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傅青葙循着门铃,随后打开门后的事情。
当傅青葙打开门的那一霎那,在看见了门口的两个人后,傅青葙的第一反应竟然是要将门关上。
而事实上,傅青葙也确实就是这么做了。
容景欢在敞开的门变成了一条狭窄的门缝儿的那一刻,终于是出声唤住了傅青葙。
“葙葙女士,您关门是为什么?”
傅青葙轻飘飘地瞄了一眼容景欢破了皮、甚至是还尚且存着血迹的嘴唇,面露嫌弃,于是就淡淡地说了一句,“你太丑了。”
说完,傅青葙的目光在容景欢身旁站着的阎璟睿的额头上停留了两秒钟的时间,便就是迅速地将自己的目光收回。
紧接着,傅青葙就是迅速地将门“砰”得关上。
当时,在阎璟睿接收到了来自于他尊敬的岳母大人的目光以后,这一颗心就不可控制地往下沉去。
因为他很清楚傅青葙女士在他的额角停留的缘由。
呵。
可不就是刚才他和他的宝贝儿景景还在扬鱼的时候,在出门前,他的景景直接就拿了一本厚重的书,砸了他的额头吗?
虽然这猛地被砸了一下,是千真万确地有些疼痛。但是,阎三爷只要一想到了他是因为猛亲了容景欢一顿,才会被他的景景恼羞成怒地砸了一番,心底间就是只剩下甜蜜了。
一通乱砸换一顿绵长且深情的亲吻,这个交易简直就是太划算了。
如果凡事都是这样的话,阎璟睿先生倒是很想要让他的宝贝儿景景多砸他几次,也好让他可以从日上三竿,就开始一直抱着他的宝贝儿景景,猛亲,一直亲到夜半三更的时候。
那要是问阎璟睿先生这夜半三更到日上三竿的这一段时间呢?
对于阎璟睿来说,这最最美好的事情那便就是可以同他的宝贝儿景景共度欢娱。只是,现在似乎还为时过早。
不消说别的,就只需要看看他的宝贝儿景景此时此刻的脸色,那就是可以明了一切的事情。
“三哥,你傻笑什么?”
容景欢扯动了一下自己的嘴皮子,问道。
这急促的问句才刚一说完,容景欢就是快速地紧闭自己的双唇。这是痛的。
而始作俑者在这个时候竟然是还在笑。
这个就是很过分了。
于是,始作俑者就说,“景景,我们被岳母大人关在门外了。”
听着这个始作俑者的的话,容景欢的心情也就是止不住地惆怅。
如果早知道如此的话,刚才在她出门的时候就应该记得带上自己的钥匙。这下到好,全托了阎璟睿先生的福,让她有家不能回。
方才,傅青葙女士看着她那无比揶揄的眼神,她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毕竟啊,傅青葙那根本就一点儿避讳也没有的、可以说是就是**裸的眼神落在她的唇上的时候,她还和傅青葙女士进行了一个很友好的对视。
傅青葙女士那外威严、内揶揄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说,“哟,年轻人,气血方刚,不错、不错。”
欸,他们这哪里是什么气血方刚,明明就是她很不幸地,遭受了一只脱了牢笼的狮子。
这心底的苦痛,可是真的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得清楚的。
阎璟睿那亲吻哪里是在亲吻,根本就是胡乱地啃一通!
于是,容景欢回望着阎璟睿的眼神便就是充满了怒气与怨气,“好了,我的甜疙瘩儿,你说,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反正她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让她扯开嗓子大喊大叫?这个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她是一个淑女、淑女是绝对不会干出这种事情的。
嗯……假设,此时此刻呆在景墅里面的傅青葙女士听见了容景欢的心声,那么傅青葙女士就是一定会说上一句,“嗯,是不错,的确是一个‘疏女’,但不过是‘百密一疏’的‘疏’。”
这是亲妈无误了。
而在这个时候,容景欢小姐的亲妈、傅青葙女士则是满脸八卦地对正在沙发上绷着一张脸,独自一人生闷气儿的容朔张口说道——
“朔,小欢儿回来了!”
面对着自己的葙葙老婆的激动和热情高涨,容朔先生倒是像一座冰山一样儿,俨然树立、不为所动。
直到傅青葙再一次地贴在了他的耳朵边上重复了一句,容朔先生才慢悠悠地转过了自己的脑袋儿,淡淡地说了一句,“哦?”
傅青葙女士在听见了容朔如此淡定的话,急得跳脚。
“容朔!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容朔闻言,他就是轻飘飘地抬起了自己的眸子,以更加寡淡的口吻说道,“葙葙老婆,是你刚才让我规矩一点的。”
这貌似、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情?
但是,容朔他什么时候竟然就是这样的听话了,让他规矩就规矩?
这个未免也是太荒谬了一点吧。
于是,紧接着,傅青葙就开始对容朔耳提面命,义正词严地教育了一番。
看着傅青葙这样的样子,容朔那存着的一丝一毫的逗弄的心,瞬间清净。随即,容朔就开口询问道,“葙葙,小欢儿怎么不进来?”
只见,傅青葙一撇嘴,“哦,我关门外了。”
闻言,容朔紧绷的表情就是出现了一瞬间的龟裂,“为何?”毕竟容朔先生觉得,不管这被关在门外的人是谁,只要是他的葙葙老婆自己要动手关的,那么他的葙葙老婆就是一定有充分的理由。
那弱弱地请问容爷一句,“如果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