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会儿,阎三爷是在担心着自己的宝贝儿景景又是如此,毕竟这样的话,他们两个人都是不好受的。
他的景景不好受的地方是在身体上,这种皮肉的伤,好治;而他则就是痛在心里。
有一种痛叫做三哥看着景景痛。
之后。
阎璟睿悄然地问着怀里的人。
“景景,今天要不就歇息在这里?”
容景欢一挑眉、一白眼,看着阎璟睿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冷哼一声。紧接着,容景欢灵动的小眼神就是在四处打量着一楼的布局。
随即,容景欢开口,“三哥,你这是要求我睡在别的男人的家里?当真?”
那还真的就是不当真。
阎璟睿恨不得就想要将自己一头撞死。
他的脑子,怎么竟然就让自己说出了这样的糊涂话。
现在,他们又不是在半邸、也不是在五夜,他们此时此刻这脚下踩着的地板是扬鱼的地板。
而扬鱼,准确地来说,是老四狄扬的私人财产。
变相的来说,也就是狄扬的家。尽管狄扬还真的就拿扬鱼当作是家,因为狄扬的吃喝拉撒睡都是在扬鱼完成,别的地方,都不过就是比做客还要做客的疏离和不走心。
所以,他的景景的话也是一点儿的错误也没有。
“景景,那么我们去半邸?”
半邸,那就是他的地盘儿了。
而且啊,今天兜兜小朋友又是已经在扬鱼休息了,一个小包袱也就是暂时地抛下了。而阎老爷子又是外出会友,一时半会儿也是不会回来。
这半邸,今天就是只有他一个男人。
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美人在怀,那可就是最适合做一些适合于在昏黄色的灯光下做的事情。
抱着这样的心思的阎璟睿先生,相由心生,阎璟睿先生的脸上也就是浮现出了一丝一毫的略带猥琐的表情。
落在了容景欢的眼中,那就是叫做一个不忍直视。
她那个宛如仙嫡一样的三哥呢?
“不去。”
容景欢强硬地回绝了阎璟睿。
之后,容景欢小姐在阎璟睿的脸上顺利地捕捉到了那格外明显的落寞地表情,顿时了然。呸。她的臭三哥这个臭气熏天的脑袋里,又是在想什么东西。
“景景,你确定要这样冷漠地对待你的甜疙瘩儿吗?”
容景欢默然。
为什么这一声“甜疙瘩儿”从阎璟睿的嘴巴里叫出来,是如此地魅惑呢?
这个很不应该的呀。
难不成她的三哥、哦,是要叫甜疙瘩儿,骨子里就是一个风骚的男人。
要知道,一开始,她还是在战战兢兢着以为他的甜疙瘩儿会不喜欢这个新晋的称呼呢。
万万没有想到。
阎璟睿先生对于这一声的称呼,喊得是比她这个创始的人还要地自然。
她的甜疙瘩儿的心里到底是有多少地渴望着这个称呼啊。
估计是一个谜。
“不确定吧。”
容景欢那明显带着猜疑的声音响了起来。
因为她自己本人也是真的不知道阎璟睿先生对于这个新晋的称呼是抱着什么样的态度。
阎三爷的口味一向来就是一个清奇的奇葩,她这样心思简单又单纯的人,是真的不知道阎三爷的心里所想。
猜不透啊。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但是啊,有时候,这男人的心可是要比海底针还要难捞的东西。那是什么?就是从海底针的细小的针眼儿里,掉进去的小线头。
“景景,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确定下来。”
什么?
容景欢猛地就抬起了头,透露着很迷茫的眼神看着阎璟睿。
阎璟睿那噙着痞坏痞坏的嘴角,突然下压。紧接着,阎璟睿先生迅速地就扣住了容景欢的脑袋儿,将自己的唇贴在了容景欢的唇上,一点点地吮吸着容景欢唇上的美好。
“景景,这样确定了吗?”
容景欢决定当一只鸵鸟的后代。
于是乎,只见到容景欢小姐将自己的脑袋儿埋在了阎璟睿的肩膀上,好半天,她才在阎璟睿先生的闷笑中,吐出一个“嗯”字。
这种一言不合就开亲的手段可真的就是过分了。
而阎璟睿先生在听见了自己的景景那宛如是蚊子一样的瓮声瓮气的声音,心一悸动、便又是小心翼翼地捧起了容景欢小姐的脑袋,对准了那已经变得娇红的唇,再一次地吻了上去。
容景欢伸手一直在拍打着阎璟睿的后背,她试图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阻止她的甜疙瘩儿继续进行这样的坏事情。
但是,容景欢小姐这是显然就忘记了男女力量的悬殊。
如今她这样的力度,对于她的甜疙瘩儿来说,不过就是一道鲜嫩可口的开胃小菜,仅此而已。
那是真的就是一点点的攻击力都不存在。
所以说,又何来“阻止”一说呢?不强化了阎璟睿蓬勃的信念,就已经是一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情了。
阎璟睿那原本搭在容景欢的肩膀上的手,在时间的流逝中,一寸一寸地下移、再下移。一直到阎璟睿先生的手触及了容景欢的细腰儿的时候,阎璟睿才停止了他的手的动作。
但是当阎璟睿的手真的就这样搭在容景欢的腰窝上的时候,容景欢整一个人就浑身一个激灵。
容景欢不禁地就在她自己的心里腹非心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