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容看着丁静雨,那么仇恨,那么狰狞...巴不得自己立即死亡,冷笑起来:“你把本王杀死,就不怕你身在地牢里的哥哥也死了吗?”
她若是记的没错,这丁静平没有斩立决,因为那时候她心情不错,所以只是关进了地牢,并没有杀他。
此言一出,原本还一脸滔天恨意的丁静雨双眼闪过一丝不可思议,尖叫起来:“你骗人,我哥已经死了!死在了地牢里。”
乔玉容看着丁静雨这个样子就知道是被人骗了,想必这个丁静雨一直以为自己哥哥死了,叹了一口气:“本王虽然昏庸,可是又没有直接惹到本王,本王为什么要杀你哥哥,本王当初说了把人关进地牢,如果你哥命够硬的话,现在应该还在地牢里活着呢.“
“你骗我,你和那个邬飞狗官蛇鼠一窝,你一定是在骗我。”丁静雨整张脸失魂落魄的强辩着,她不敢相信她哥可能还活着.......那些人不是说她哥已经死在地牢里吗?
她一个弱女子,孤苦无依,没有关系去打听哥哥究竟如何,就以为哥哥真的死了......
乔玉容已经对着莫公公道:“老莫,她哥丁静平在地牢里还活着吗?”
莫公公不爽丁静雨咒骂乔玉容,目光讥诮的看着丁静雨:“王爷有好生之德,那丁静平现在自然还在地牢里呆着。”
好生之德这四个字说的乔玉容心里莫名的心虚起来,原主记忆里的那些残暴之事,还生存在乔玉容的记忆里呢。
“哥哥,真的活着吗?”丁静雨一概之前的愤怒狰狞,脸上露出了可怜兮兮的神情。
乔玉容双眼露出厉色:“你也听见老莫的话了,你哥活着,这不是妄言,只是你若在这般痛恨还要想要杀本王,不仅你哥会死,你...本王也不会放过。”
她是怜悯丁静雨,不意味着会放纵一个妄图杀自己的人还在世上,她可是很惜命的。
丁静雨压根儿就不怕死,不知想到什么,她那秀丽的脸上都是傲然,盯着乔玉容,愤恨不平:“那邬飞狗贼滥杀无辜,就因为我爹惊了他的马就把我爹给杀了.......你身为镇北王,我哥上告总兵府陈诉冤情,你不明察秋毫为我爹主持公道,为民伸冤,你还和邬飞蛇鼠一窝,狼狈为奸,把我哥关进地牢,残害无辜,即使我哥没死又怎么样?你会放了我哥出地牢吗?你会为我爹主持公道吗?”
“会!”乔玉容凝视丁静雨,双眸前所未有的认真,毫不犹豫干脆的回答:“本王不仅会放了你哥,还会为你一家洗刷冤情,惩治邬飞!邬飞仗着是护城副将,作威作福,欺压百姓,残害无辜,罪有应得。”
她可不要当昏庸的暴君,她要做千古明君!
丁静雨愣了一下之余,大概不敢相信人人口中的暴君真的会深明大义起来,口中喃喃疑惑:“现在你说要为我爹沉冤,放了我哥哥,当初我哥哥上告总兵府,为何把他抓进地牢,为何不见你那时候.......”明辨是非.....
那时候是原主这个昏庸的混蛋脑子里只有那白玉鲤鱼戏珠.......
乔玉容轻咳了一声,道:“当时邬飞对本王说恶民要行刺于他,他言之凿凿,本王被他蒙骗,现在本王想起来,这其中一定有蹊跷,特地命人查探,才知邬飞果然生性残忍,劣迹斑斑,这才知道你们一家的冤情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