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光月影,透着绛红色大纱帘让室内的气息熏得更加魅惑。
阎璟睿随着容景欢的一声轻哼,这才是意犹未尽地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支着胳膊,低头垂目。他夫人脸颊上的那一酡红,简直就是一剂强心健体的药。
微眯着眼,阎璟睿抬手摩挲,哑着嗓子,“夫人撅嘴,是在向为夫索吻吗?”
另一手捏住容景欢的下巴,迫使她抬高。
于是,容景欢不得不是去观瞻一下一笑满是荷尔蒙气息的甜疙瘩儿。
“哪里有……”
她放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床单,手心里渐渐地渗出了汗渍,“甜疙瘩儿,我们先……”
“不行,景景。这一回可由不得你。”
阎璟睿像是知道容景欢尚未说完的话里,究竟是藏着什么样的意思,话音一落,干脆就一吻封住,根本不留给容景欢说话的机会。
此时,容小狮子的内心是奔溃的。
因为其实她想要说的是,先去喝酒壮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存在对于阎璟睿来说,就是最为醉人的酒。
这一吻,比以往的几次来地更加地激烈。
虽然同样层级的碾磨,容小狮子的唇已经是身经百战,可……她却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感觉,
口被封住,能供以呼吸的也就只有她的鼻子。
但……她的甜疙瘩儿的脸都已经是贴着她的面庞,一呼吸,吸进的全部都是阎璟睿的气息。
雄浑与清冽,两个极端的混杂,强行地击溃容景欢最后的心理防线。
欸,不知道她的甜疙瘩儿用的到底是什么牌子的沐浴露,这香气居然那么地让她难以把持!
这难以把持的结果就是,容景欢抓着床单的手缓缓地放松,再放松,全部的力气全部都使到了手臂上。于是,手臂轻轻一抬,鬼使神差地抱住了阎璟睿的腰。
阎璟睿身子一震,腰间的手仿佛是他的催化剂。
终于,唇离开了容景欢的嘴。
大口但不清新的口气,灌入容景欢的嘴里。
或许是刚才窒息的错觉太过强烈,得了自由的容景欢大口大口贪婪地吸着。只是……她似乎越是呼吸,越是不能把持自己。
这她满胸腔灌入的都是阎璟睿的气息。
身子一凉,刺激着她脆弱又紧绷的神经,容景欢这才是恢复了一丝丝的镇定。
但目光触及全身光裸的某人时,脸上一阵燥热,大火燃烧一般,瞬间侵蚀了好不容易恢复的理智。
哗啦。
她的把持力,全散了。
“夫人,乖,放松。”
阎璟睿半趴半伏在容景欢的身上,捏着容景欢光洁滑溜的肩头,似是安抚地说着。
温热的大掌侵略了她的肩膀,她的胸口,容景欢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情。
她方才觉察的凉意,不是她的错觉,也不是室内的空调突然降温,而是她在分神的时候,被阎璟睿扒光剥净。
呵,她是不是要给阎三爷颁一个“善解人衣”的奖呀!
“甜疙瘩儿,你脱我衣服!”激烈的控诉,源于最后的挣扎。
“夫人乖。”阎璟睿的声音倒是严肃,“为夫只是脱了你的裙子,夫人的小可爱,还是在的。”
容景欢听着故意加重音量的“小可爱”,思绪飞到了那日吩咐阎璟睿帮忙买兜兜的小可爱的事上。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天的阎璟睿先生似乎还是吃醋了,吃的还是陈年老醋。
容景欢错愕的眼神撞进阎璟睿的眼里,自动升华,直接就转变成渴望,诱惑,欢迎。
阎璟睿心头一晃,朝着绵软的胸膛伏下脑袋,一口口地啾了起来,那架势愈演愈烈。
开始也还算克制,毕竟在一开始阎璟睿啾着的位置,也不过就是在上半身。但发展到后来,由上及下,从左往右,一寸的地方都不含糊,都不落下。
厚此薄彼的说法,在三爷的投入全身心的啾中,是观不到的。
到了最后,从那葱段似的脚趾再次往上的时候,容景欢已然是找寻不到自己的存在。
她这到底是睡了,还是晕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反正是一点点的绵软,到最后的丧失知觉。
阎璟睿见势已到,认真地找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一边细细地哄着茫然无措到自发魅力的夫人,一边是一寸寸地深入。
咝——
猛然间的穿痛,让容景欢麻醉的神经,终于激活。
一声竭尽全力的哀嚎,硬生生地止住了阎璟睿的动作。
此时,似乎……进一寸是错,退一厘还是错。
“夫人……”
“阎璟睿你个大混蛋!很疼!你知不知道!出去!老娘要睡觉了!出去!”
阎璟睿,“……”他的夫人好霸气!
他都已经按照老四教法,为这进入准备了那么久。他分明是确定了自己的景景已然是迷糊了,这才是发起最后的攻擂,可方才的怒吼,却也是他的夫人吼出来的啊。
不科学。
阎璟睿这会儿已经是在怀疑了人生。
于是,思维阻滞的阎璟睿,下边也同样是阻滞的。
“出去!”
容景欢使出全身的气力,直接上手推动阎璟睿的身子。
阎璟睿哪里是有防备,这胸膛上突然压了一双柔荑,底下却是被按了开关,汹涌澎湃地一涌而出。
------题外话------
我这瓢水本来是想贯彻执行我一如既往的细致描写,但……最终结果还是凑合着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