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将神通收敛,聚在一起商量。||
南诏国老祖更是面有忧色,像他这种老人,已经受不了一点变故了。
因为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谋划大事了。
若是成功了,他就能安稳的陨落,若是失败了,则整个南诏国的运势都有可能改变。
因此他难免有些患得患失。
杨连劝道:“不管那祖树与蛊婆有何手段,我们都没有退却的理由,现在那天剑门的遗产近在眼前,是一定要得到的。”
血魔子也说道:“是的,绝对没有因为别人吓唬几句就退缩的道理。那样,岂不是堕了我血魔子老祖的名头?”
南诏国老祖也只能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我们就不管这些,先去那地方看一下,途中一切小心就是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只要我们小心,那两个人,掀不起什么大浪!”
想明白之后,方才还患得患失的南诏国老祖又变得胸有成竹起来。
恐怕他这也是迫不得已,做做样子。
毕竟血魔子,杨连等三人对这南陲的其他门派的实力判断,很大一部分的依据就是南诏国老祖的态度。
“走吧,我们去看看天剑门遗址。”
南诏国老祖大袖一挥,说道。
在他的带领下,几人来到野人山的中央。
这里坐落的就是,当年那兴盛一时的天剑门。
可此刻,这里都是荒草,还有一些残破的建筑痕迹,充满了破败的气息。
南诏国老祖一边走一边说道:“这天剑门,当年也不知道使用了什么秘法,竟然能够与那些根本蛮不讲理的野人沟通。”
“更加玄妙的是,即便是天剑门覆灭了数十万载,那些野人中的一部分仍旧忠诚的守卫着天剑门的故地,若是有外人闯入,这些野人都会跟发了疯一样阻拦,实在是不可思议。”
“不过好在这些野人的数量不多,且灵智不高,并不是很难对付。”
说话间,仿佛是为了印证南诏国老祖的话语,道路的两旁,出现了一只成年的野人。
这野人的体型轮廓,与人类并无太大区别。
但是全身弥补黑色的长毛。
那些长毛也是有讲究的,只见他的毛尖,居然是金色的。
这样黑金相间,从枝桠中透过的阳光照射在这只野人身上,看起来斑斓的很。
这野人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但他看着众人的眼神,却呆滞的很,既没有不善,也没有友好。
可是奇怪的是,当杨连一行人一踏入一处地界时,那野山的眼神里突然闪过一丝青光。
随后,那野山瞬间暴怒了,他仰天怒吼。
并用两支毛茸茸的手拍打着胸口,随后,他大踏步向几人践踏过来。
走在最前面的南诏国老祖,立即超那支傀儡大军下令。
立即就有二三支巨人傀儡冲上前,迎上那野人。
一方用巨掌,一方用巨剑,体型都差不多。
但那野人始终是寡不敌众,被那三个傀儡巨人围攻,不一会儿,就被一剑刺中腹部。
那野山哀嚎几声,不敢的倒下。
但本来充满愤怒的眼神在生机彻底流逝前的最后一秒,却不是那种愤怒的眼神。
而是一种令杨连看起来有些心酸的眼神。
那眼神分明就像述说着:发生什么了?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死啊?
迷茫与不知所措的眼神!
或者说是清醒过来后的眼神。
结合之前发生的一切,杨连基本上可以断定,这些野人,很有可能是被天剑门的人在临死前用什么秘法控制了。
这样,这些野人就在天剑门陨落之后,仍旧替他们守了几十万年。
直到今天,遗址才被发现。
想着那野人倒下去那无知的眼神,杨连有些烦躁。
这些天剑门的人做的太过了。
你是你把别人种族要是杀光也就罢了,让它们几十万年为奴是几个意思?
太狠毒了!
“若是有机会,我就找到这控制之法,斩断它们之间的联系,还这些野人一个自由。”
杨连倒不是悲天悯人,而是杨连最看重的就是自由二字。
剥夺别人几十万年的自由,人神共愤啊!
随着第一个野山临死前的哀嚎。
很快,寂静的野人山里,就传来了一声声彼此起伏的呼声。
这些声音里面,充满了愤怒与急切,还有悲哀。
不久后,就有一些野人,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
不过都是一些壮年野人,甚至与还有一些年幼野人。
毫无疑问,这些野人都被南诏国老祖傀儡大军推土机一样的推平了。
自始至终,南诏国老祖都没有出手。
好像觉得这些野人档次太低,出手就降了身份一般。
终于,站立在一具巨人傀儡头顶上的南诏国老祖,猛的睁开了眼睛,咧嘴一笑,说道:“总算来了一个有意思的老友。”
果然,随着他的眼光向前看,一个与众不同的,身材极为高大,全身为金毛的野人出现了。
看着架势,它应该就是这群野人的首领了。
南诏国老祖指着他笑道:“当年,就是这厮,险些置我于死地,若不是岳丈大人救了我,我现在已经是这野人山中的一盆泥土。”
“后来老夫成就大道后,也一直没有闲心来找这野人算账,毕竟是一群畜生,若还记仇,岂不丢了大脸?”
“不过,这次即然这野人要阻拦,那老夫也只好顺手而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