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落地的龚贼娘,仅在几息之间,就已将北漠国的勇士斩杀殆尽。随后,龚贼娘便看上向外逃离的张柏,慢悠悠的追了过去。
吉吉秋布看到龚贼娘一副戏谑的样子,显然要好好玩弄张柏一番,不禁在心中暗想:貌似这个少将军是我那未来师弟徒弟的未婚夫,不救是不行了。
想到这里,吉吉秋布急忙潜入地下,拿到赤金宝刀后,疯狂凝炼精元,就在龚贼娘说道“小将军……在那方面你还太嫩”之时,吉吉秋布从地下钻出,吼道:“那你看看我行不行?”
说完,赤金宝刀也在吉吉秋布精元的炼化下,化作一道流光,袭向龚贼娘。龚贼娘随手一击,就将流光打散,一口尘土包裹的宝刀落在吉吉秋布手中。
龚贼娘看到救下张柏的竟然是吉吉秋布,前仇旧恨涌上心头,怒道:“吉秋布,上回竟然没死,这回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所!”
吉吉秋布看到龚贼娘暴涨的气势,暗道:这贼婆娘貌似比之前更加厉害了,看来她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为何她在这东流国境内,没有受到封印的压制呢?
吉吉秋布一边思索,一边强装镇定的说道:“你要取我『性』命,就由你取吧。不过,今日我可没打算杀你。”
龚贼娘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浮起,仰面大笑道:“凭你也想杀我?”
吉吉秋布看到龚贼娘放浪的姿态,突然明白龚贼娘所依仗的一定是飞在空中的浮空战船,于是淡然问道:“你说东流国那浮空战船是不是咱们的正上方呢?”可吉吉秋布的心里却紧张万分,就怕龚贼娘看出他的心思来。
然而,龚贼娘的表现犹如印证吉吉秋布的猜想一般,竟然与张柏齐声惊呼道:“什么!”
吉吉秋布看到龚贼娘的惊讶,心想:我刚从浮空战船上下来,难道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么?
吉吉秋布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有什么好惊讶的?我今日在此等候就为了这浮空战船而来的。留着它在天上『乱』飞,终究是个祸患!”
说完,吉吉秋布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得意神情,自顾自的连声傻笑,根本没有听到龚贼娘究竟说了什么,反正一会儿借助黄霞之光,飞上浮空战船,看这龚贼娘还如何嚣张!
就在龚贼娘怒气冲冲的吼了几句后,吉吉秋布也没管龚贼娘究竟说了什么,只是淡淡的说道:“那还不容易,难道你不知为何我在这里等候?”
说完,吉吉秋布摘下红羽蓝翎,可就在这一瞬间,两道流光飞至,击中了隐藏在天空中的浮空战船,将其暴『露』在三人眼前。
吉吉秋布斜眼扫了一下龚贼娘,发现龚贼娘显然气的不轻。于是,吉吉秋布就将这一年多里,在浮空战船偷看到的神火炮布局,向龚贼娘炫耀起来。
龚贼娘看着浮空战船上掉落的零部件,心急如焚,娇喝一声,化作一道月光消失在吉吉秋布眼前。吉吉秋布急忙凝聚土人,挡住龚贼娘飞行的路线,同时暗想道:可不能叫你就这么追过去,我还得等神火炮多来上两炮呢!
果然心急的龚贼娘着了吉吉秋布的道,弄得灰头土脸的,惹得吉吉秋布一阵大笑。看到吉吉秋布得意的神情,龚贼娘怒吼了一句,向上一伸手,月轮凝聚在手腕上,向下一砸。
吉吉秋布看到月轮,刚惊呼出声,就见一轮光晕扩散开来。好在吉吉秋布与龚贼娘对战之时,一直暗中凝聚精元,面对月轮的攻击,早有准备。
正当吉吉秋布打算避开月轮,再度阻拦龚贼娘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发现张柏还茫然的看着这边,气的吉吉秋布在心中问候张柏上辈好几代宗亲后,一把将张柏按入土中,堪堪避开了月轮。
已经怒发冲冠的龚贼娘看到吉吉秋布竟然避开了自己的月轮,一气之下,再度凝聚月轮。但两道流光砸出的巨响,惊醒了龚贼娘,龚贼娘知道此时不是与吉吉秋布纠缠之时,只好借助月光,飞向神火炮。
就在龚贼娘飞去不久,吉吉秋布将张柏从土里拉起,就听张柏骂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想杀我就直说,不要再弄这些折磨人的门道了!”
吉吉秋布一愣,心想:我好心救你,竟然还成折磨你了。那好,我带你看看更折磨人的事情去。
吉吉秋布随口一笑,说了一句,也不管张柏究竟听没听清,便卷起沙尘,带着张柏飞向空中,直奔浮空战船上的破洞而去。
果然,在张柏在见识到浮空战船里令人发指的景象后,大受刺激,一股狂暴的精元从张柏手中的竹杖中涌出。吉吉秋布一看,心想:刚才看走眼了啊,没想到这少将军手中不起眼的竹杖,竟然还是一个宝物。
只可惜,虽然张柏的怒火涌现,催动了手中的竹杖,可张柏的精元毕竟有限,竹杖的红光仅是爆发了一下,便有种要倒退回去的感觉。
吉吉秋布看到这里,心想: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吧,顺便把这口宝刀炼化成我顺手的兵器。于是,吉吉秋布拿起尘土包住的赤金宝刀,贴住张柏的竹杖,催动精元,炼化起来。
很快,一把赤金的七星宝剑被吉吉秋布从宝刀的刀柄里拔出。看着张柏浑身开始沸腾,吉吉秋布心有所想,想起灰衣老者曾说过的五行运转,心中突然多了一丝顿悟。
吉吉秋布索『性』就在这破损的浮空战船里参悟起来,可一阵打斗声打断了吉吉秋布的参悟,睁开眼睛的吉吉秋布,发现张柏正被一个金光龙怪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