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的尖叫声已经要穿透她的耳膜了,容予咬着唇笑着摇头,这个人是真的骚,字字句句都是套路。
镜头再次怼到容予脸上,容予对着镜头娇俏地眨了眨眼,毛球在台上结束采访,粉丝开始涌动,左炎却径直朝她走了过了。
教练组和替补队员都站了起来,容予却依旧坐在原地,直到他一步步走近,对她伸出手,微微倾身,一双眼盛满笑意,“女朋友,原谅我了吗?”
她偏过头去,忍住笑打了一下他的手,被他一把握住,借力站了起来,左炎理所当然地背过她的包,听她恨恨地咬牙,“套路完我套路粉丝,你这张脸简直专为套路长的。”
他倾身揽住她的肩,在耳畔暧昧地轻笑,“不,我浑身上下,都是为你长的。”
容予的脸腾地烧红,左炎心满意足地拉着她往地下停车场去,“走了,今天放假,回家陪女朋友。”
在楼下停好车,他锁上车门,站在楼下挑眉看她,语气里半真半假地感慨,“多熟悉的地方,之前可从来都是匆匆楼下一游的。”
容予看着他,从善如流,“今天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
话还没说完,男人大步一迈,直接进门去按电梯。
开了门,她侧身请他进去,然后带上了门,左炎站在玄关处打量着她的小屋,直到这一刻,她才后知后觉地觉得紧张……
这是第一次,单独跟他在家里相处啊……
第一次啊!
左炎换了鞋,站在一侧等她,容予感觉自己的肩膀都有些僵硬了,径自走进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拿出来才看见他还站在原地,下巴指了指客厅的沙发示意他,“进来坐吧。”
左炎看了容予一眼,接过水杯,缓慢走到沙发上坐下,仰头喝水。
喉结上下滚动,她盯着看了两秒,忽然转过头,想起谁说过,男人喝水的时候最性感……
她跟他不远不近并排坐着,忽然觉得手足无措,今天她穿的短袖跟他的队服差不多模样,两个人像穿着一身情侣装,她觉得奇妙,几十天以前放在心上觉得遥不可及的星辰,居然就这么真的降落到她身边了。
也不是没有接吻,也不是没有牵手,也不是没有拥抱,但之前和此刻,好像都不太一样。
左炎倾身,把杯子放在了茶几上,手臂无意擦过她的腿部。
容予浑身过电一般,腾地站了起来,沙发上的男人缓缓抬眼看她。
她手背到身后,在他专注目光中退了一步,支吾了一句,“我先去吃药……”
然后飞速转身逃跑。
左炎看着她背影消失,抬起手指擦了下唇角,忽然笑了一下。
兔子还是那个兔子,好像,没什么长进啊。
容予站在卧室床边挤药片的时候心不在焉,胸膛里依旧小鹿乱撞,挤破了锡箔纸以后,想都没想就拿起来直接把药喂到嘴里。
略带尖锐的刺痛袭来,她忍不住闷哼出声,放下药板一看,锡箔纸的边缘已经有了一丝血色,她抬手去擦唇角,意料之中地印在手背一抹嫣红。
左炎闻声赶来,一边担忧地问了声“怎么了?”,一边一把拉过她的手皱着眉看她沾染血色的唇角。
他眼神触到她伤口的瞬间,忽然间就变得痛惜无比。
容予没有动作,看着他的目光,一瞬间忽然想——就是他了。
他要什么,她都给他。
命都给他。
她笑了一下,牵动唇角,有血珠儿丝丝密密地渗出来,容予毫不在意,伸出舌尖一勾,然后抿了抿唇,因为感冒初愈显得有些苍白的唇色,霎时覆盖上一层最妖冶的红。
他呼吸停滞一瞬。
她看着他,桃花眼尾扬得勾魂夺魄,纤长睫毛颤动一瞬,朱唇轻启,刚要说些什么,他来不及等待就鬼迷了心窍,俯下身去吻她唇边的那抹红。
他小心却又克制不住地用力,容予闭上眼嘤咛,两人唇舌间有淡淡的甜腥味儿,血的味道刺激得她心头震颤。
左炎紧紧揽住她的腰,容予顺势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往床上倒去。
床垫柔软,两个人相拥着嵌进去,他在这温柔中深陷,却硬生生拉扯回一丝清明,一只手撑起上身,俯身看她,眼眸深不见底,他叫她的名字,是试探,也是询问,“容予……”
她却没有正面答他,双唇觉得有些痛,无奈看着他,声音轻软妖娇,“你帮我把床头的润唇膏拿来。”
他抬眸看了眼,然后一伸手拿给她。
容予径自打开润唇膏,轻轻涂在嘴唇上,他跟她依旧保持着亲昵且具有进攻性的姿势,看她小心翼翼地用润唇膏涂抹伤口处。
可即便再小心却仍旧吃痛,容予轻轻“嘶”了一声,皱起眉,那双眼弯成一个难耐痛楚的弧度,t恤在刚才的拉扯中散落到一侧,栗色长发在床上铺散开,肩头将露未露,锁骨纤细,脖颈的皮肤像最香甜的奶油蛋糕。
血珠儿再次渗出,配着那张脸妖冶得触目惊心。
他呼吸一瞬变得异常沉重,哑着嗓子靠近她,强硬且危险,“没得选了。”
一切进行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刻前,他再次吻她朱唇,极尽虔诚地闭上眼,完全信任地交付所有。
他要她做长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