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张文浩也能猜到,看来何丽娜是准备要把这个床单给收藏了,女人嘛,总是会有这样的情结的,对于自己第一次破身而留下的证物比较喜欢当宝物珍藏起来,或许还想日后的某一天拿出来再欣赏一下吧!
蹑手蹑脚的来到床边,张文浩轻轻地拽了拽被子的一角,何丽娜没什么反应,像是睡熟了一样,张文浩心中大喜,忙麻利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被窝里,两具身体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只是,一具火热一具冰冷,感受到何丽娜没有半点的激情存在,张文浩低声道出了心中的感受:“何姐,在我心里,你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我总有种配不上的感觉,现如今,我们之间的某一层东西在这样一个特殊的情况下捅破了,但是,我依然觉得你是遥不可及的,依然觉得你始终是那漂浮在天际的虚无缥缈的存在.....”
“酸不酸啊你?”何丽娜身子的温度有些回升“这一次真的多亏了你,如果被那人玷污了身子,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跳楼的,那个光头的家伙,如果被我遇见了,我非要让他断子绝孙不可,竟然对女人用这种东西。”
这一刻,何丽娜仿佛又恢复了那个‘娜姐’的身份。
“我觉得这个人应该不单单是采女人花这么简单。”张文浩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觉得他好像也在完成什么任务似的。”
“你想什么的,有谁会那这个当任务交代给别人。”何丽娜轻轻地揉着张文浩的身体。
“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但是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祥的预感。”张文浩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但是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他的感觉是不错,但是他万万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竟然连累到了他身在齐平县的同事,更没有想到这件事能给他的家人带来无尽的灾难!
“别想那么多了,有什么祥不祥的,有我父亲出面,所有的事情我们就不用操心了。”何丽娜掉转过身子钻进张文浩的怀里。
“别……别这样……”虽然火已经被撩拨起来了,但是张文浩此刻却是没有什么心情,因为,他总感觉似乎要出事。
“怎么?你是不是嫌弃我了?”女人啊,在男女这样的事情上总是会迷失方向的。
“不是,我是怕你承受不住。”张文浩很无奈的说到。
“没事,只要能让你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感受到何丽娜的激情,张文浩不敢退缩,一场大战自室内弥漫开来,于此同时,一小股人正飞驰在去往齐平县的路上。
“按照这个地址,一定得把这个人给我弄回来。”背上纹龙的那个所谓的‘大哥’恶狠狠的冲面前的人说道“妈的,敢把我弟弟弄成这样,我让他生不如死。”
“是”面前的人不敢大声说话,所有人都知道如果当年没有这个光头男给他输血,那可能就没有他这个当大哥的今天了,现在光头男出了这样的事情,他这个当大哥的肯定要不顾一切的为自己的弟弟报仇的,当然,他们不知道的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这个大哥也只是粗犷,而且能打好斗,殊不知,他的头脑也是相当的慎密的,否则,后面的那个主子也不会把这么一大摊子事情全权交代给他了。
想起后面的那个主子,这个大哥就忍不住打哆嗦,他记得当年是他跟随的那个大哥为那主子掌管这个大摊子,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大哥似乎想要摆脱主子的控制把这一切占为己有,就在那个大哥刚刚有这个想法的当天晚上,大哥被满门抄斩,上至他的双目失明的老奶奶,下至他的刚刚出生不久的三四个月的小女儿,全都在一夜之间被人像切菜一样的切去了脑袋。
当然,这个还不算太离奇,离奇的是事后警方给出的结论是自杀。
自杀,每每想起这个词他都忍不住想笑,有谁会选择这种把自己脑袋切下来的方式自杀?但是,事情还真的就这么过去了。
时隔不久,他做上了这个在外人看来威风八面的位子,其实,也只有他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这栋楼里所有的收入,除去正常的开销之外,全都一分不剩的打入了那个在自己看来简直不可思议的账户,而一直一来,背后的那个主子似乎也没有什么音讯了,但是,他知道,没有音讯并不代表销声匿迹,如果他有丝毫做的不妥的地方,说不定自己很快就能步上一任大哥的后尘。
而今晚上的那个男女的来历似乎很不明确,不像是单纯的来找乐子的,而且对方在离开的时候气势之宏大是自己怎么也没有预料到的,对方竟然动用了军区里面的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不祥的预兆,如果自己不能尽快的搞明白,那就无法跟自己的主子交代,到时候如果对方把责任责怪道自己的头上。
现有的一切都将会化为灰烬不说,怕是自己这颗脑袋也是要搬家的,想到这里,他吩咐下面的人火速按照刚刚在公安系统内部调查出来的那辆车主的地址不顾一切的把那人给自己给弄回来,然后快速的回到办公室拨打了那个非常神秘的电话。
“出什么事了?”对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虽然已经后半夜了,但是对方似乎没有丝毫的睡意。
“出……出事了。”听到那个声音,他就忍不住想要结巴。
“出什么事了?”对方依然还是那个声音,不疾不徐不气不恼,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丁点的关系。
“今晚上有人来闹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