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烁听言还真的将二手环抱,“师傅,那岂不是我危险的很,那可如何是好?”
“无碍,有师傅在,想动我的小徒儿,怎么可能。更何况即便是师傅不在,小徒儿手里的南极与勾陈的剑灵都不会放过他们。”国师说完,拿过桃烁的被子,居然睡在桃烁的床榻之上。
桃烁一见,“师傅,你做什么,我睡哪里?”
国师从床榻上丢出一床被子在软塌上,“睡那里。”
“我为何要在我自己的房里睡软塌,师傅去睡床榻的,哪有如此反客为主的?”桃烁说完,走到床榻边,不知道何时,国师已将散了他的三千青丝,安睡在了被塌中。
“师傅?”桃烁推了推国师的身子,国师像是睡着了一样,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师傅你别装睡了。”
桃烁叫了几声国师还是不曾理会,桃烁将国师的肩膀用力一推。国师微微睁开眼来,眼神像是新生的麋鹿一般迷茫而又真挚,不过一会就变成了以前一样的的不正经。
“小徒儿,师傅这不是怕你危险才睡你房间里的吗?危险往往是对着床榻上的人来的,所以你就安心睡在软塌上。”
桃烁,“既然如此,师傅为什么不带着我直接睡在右厢房里。”
国师懒懒的说道,“那床榻都被那金绣娘睡过了,脏得很,都是尸臭味。睡在那里,小徒儿与我都会睡不安生的。”
桃烁听言,“尸臭味,我为什么不曾闻到?”
“师傅的鼻子,自然是比徒儿的灵敏一些,徒儿闻不到也正常。”
国师说完,桃烁竟还信了,桃烁也不想想那金绣娘既然是私下勾当,又为何要带着一身的尸臭味行走。桃烁:“那便好吧,我去睡软榻。”
桃烁睡在软塌上,翻了几个身子,还是睡不着,“师傅,小徒儿有一事不明白。”
床榻上国师细微的声音传来,“何事情不明白?”
“既然那长庆山庄的庄主想要拿我炼造活尸,那么派遣一个丫鬟来就行了,为何,还有一个偷窥我的人?而且武义还如此高强。难不成有二波人马?”
桃烁的耳边传来了国师细小的鼾声,桃烁爬起身来,国师又睡了?睡得如此好?一粘着枕头就睡。桃烁站到国师的身边,看着国师安睡的侧容,趴在了床沿。在心里说道,“怎么会有一个男子生的这般好,好似不是凡人一样。”
桃烁拿着一缕国师的青丝,这头发也生养的好,不知道多少女子想尽办法才能养出一头这么好的头发。
只不过,可惜了,桃烁将国师的头发丢在床榻上,可惜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老妖怪。
桃烁安睡在软榻上,一直到第二日醒过来,见国师早已经晨起收拾好了。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里拔来的野草,而桌子上正摆着一只蝈蝈,而国师正在桌子旁拿着野草逗蝈蝈呢。
桃烁自顾自的洗漱了,国师一个人玩的开心不曾打理桃烁,桃烁自然也乐得清闲,懒得理会国师。
桃烁坐在梳妆台上,梳着发鬓,随意的别了几根簪子,固定住了头发。准备起身,去吃早膳,还没来得及起身,桃烁就被摁了下去,“小徒儿,你这个发髻,带出去我都不好意思说这是我徒弟。”
国师自顾自的把桃烁别在头发上的簪子一个个取下来,“师傅别啊,我别了好久的。”
国师,“好久?我见你总共不过半刻钟。”
国师将自己的十指插在桃烁的发间,桃烁隐隐的透过头皮感觉到了国师的十指。这十指还是如国师的脸一般的白净无暇,甚至一点粗糙感都感觉不到,若不是手掌有那般大,桃烁恐怕会觉得这就是个女子的手。
国师的手艺也不是一般的好,桃烁打了个哈欠,眯了一小会,睁开眼。便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已经梳着了近来京城中小姑子之间,最为流行的发髻,这手艺,甚至比自己的奶妈还要好。
桃烁疑惑了,“师傅,这是你梳的?”
国师:“不然呢?这里还有别人。”
桃烁,“许是你用法术,给我变出来的障眼法吧。”
国师懒得理会桃烁,将梳子和剩下的簪子收好在胭脂箱子里。桃烁瞧着国师的动作和手,练武之人按理说,手指应该会生茧子,粗糙不堪才是。为何这国师的手,如此光滑,但他术法又确实高超,难不成这人生来就术法高超,都不用练习基本功的?
见桃烁思考的认真,国师道,“想什么呢”
“师傅,昨晚上我问你的呢?”
国师:“你问的什么?”
桃烁抬头看着国师:“是不是有二波不同的人马?”
“自然。有人要抓你,也有人要救你。”
桃烁原本以为有二波人马,都要抓自己,如果说还有一波人马是要放自己的话,“师傅指的是那个偷窥的人?”
国师道:“小徒儿真聪明,一点就通,一点都不像归宜那头倔驴。”
桃烁还是不懂,为什么偷窥自己的那人一定会是准备救自己的那人。
国师一见桃烁的神情有疑,便道,“你日后就明白了。”
国师打开桃烁的西厢房,一开门便见到门口立着的金绣娘。金绣娘阴鸷的眼神一见到从屋子里出来的桃烁,便眼神紧锁着她,满眼的怨恨。
国师一出门便浩浩荡荡的跟上了几队人马,金绣娘一路的眼神,瞧得桃烁都坐如针毡了。
桃烁一路避着金绣娘,之见几人到了一个幽暗的走廊,走廊上都用红色的朱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