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他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带我走。呈域来的宫女,回呈域不正常吗?”见到颜斟本是满心希望,没想到居然不肯帮自己。
“若不是他帮忙,我现在还能见到你?”说话间,颜斟瞥着黎悠,让黎悠很后悔,自己居然真的以为可以杀了颜暄,这分明就是在给自己惹祸上身。“况且,这里的人不认得你是颜暄,不代表回呈域的路上没人认识。跟着林梓渊走了,才最能不被人怀疑。”
“可算有人说了公道话,我们二王子好心好意不求回报的救人,有人就是不知感恩。”见颜暄被说的哑口无言,叶帆可来了精神,顺势一起“挤兑”她。
“可别说不求回报,他明明是为了……”话将出口,看到了黎悠,便没继续说下去。毕竟她是要嫁给林梓祐的,以后必然向着他。眼下她虽然不敢对自己怎么样,可这样对林梓渊不太好吧?“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了,难道要我去求他?”
一想到本来还好好的,可林梓渊莫名其妙的发脾气,颜暄心里就气的很。
“不急,今天林震会设下晚宴,一切等那之后再说。”说完便叮嘱叶帆去告知林梓渊,自己会在晚些时候去找他。看这里没什么事情,叶帆觉得自己留下来也是多余,听了颜斟这样说,正乐不得找了个好理由开溜。
“可是……”晚宴要到什么时候?若是喝得酩酊大醉,哪里还能去找人商量事情?颜暄想说那怕就来不及了,毕竟林梓渊明天就走了,可又想着不能让黎悠知道,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暄姐姐,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又是谁?”一直没机会插话的容凉,此刻终于找到机会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
“凉儿,你记住了,她现在才是颜暄,我是唐泺。她是公主,我是公主的侍女。”
在自己说完之后,看着容凉惊讶的表情,显然容大哥心知肚明的一切都没告诉她,看来自己要跟她慢慢解释才能让她接受。如果自己明天都走了,凉儿在宫中这几天可千万别说走嘴了才行。
剩下的便是在这里等着晚宴,颜斟也不想多与林梓祐絮叨,躲在这里正是乐得清闲,和容霑两个人在院落里东走西逛,不住地说着什么,看起来心情甚好。可颜暄在这里就没那么自在了,虽说也住了些日子,可是一看到这些,就想到黎悠设计害自己,还是林梓渊那里自在些。找了个屋子避开黎悠,与容凉说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好不容易熬到晚宴,颜斟和黎悠肯定要去赴宴。颜暄因为对覃参的人厌恶至极,更不想在晚宴看到林梓渊,所以无论如何也不不肯去,容霑放心不下便留下来陪她。至于容凉,林震的晚宴,容家人都不去,似乎不把他放在眼里,就只能去了。不过有颜斟在,容霑自是放心。
平时伶牙俐齿的颜暄,在容霑面前就像变了个人,有再多的话也不知道怎么说。南嫣当然知道颜暄的心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公主,我先回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了,我怕来不及。”边说着,边朝颜暄眨了眨眼睛。
“南嫣,明天还不一定能走,你急什么。”可是话没说完,南嫣就已经走开了。平时没见她这般勤快,现在留下自己和容霑,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在王宫里,自己能见到的人很有限,除却王兄,便是时常入宫的容大哥和凉儿。容大哥和王兄虽然要好,性格却一点也不一样,更沉稳也更包容,在自己看来,他就是全天下最好的人。对,比起讨厌的林梓渊好上千倍万倍,自己真是要被林梓渊气死了。想到这,林梓渊的样子便浮现在脑海里,一言一行,果然都是止不住的惹人厌。
“暄儿,你在想什么?”看着颜暄在一旁暗自生气的样子,容霑不禁问道。
“啊?没什么。”真是的,明明是想跟容大哥好好说说话,却满脑子都是那个讨厌鬼。果然自己要快点离开呈域,和他老死不相往来才好。
“咱们出去走走吧,我今日初到这里,还没看看覃参王宫和呈域有何不同,趁着人都在晚宴,出去看看也无妨。”颜暄自己不觉得,但是容霑看着她长大,一丝变化也逃不出他的眼睛。
颜暄答应着,难得的和容霑走在一起,只有两个人,却没有想象之中应有的高兴。就像是跟王兄独处一样,似乎没什么不同。这样想着,她也就没那么拘谨。
“其实我一来这里,便带着南嫣趁着夜里人少四处看了,和咱们呈域其实差不多的,天下王宫大概都是这个样子?不过如果那天不出来,可能就遇不到林梓渊了。早知道就应该先看看黄历,是不是应该出门……”在宫中没有目的的走着,不自觉的,颜暄又提到了林梓渊。
“既然信这个,那你就应该知道,走夜路也不要在人背后嚼舌根。”许是有些人就不禁念叨,正说到他,林梓渊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于这场晚宴,林梓渊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趁着人多杂乱便悄悄离席。可巧在回去的路上,见到了在说自己“坏话”的颜暄。
“你!容大哥,我们走。”虽说沉下心的时候也想与林梓渊好好说话,可是见到他这刻薄的样子,自己便气不打一处来。拉起容霑,就要往黎悠的住处走。
“这位想必就是二王子了。”容霑也不是愚钝之人,再见林梓渊便想到寻回颜暄那日街头所见之人。
“不过是个多余之人,徒担个虚名罢了。”虽然有些气。颜暄看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