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娘也不管她,就向着楼上而去,她们家就是玩méng_hàn_yào、mí_hún香的,所以孙二娘才一靠近秀楼,就闻出来有人用了熏香,而且用得不是那种最好的鸡鸣五鼓返魂香,而是最差的一种迷香,这东西不能让人真的晕过去,但却能让人身体无力,意识什么的虽然保执着清醒,但是却有一种迷幻的感觉,由于这样的香给女人用了,既可以让女人失去反抗的能力,还能让女人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受到污辱,而激起一些人变态一般的感觉,所以cǎi_huā贼非常爱用这东西,故而又被称为‘cǎi_huā香’。
孙二娘一边向上走,一边暗道:“这东虽然最容易弄到,但是宿金娘却不定能搞到手,而且她用什么办法,也不使用这办法,这样不是害我,而是坏了她的名声,可是……不是她要害我,那是谁在这里点这香啊?这东西又不好闻,谁也不会拿它当熏香用啊?”孙二娘嘴里含着的那块石头,是死了百年的老虎,胸骨化成的一块石头,名曰‘虎威’与之对应的,据说是龙死之后,在胸口化出来的石头,叫‘龙禀’这两块石头专破熏香mí_yào,只要含在嘴里,就能不迷不沉,不过‘虎威’易得‘龙禀’难觅,孙二娘这块是她爹留给她的,孙元横行江湖多年,也没有见过龙禀石。
孙二娘就到了秀楼的门口,贴着门缝向里看去,就见一个宿金娘倒在地上,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一个男的,这男人一身武生打扮,生得倒也好看,只是眉眼带着一股邪气,把他的整体形像都给破坏了。
“宿姑娘,我方涛是真心喜欢,我也没有办法,这才出此下策的,你不要怪我!”方涛一边说一边伸手就来摸宿金娘的脸蛋,口中道:“宿姑娘,一会我们就把生米煮成熟饭,然后就让那些人都滚蛋,你看好不好?”
这方涛听了黎子远的话,就想着在宿金娘身上下工夫,可是他连宿金娘都看不着,如何下功夫啊,想着自己一会就要去演场比武,那董平一个就是个吃生米、喝凉水,走道打晃撞大树的人,真要是斗在一起,被他打败了就没有机会了,若是那董平再像黎子远说得那样,心黑手狠,就给他来两下,那他这命就不用要了。
方涛越想越不能下场,就在宿家来回的转着,就在这个时候,他正好看到宿大户不让人跟着,向着后院去,他就跟着宿大户过来了,一路上方涛能躲则躲,不能躲,就做出一幅跟着宿大户的样子,宿家的下人都知道他是宿家的客人,所以也不来拦他。
本来方涛是想跟着宿大户溜进后院,看看能不能碰上宿金娘,没有想到宿大户竟然就上了宿金娘的秀楼,方涛乐得差点没喷出鼻屎来,赶紧就寻了一个地方,在秀楼下面躲了。
方涛想着,一会宿金娘下楼,他就过去,用甜言蜜语打动她,可是宿金娘没下来,反倒是宿大户下来,气哼哼的离开了,随后这院子里的下人纷纷离开,只留了宿金娘和一个丫环在楼上,这还不算,过了一会那丫环也走了。
方涛可就动了歪心了,他就在自己的怀里取出来一个cǎi_huā香的药饼来,这东西是他爹在齐州抓了一个cǎi_huā贼之后得来的,方涛在齐州也用这东西祸害过良家女子,这会他心道:“我就是用再多的甜方蜜语,也不一定能把这女人给哄回来,还不如就把生米做成熟饭,她想甩也没甩了我了,那时自然就完成了干爷爷的吩咐了。”
于是他就爬到了秀楼的窗口处,把药饼点燃向着秀楼里吹烟,这会他无比感谢他为了偷香,对这爬屋越脊的功夫练得不差,不然就错过这个机会了。
方涛嘴里含着解药,吹倒宿金娘倒下,他就进顺楼梯进来了,刚一进来看到宿金娘恶狠狠的瞪着他,他还有点心虚,一个劲的打小话,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宿金娘除了瞪眼,真就不能做什么了,于是这胆子就大了,凑过去,动手动脚起来。
宿金娘此时活吞了方涛的心都有,同时暗恨自己把人都打发走了,不然那怕有一个不会武功的小丫头叫上一声,也能把人给喊来,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任方涛鱼肉了。
方涛这会看着宿金娘那红润润的脸蛋,心里一股火怎么都压不住了,就向着宿金娘道:“宿姑娘,小子就无礼了!”说完把宿金娘给抱了起来,就进了里屋,然后把她放到那香床之上,伸手就来解宿金娘的衣服,宿金娘都要疯了,身子无力的挣扎着,但却一点用都没有,就让方涛把她的外衣给除去了。
宿金娘眼中有泪珠滚落,就想咬舌自尽,可是用了几次力,却连咬舌的本事都没有,此时方涛就来解宿金娘的裙子,嘴里的气息都喷到了宿金娘的身上,宿金娘刚想就把眼睛闭上,全当被狗咬了,就见一个女人闪了出来,就无声无息的走到了方涛的身后,她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孙二娘,这会她也顾不得这是情敌了,不住的眨眼,乞求孙二娘救她一救。
孙二娘笑吟吟的看着,宿金娘心向下一沉,忖道:“她……她是不是就要让我受这污辱,然后好断了我和史斌的婚事啊?”她正在胡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