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女人被气得不打一处来,不过这老匹夫说的也不是没理,野史上一直有这么一段说法:当年周穆王在西行的时候邂逅了一位异常美丽的女人,有人猜测她便是西王母,唐朝的大诗人李商隐有一首七言绝句:
“瑶池阿母倚窗开,黄竹歌声动地哀。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
《古风》中记载:“穆王十三年,西征昆仑丘,见西王母。”周穆王西巡来到昆仑,盛赞西王母居处是仙山王阙,绮景瑰观,“遂宾于西王母,觞于瑶池之上。西王母为王谣,王之和。”甲子这一天,是个大好日子,周穆王在西王母之邦瑶池作客,西王母以礼宾之仪相待,穆天子同样相敬于玄圭白壁,还献上一些彩色的丝带,西王母都恭恭敬敬地拜受下来了。第二天是乙丑,日子也很好,在雪峰矗立,万松环拥的碧波之畔,美酒佳肴,莺歌燕舞,西王母与穆天子把酒叙情。西王母为天子谣曰:“白云在天,丘陵自出。道里悠远,山川相间。将子无死,尚能复来?”
如果用现在的话理解是:“白云高高悬在天上,山陵的面影自然显现出来。你我相去,道里悠远,更阻隔着重重的河山。愿你身体健康,长年不死,将来还有再来的一天。”
西王母这是在问穆王,迢迢西路,相隔万里,何时还能再相见呢?穆天子回答:“予归东土,和治诸夏。万民平均,吾顾见汝。比及三年,将复而野。”跪求百独
意思是:“我回到东方的国土,定把诸夏好好地治理。等到万民都平均了,我又可以再来见你。要不了三年的时光,又将回到你的郊野。”
天子心系治国安邦大事,便委婉承诺三年之约。
离别的宴席上,西王母更是留下了千古名言,那首九重九的情歌,歌词如是写道:“巍巍瑶池兮鼓乐鸣,鼓乐鸣兮侍嘉宾。侍嘉宾兮歌声浓,歌声依兮上九重。上九重兮上九重。上九重兮君长寿,君长寿兮何日来?”
周穆王与西王母依依惜别,惆怅归去。相隔千山万水,虽然是天子,但周穆王许下的三年之约,却再也没能兑现。
如今按照这姜成子所言,看来当年至少的确是有穆天子曾经到过这儿,这个由母系氏族把握的社会与周天子还真有着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历史。
姜成子一招手,那群氐人再次舞动着手里的武器,眼瞅着那上百把斧头就要飞来,任凭叶秋再有三头六臂也挡不住,这时,胖子大喊一声:“小白脸,我他娘的给你的手雷呢!”
一阵青烟滋滋的冒起,顺着那地上往人群里一滚,查文斌拉着那女人扭头就跑,那道后门再几个男人结实的踹脚下顿时轰塌。胖子捂着耳朵拼命狂奔,一行人跑出了老远也没听见动静,倒是那些氐人见风起云丢来这么一个东西觉得非常奇怪,被人捡起来在那围观……
“靠,这玩意的毛病又犯了,关键时候就喜欢掉链子!”59式攻防手雷最大的毛病就是不稳定,经常甩出去就是哑弹一枚。
可是这种手雷还有一种毛病就是延迟爆炸,虽然发生的几率不如哑弹大,可是今晚它确确实实是发生了。突然间,一阵火光带着剧烈的爆炸声从屋内传来,屋顶顿时被掀翻,威力巨大的弹珠从内部释放之后带着动能砸向了头顶那一层透明的隔离带。
“咔”得一声,接着便是“咔咔”得连续撕裂声,胖子抬头一看,脸上顿时像是有水滴砸了下来,他两条腿一抡道:“妈呀,动静闹大了,这里要塌啊!”
“赶紧走!”风起云推了一把查文斌道:“我去背穆落,你们先撤!”
氐人那边也是乱作了一团,死伤了一大片不说,这“屋顶”竟然还给炸裂了,院子里火光冲天,救人的救人,哭喊的哭喊。查文斌问那女子道:“跟我们一起走吧。”
“不!”她往回走了两步道:“他们是我的子民,我有义务在困难的时候和他们站在一起。”
查文斌一把拉住她道:“疯了嘛?他们会要你了的命。”
“那就把我的命拿去吧,你们快走!”说着她女人挣脱开查文斌的手,查文斌还想拉,不巧的是这一下偏偏拽到了她头上的那副帘子……
徐志摩说: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有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
帘子落幕,那女子的回眸一瞥,查文斌呆立了。
那略施粉黛的五官,那一身素裙好似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颈脖间的肌肤娇嫩,那受惊后的含辞未吐,一股淡淡的幽兰之气缭绕于掌心,说不尽的如花似玉般美态,真的比他手里那副画中走出来的还要好看!
“小白!”他一声大喊,喊得那内心迸发,喊得那众人侧目,喊得那女子也乱了方寸。
是她吧,那个让你梦回迁绕一直在内心深处的人儿,是她吧,那个让你为之付出一人却不能再言再见的人儿,你已经错过了一次,这一次,你还愿意错过嘛?
“袁小白……”胖子也是看得呆了,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竟然会有这么相似的女子,就连左边玉颈上那一刻淡淡的朱砂痣都一模一样。那神态,那韵味,小白便是多了一份活泼,这个女子则是有了那么一份忧郁。
“公子,认错人了!”那女人便再也不回头的往前走去,胖子一拍查文斌道:“你还愣着干嘛!”
去追吧,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