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嘘!
舒服,真他妈舒服,看着那水柱击打着马桶壁,张文浩的心情舒畅至极。
打了一个尿颤,随手打开蓬蓬头洗了起来,含玉的速度不慢,张文浩的速度更快了,三两下洗完自己的身子,拿过浴巾围在身上。
这时,张文浩似乎听到外面有动静,吓得他赶紧裹紧浴巾出了卫生间。
这个时侯,张文浩才有心情好好地打量了一下外面的房间,这是一间大卧室,中间一个大大的床,靠墙一个原木色的壁橱,床头上面是一张大大的结婚照,上面的男子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女子娇媚可爱,性感迷人,怎么看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可以坐的东西,张文浩索性直接把自己扔到了大床上,***,都到了这一步,愿咋整咋整吧!
“你洗完了?”含玉拿着一瓶红酒外加两个酒杯进来,见张文浩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心中一阵暗喜:看来自己不用费什么气力了。
“嗯”见含玉回来了,张文浩赶紧坐正了身子。
“喝一杯。”含玉把其中的一个杯子递给张文浩。
“我还是比较喜欢喝白酒。”张文浩皱眉看了看含玉手中的红酒瓶。
“这是图拉福酒庄酿造的,全进口,尝尝,口感绝对不错。”不由分说,含玉给张文浩倒了半杯。
正好有点口渴,张文浩觉得这玩意当水喝就行,端起来一仰脖倒进了嘴里,没啥特殊的感觉,就是有点涩涩的。
“哎,红酒不是这样喝的。”含玉想要制止,张文浩的杯子已经见了底了。
“喝红酒一般用高脚杯,这样可以防止手上的温度影响酒的美感,其次是倒酒最好倒三分之一,这也是国际惯例,倒上酒之后,要向内轻摇一下杯子,就像是这样。”一边说着,含玉轻轻的举着杯子逆时针旋转着:“等到酒与空气彻底融合之后,你低头用鼻子去嗅,这个时侯,你可以闻到香浓的味道,然后轻抿一口,用舌头去体会酒的香醇,就是这样。”
闭着眼睛,含玉慢慢地为张文浩演示着,看着那红酒在含玉的舌尖上滑动,张文浩那刚刚压下的火焰噌的一下重又点燃了。
看着张文浩痴痴地样子,含玉笑着重新给张文浩倒上酒:“按照我说的办法好好地品一品,你会有不同的感受。”
学着含玉的样子,张文浩轻摇了一下酒杯,然后把红酒倒进嘴里,还是没啥特别的感受,只是觉得心中的欲火更加的猛烈了。
两人你来我往,一瓶红酒很快见了底,含玉的脸上飘起两朵红霞,目光也逐渐变得迷李,醉眼惺忪的看着斜躺在床上的张文浩,含玉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前那被浴巾包裹住一半的身体上下跌宕起伏,颇有点想要摆脱束缚的意思。
这一切,张文浩都看在眼里,心中的那团怒火也变得更加的梦烈,但是,他依然一动不动的斜躺在床上,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害怕只要是一动就收不住自己。
见张文浩安坐不动,含玉的心里生出股股的恨意:真是一个不识相的男人,如果换做其他人,怕是早已经按耐不住扑上来撤掉自己身上的浴巾了吧?
久经沙场的含玉,比之那些雏鸟来说更懂得如何勾男人,伸出香舌围绕着自己的双唇游走了一遭,电花更是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向张文浩释放着,眉目之间那由人的眼神更是像电视广告一样铺天盖地的向张文浩席卷而来,身上的浴巾更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松动,渐渐地,已经有滑落腰际的迹象了。
情雨在含玉的可以撩拨之下在张文浩的心底深处一浪高过一浪的翻滚着,张文浩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这个时侯,如果还不动心,那真的不是男人,亦或者说就算是男人也属于那种玻璃型的男人,张文浩当然是男人,也不是玻璃,所以,他动了。
静若雏子,动若脱兔,说的就是现在的张文浩,一个饿狼捕食扑向床边的含玉,含玉满怀期待的闭上了眼睛,等待她的却不是那拉过压倒,而是一双大手拾起地上的浴巾为她包裹住:“对不起,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要离开了。”
想到何丽娜的嘱托,想到刚刚发现的那个可以自由转动并且带喷水功能的家伙,张文浩产生了抗体,他决定选择离开。
火已经被点燃,在没有燃掉之前,含玉怎么肯让它熄灭,借着酒劲,含玉扔掉手中的酒瓶跟杯子,任由它们发出两声脆响,然后撤掉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扑进了张文浩的怀里。
虽然心理上有些抗拒,但是,当含玉的身子钻进自己怀里的时候,张文浩的原始本能还是迸发了。
成功在即,含玉变得越发的不可收拾了。
摩擦可以起热,这是连幼儿园的小朋友都知晓常识,在含玉的一番刺激之下,张文浩的男人本性终于爆发了,一个翻身将含玉压到,这个时侯,他猛然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紧紧地盯着自己,抬眼望去,正好看到床头上面婚纱照上含玉的老公。
看到两人的婚纱照,张文浩的激情一下子褪去了不少,一层冷汗开始自脚底蔓延: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如果真的把含玉给上了,那就等于是破坏军婚啊,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那是要坐牢的,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本来已经做好了被安慰准备的含玉睁开美目,正好看到张文浩正在看着床头上的婚纱照发呆,含玉像是明白了什么,身内的火也魂飞魄散。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