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容景欢小姐表示她很激动,很兴奋。她非常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只是……虽然这个时候,容景欢的确是非常地激动,但这份激动还不至于是要让她冲昏了自己的头脑。
有一点的关键她还是非常的清楚的。
那就是观看她景叔方才在后院对待她的三哥的态度来看啊,景爷对于阎璟睿同志的宽容度甚至是会比她家容爷一开始的时候,还要地低。
她粗略判断,那程度,估计是早就已经低到尘埃里去了。
所以,她还能把这唯一的一件大事情说出来嘛。
嗯,明哲保身,她坚决是不会开口的。
就当容景欢秉承着沉默是金的原则,景逸就翩翩然地开口继续发话,“如何?小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听到这话,容景欢表示她非常想要点点自己的脑袋。是了,这个问题简直就是难于上青天啊。
“景叔,您先别急,让我先组织一下语言。”
说着,容景自认为她此时可是非常的聪明。
毕竟,这样的回答可不是寻常人可以随随便便地说出口的。瞧着没,她只是要先来组织一下自己的言语,并不是要拒绝回答。
容大小姐觉得,景逸还应该要为她一丝不苟,决不搪塞其责的认真态度竖起一个大拇指呢。
“哦?好呀。”景逸上挑眉毛,语调轻快,“看来,我们家小欢这半年的成果可是相当地丰富的,不然,怎么是还需要来组织语言呢?无碍,如此一来,景叔愿意等你。”
此话一出,容景欢恨不得就要一头撞在那结实的椅子上。
她怎么是忘记了,她景叔这个人可是向来最腹黑,最狡诈的人。即便是这么些年过去了,如此这种深入骨髓的习性怎么是会改变的呢?
正所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当下,她多半就是着了景逸的道了。
“呵呵,景叔,那您要不就再等上几天?”
容景欢呵呵地笑着,心里不由得就是赞叹起这“呵呵”二字的巨大魅力,不管是什么时候说出,都是适用的啊。可是,如此百搭的话语,也依然不可以为她自圆其说。
让她说些什么呢?
哦,景叔。其实小欢我这最近半年啊,除了和您貌似讨厌的阎三爷厮混以外,好像是没有干出什么大事情?
呵呵。
如果她真的这样说了,就该是轮到她被景逸单独叫到小黑屋子里去,单方面地殴打一顿了。但,容景欢有一个很强烈的自知之明,那就是她的下场绝对不会比她的甜疙瘩儿好。
毕竟,她可没有阎三爷那样好的身手,以及胆子和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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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景冷眼旁观:蠢水,你看看你这几天的自说自话,真是一个戏精!
三爷:我的结婚证呢?
蠢水: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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