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迁看了穆一剑一眼,像是在告诉他:夕爷是不是体力不支?就说女人坏事嘛!
穆一剑撇了他一眼,很不屑的表情:夕爷那么勇猛,一人抵六个,当然不会有事。
两人齐刷刷的看向大门外,没人啊,怎么有种有人抱怨的错觉。
龙鹏:这不废话吗?我就是不在紫韵园,也知道你们两个人不纯洁,你们又没有碰过女人,怎么就知道女人坏事了?你们都是老光棍了,怎么可能会知道男欢女爱的那种倍爽儿?哦,我明白了,你们肯定是不想看到夕爷找女人,夕爷一旦找了女人,你们心里就不平衡。
喂!兄弟,告诉你们,这做人啊,可不能太自私,何况找到女人的又不是你们中的哪一方。
这夕爷找到了女人,我们就应该高兴,应该鼓掌,应该全心全意的服侍,你们两个不是有外心吧?说,是谁收买了你们。
你们也太没有良心了吧?夕爷是薪水给少了,还是扣押了,或者说是你们拿着两份薪水,还有一份是谁给的?不会是夕爷的敌人吧?
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样呢?是谁唆使的谁?一剑你说是不是易迁?这不自己打自己脸吗?要是肯说出是谁,自己就不可能参与其中了。
这种高端的职业名字叫苟合,真是枉费了和夕爷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时光,我想你们
“停”易迁实在是不想在听他啰嗦了,“你怎么就那么女人呢?”
“没有女人会有你?难道你妈是男人?”
易迁只觉得心口一紧,赶紧收回自己那胡思乱想的思绪,战战兢兢的朝楼上看去。
10点,床上的人终于有了一点动静,冷若溪翻了翻身,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手机,自言自语的说了句:“我靠,怎么就10点了,会不会是手机坏了。”
转头,看到某个人睡的正香,“他么的,这个时候他不应该是在公司里吗?怪不得这两天天气不正常。”
正要起身,才发觉有点不对劲,自己的头下枕的好像不是枕头,猛然半起身状态。
这,这,这
她整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正想大声叫:宫,南,夕,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你醒了?”
然后故意看了一眼自己被她枕在头下的手,脸色突变,不给她任何的思考机会就说:“冷若溪,你就这么喜欢我,连睡个觉都这么不老实?”
冷若溪:“”到底是谁他么不老实了?
“你要喜欢这种睡姿,你完全可以告诉我,用不着这样偷偷摸摸”
说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故意放慢动作,“有点麻,肯定是没有习惯被压着睡,还好这种事也是可以练出来的。”
看着他揉了揉被自己压过的手臂,冷若溪脸色微红,随即想到了什么说:“喂!我看是你趁着我睡着了,悄悄放到我的头下的吧?”
“这不开玩笑吗?是你在上,又不是我在上,吃了我豆腐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冤枉我,冷若溪,你有没有良心啊?”
冷若溪:“”怎么有种想揍人的冲动呢?
看着他那一副与已无关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