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已经开的很快了,可我还在一个劲儿催促司机开的再快些。
“你冷静点儿,现在不能自乱阵脚。”出乎我的意料,这句话居然出自小雅之口。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相信他的心里,比我要难受一百倍,想到这儿我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于是靠在座椅上,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担心的不仅仅是启星,艾克很早以前就说过,如果启星体内的病毒,一旦具备了传染性之后,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想到这儿,我不禁有些胆寒。
十几分钟的时间,显得那么漫长,当我们来到位于中关村的那所写字楼下面时,一切正常的东西都显得不正常。当时正逢周一,吃过午饭的小白领们,纷纷从外面走入大厦。
“他们……”我想问问艾克是不是应该紧急疏散一下人群。一旦病毒爆发,这些人无一可以幸免,刚才紧张的心情,此时已经被恐惧代替,我们一身单衣的上楼,看样子和自杀无异。
“放心吧,启星现在被我的同事控制的很妥善,暂时病毒不会传染到其他人,但我们的时间有限,必须抓紧时间,找到疫苗或者抑制病毒的方法。”艾克的话让我安心不少。于是我和小雅跟着他,乘电梯赶往机构所在的楼层。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reads;。一种强烈的压抑感扑面而来,那是一种接近死亡的气息。每个人在绝望的时候,都会发出类似的气场。
不过此时大厅里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正当我奇怪的时候,艾克来到一张桌子前面,那是一张两米多长的会议桌,桌子中间,还有一个圆形的鱼缸,看起来很上档次。
艾克把桌子旁的一把椅子用手握住,然后顺时针方向一拧,惊奇的一幕就此呈现,我发现在我身后的墙上,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慢慢的发出机械运转的声音。
“咔咔咔……”
随着这声音,在墙上出现了一道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我看到在门里站着十几个身着白大褂的人。虽然口罩遮住了他们的表情吗,但眼神里各个充满失望。
果然别有洞天,怪不得我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一整层的写字楼,进入之后竟然觉得有些拥挤,原来真正有用的东西。都藏在这个暗间里,能在这样的地方,建造这么大规模的暗间而不被人察觉,这个神秘的机构,还真是有些本事。
暗间的空间和外面的面积几乎一样大。艾克进去之后,问一旁一个身材瘦弱的眼镜男。“怎么会事儿,说说具体情况吧。”
那哥们儿看了我和小雅一眼,然后摇摇头,对艾克说:“本来已经发现病灶了,患者以内的病毒,来源于一种水生物,我们筛选了全球现存的所有病毒存档,最终找到了它的母体。不过就当我们准备研究对策的时候,病毒突然扩散了。你们来看这里。”说着眼镜男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柜子旁边。
那个柜子和电冰箱大小差不多,三面是铁皮,上层是一面厚厚的透明玻璃。
“这是一个人造的最宜生存环境,简单的说,无论是谁,只要进入其中,通过对他的脑电波进行分析,就能得知他现在最需要的生存环境,温度湿度,通过特殊的符号性暗示,使里面的人可以感觉到周身很舒服,是那种绝对安逸的感觉,而且这东西密封性极强,可以防止病毒扩散。”艾克尽快能简洁的跟我们解释了启星所在的箱子。
我点点头,但这并不是我关心的,我迫切的想知道,启星现在怎么样了。眼镜男按了旁边的一个按钮,本来平躺着的箱子,慢慢立了起来,看到里面的情况,让我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reads;。
那个箱子打给有三平方,一米五左右的宽度,两米多高,此时启星的身体已经完全占据了箱子里的空间,臃肿的体态,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而且让我吃惊的不仅如此,启星的头发已经没有了,光秃秃的脑袋,甚至连毛孔的看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儿?”小雅惊讶的问道。
眼镜男做了个西方人习惯的托手的姿势。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碳化了,”说完指了指箱子下面一些黑色的粉末。这让我想到了艾克曾经的推论。我觉得下一步应该会是他的身体,因此我才给你们打的电话,我需要他的家属,来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怎么办?什么意思?难道你已经有办法对付这些病毒了么?”眼睛男的话让我深感不解。
他摇摇头告诉我,想要制造出病毒抗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这受到科学条件的限制,他能做的,只是暂时消灭这些病毒。在这个看似平常的箱子里,有高温自溶系统,温度可以达到摄氏1000度,和岩浆差不多,几乎可以消灭任何病毒,但这样,启星就会死。生死的问题他不敢妄作主张,因此打电话给艾克,希望他可以联系启星的家属,拿个主意。
在我身后,传来一阵抽泣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小雅,她和启星是最好的朋友,眼看着对方这样,她能忍得住哭才怪。
“现在,我们改怎么办?”艾克询问我的意见。
“其实你刚才就应该给李哲打电话的。现在会不会来不及了。”启星的情况看起来很危险,不知道李哲能不能赶过来。
“算了,这个电话还是我来打吧,毕竟启星是我介绍来的,好人你们当,报丧的事儿还是我来吧。”说完我拨通了李哲的电话。
“怎么了?”
“启星情况不太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