是古时代对醋的称呼。
小九这回听懂了,他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莫非是沈月是看自己拔鸡毛太辛苦所以打算煮整鸡了吗?“你要酢干什么?”
哦,原来这里叫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