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呵,你这个蠢货懂什么?分明就是那个贱人勾引了国师,国师今天看着那个女人的眼神都是直的,移都移不开!就这样,还只是朋友?你当本公主是白痴吗!”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扇过去。
“说!你为什么要为那个贱人说话!你是不是她派来本公主这里监视本公主的?”随手抄起一根木棍,欧阳苒便往那宫女的身上招呼了过去。
“啊!公主饶命啊!奴婢真的不是君小姐派来监视您的。奴婢没有替君小姐求情,奴婢只是担心公主殿下会气坏了身子啊!公主,你放过奴婢吧,奴婢对公主是忠心的啊!”
然,这番表忠心的话却并未让欧阳苒停手,相反,木棍击打在宫女身上的频率和力度反而更快更猛了。最后,似乎是嫌弃用木棍打的不够解气,欧阳苒直接把木棍随意一丢,扑到那宫女身上便是一阵拳交相加。
“你这个贱婢,你还说自己不是那个贱人派来的?还一口一个君小姐叫的亲热!那个贱人算是哪门子的小姐?等父皇将君家灭了,她君陌璃就什么都不是了!到那时候,本小姐要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她的脸,是如何被本公主一点一点,慢慢的剥下来的。到那时候,我看她要如何四处去勾引人!”
每说一个字,欧阳苒就在那宫女的手臂上掐一下,马车中回荡着的,除了欧阳苒愤怒的咒骂声,便只有那宫女的痛呼和求饶声。此刻,欧阳苒的形象,完全就与那骂街的泼妇没有任何区别。
半刻钟后,那宫女似乎再也经受不住这般非人的折磨,晕倒了过去。
“秋韵,回府后将这宫女偷偷处理掉。”轻拢了拢有些凌乱了的发丝,欧阳苒从地上起身,又将衣服上的褶皱整平,重新在位置上坐好,欧阳苒对蜷缩在角落里的宫女冷声吩咐道。
其实,欧阳苒心中清楚这个宫女是无辜的,只是需要一个替罪羊,代替君陌璃来承受她此刻的怒火。如今,将怒火发泄完,欧阳苒又变回了人前那副优雅善良的模样。
只是眼中的寒芒仿若实质,将秋韵盯得头皮发麻。
“秋韵,本公主交代你的事,你是如何办的?莫不是以为自己躲在了角落里,本公主便看不到你了?”有些轻柔的女生,听在秋韵的耳中,却是让她身子一抖,慌忙从马车的角落里爬到欧阳苒脚边。
“公主,秋韵知错。秋韵只是觉得,公主需要冷静一下。公主交代奴婢转告的话,奴婢已经全部转告给陈家那位二小姐了,可陈家那位二小姐却并未按照公主所安排的那样去做。请公主相信奴婢,奴婢真的已将黑蟒交至陈家二小姐的手中,只是没想到,她不但没能将那贱人杀死,反到还被那贱人打伤,更是害死了公主您费尽千辛万苦才寻来的黑蟒。”
“够了!不要在跟本公主提起那个贱人!这次的失误,不怪你。要怪只怪那陈雪雅太过愚蠢,太过无用。白白辜负了本公主对她的一番期望。至于那个贱人,本公主自有方法对付她,杀了本公主的黑蟒,到时候,本公主要让她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秋韵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欧阳苒打断。到底是跟了自己十几年的贴身宫女了,只要不是背叛之类的大事,欧阳苒多多少少还是会宽容些的。
“谢公主不杀之恩,待下次,定要会帮公主一起,让那个贱人,生不如死。”秋韵因低头而被睫毛遮住的双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得逞之意,口中却是故作乖巧的应答着,表着忠心。
“嗯,起来吧。快到公主府了,一会儿记得处理干净。”对秋韵的回答很满意,欧阳苒将秋韵扶起。最后,看了眼地上躺着的浑身青紫的宫女,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
“奴婢明白。”秋韵点头应道。
……
镇国公府,主院中。
君炎与君陌璃相对而坐,馨雨则是在君陌璃身后站着,低着头一言不发。
被自家爷爷这副三堂会审的架势搞得有些无语。君陌璃微叹了口气,本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想法,开口解释道∶“爷爷,这,今天发生的事不是孙女故意不想告诉你,就生死状这事,我要是告诉你了,你肯定就不回让我去比试了,璃儿这不是怕你担心嘛?”
闻言,君炎只是从鼻子里发出种种的一声冷哼。
“你这个臭丫头,不跟我商量一声就敢那自己的命开玩笑,你还有理了是吧!更何况,你瞒着我的事,可不止这一件吧!”
摸了摸鼻子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君陌璃有些讪讪的笑道∶“爷爷,这次是璃儿的错,下一次,不,绝对没有下一次。璃儿以后对爷爷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会再有半点隐瞒!爷爷,你就别再生璃儿的气了,你就原谅璃儿吧!好不好嘛!”见君炎的面上有些松动,君陌璃锲而不舍,使出底牌,撒娇到。
见状,就算是君炎心中有气,那也该消得差不多了,更何况,君炎只是佯装生气。心中一片柔软,君炎长叹了一口气,有些埋怨道∶“嘴上进食说些好听的,怕是下次碰到这样的事,你这臭丫头还是会选择瞒着爷爷吧!”
原本,孙女懂事了,知道心疼自己了,这是好事,君炎应该高兴才对。可君炎到底还是心疼着君陌璃,心疼着这个从小便失去爹娘,背负了两年骂名的丫头啊!
好在,老天开眼,让他家璃儿能够重新修炼,还如此的天资绰约,他也就放心了。
“爷爷,不管以后如何,璃儿总是为了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