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才又继续踏上行程。
两边的风景依旧美丽,而几人的心思,却与刚才进入洞府时有所差异。
而沿途上,血魔子仍旧是闭着眼睛,在回忆他刚才利用秘法所看到的画面。
他一边努力回忆,一边向众人介绍道:“漠北之地那六个人,一个大老爷们,梳着一条小辫子,还有一个脑袋后面托着一个老鼠尾巴,头发都剃光了,只在后脑勺留下一撮,就像金钱。这两人,据我看,应该是那金帐汗国的完颜洪烈与金鞑汗国的黄太吉,这两家据说关系很是亲密,交流频繁,是属于五个汗国的势力。”
“而另外两家,一家是龙泉节度使郭啸天,一家是并州节度使吕侯,这两家又是一方势力,属于五大节度使,这其中那并州节度使据说是北漠修为第一人,不爱用剑,一杆方天画戟却使用的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据说在北漠已无敌手,并且方言,即便在整个剑界的大道境前期老祖中,他当为第一!当真是狂妄至极,不过名头确实大,我之前即便在极西之地,也时常听起。”
“而最后一个,则是位于浩瀚海的浩瀚门,其门主浩瀚真人,据说平日里很是公立,不与其他门派进行太过密切的交流,号称是一碗水端平的人,不知此次他为何也出现在这里。”
说完这些信息,血魔子闭上眼,发现确实再也想不起什么来了之后才睁开眼睛,看向几人,征求意见。
剑虚子担心的却不是这五人,毕竟这说的六个都是大道境前期的修为,你们有六个,我们也有四个,谁怕谁啊?
万一打不赢,我还不会跑吗?
因此,真正让剑虚子生出退缩之心的,绝对是那三个来自中土的大道境中期修士。
因此他问道:“薛兄,你还能想起那些来自中土之人的信息吗?”
血魔子很是遗憾的摇了摇头,说道:“老夫也很想看清呐,可是修为有限,此次能勉强看到他们的图像,都算是不错的了。”
一行人意兴阑珊。
不过还是要对当下的场面做出安排的。
血魔子见识最为广阔,本来剑虚子与其是不相上下的,但因为剑虚子在青乾上人的遗留洞府里被困几十年,近期来外界的发生的事情,他很多都不知道了,而杨连,对这一界的情况也是一知半解,至于云南公主,就那更不要说了,完全是七窍通六窍,还有一窍不通。
因此,这指挥的重任,自然而然的就落在了血魔子的肩膀上。
杨连对此也无所谓,这又不是真正的上下级关系,只是临时听这个老大哥作安排而已。
杨连虽然狂,但还是很有分寸的。
因此,剑虚子咳嗽了几声,又细细想了一会儿,才郑重说道:“如果,我们一行对上了漠北之地的六人,那么,那吕侯,使用方天画戟,而且传闻他的肉身力量强大的离谱,应该很强,说实话,老夫也有些忌惮,因此,这一点,最适合的人选就是……”
他还没说完,杨连就笑着说道:“那吕侯就交给我吧,我相信我绝对不会吃亏。”
血魔子心想正是此意,那吕侯力大无穷,肉身堪比魔兽,你杨老弟,不也一样,你们两个狂人去放肆的互砸吧。
因此,血魔子继续说道:“而那浩瀚海的浩瀚真人,与那金帐汗国的完颜洪烈,功法据说与老夫一般,是群攻的,虽然大面积杀伤力很厉害,但单体输出并不是很恐怕,加之老夫的血雾大法,最善于隐匿,老夫不才,愿拖住他们两个,你们其他的人若是取得了优势,可速来帮助我,一同破敌。”
杨连三人对血魔子这种气魄也是颇为赞赏,毕竟任何一个人敢揽下两个与自己同阶的敌人,都是需要勇气的,或者说,他们对自己的本事,非常的自信。
血魔子又继续说道:“那金鞑汗国的黄太吉,据说为人非常狠辣,且他们的族人,也是以心狠手辣闻名,有这么一个说法,他们因为在冰天雪地里起家,且非常好斗,就像丛林里的野猪一般,他们这个猪,也有一个俗称,那就是通古斯野猪,用来比喻他们一族的心狠手辣,因此,这一点自然不能让杨夫人去应对的,王兄,你有把握吗?”
剑虚子说道:“我这几百年,虽然被困此地,但是也将莲花大法更进一步,只要不是大道境中期,任何前期的敌人,我都有把握全身而退,虽说不敢说一定吃下,但拖住绝对是没问题的。”
“好!”血魔子又看向云南公主,说道:“杨夫人,那郭啸天,据说是个温文尔雅的君子,出手也是犹如春风细雨,不轻易害人性命,这一点就由你来对付,如何?”
没想到,云南公主确实不高兴的嘟起嘴吧,说道:“你这是看不起我咯?”
血魔子被她这话一堵,一时间竟无话可说,虽然有些恼怒,但一来看杨连的面子,二来他也知道云南公主就是这么个性子,因此他也只是呵呵苦笑,看向杨连。
杨连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拍了拍云南公主的肩膀,说道:“你遵从薛兄的安排就是了,记住,拿出十二分的本事,千万不可轻敌,若是有什么纰漏,我可抽不出身来救你,这些敌人,可都是真刀真枪的搏命之敌,不是过家家,懂吗?”
云南公主撇撇嘴,不过也乖巧的点了点头,说道:“好吧,我听你的话就是了。”
血魔子也松了一口气,见安排完成,他内心的把握仿佛更大了一些。
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