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个贴身侍卫扶着,南宫莲瑾一袭白衣纤尘不染,优雅如一朵绽放的白莲,单薄的身影,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坏,让人忍不住心生怜爱。
“四哥,阡墨。”
京城有一言。
得莲瑾一笑,倾天地繁华。
指的就是南宫莲谨的微微一笑,连天地间最美最繁华的东西都要失色。
“见过七皇子。”在场的所有人,只有夏阡墨对他行了标准的礼节。
南宫莲瑾浅浅的笑了笑,脸颊两旁有两个深深的酒窝陷了下去,走上前,缓缓的扶起她微微弯着的身体:“你我之间,何时变得这般生疏了。”
夏阡墨这才站好,笑嘻嘻的眯起了眼睛:“这该有的礼节还是断然不可少的,我又不是公主身份,没有那么硬的后台,自然是要按照规矩来。”
半开玩笑的语气。
南宫莲瑾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我会保护你的。”
此话一出周围原本还算温热的天气,瞬间就变得冰寒无比。
就像是一瞬间,突然掉进了一个冰窖子。
众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本王的女人,何时轮到旁人来护着。”
视线触及到夏阡墨脑袋上的那只手。
自觉的碍眼至极。
南宫非炎一把拉过夏阡墨的身子,甩到自己身后,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两人之间的视线。
夏阡墨抹了把冷汗,没好气的推了推他的背:“喂,你这是干嘛。”
冰寒的气息也随着夏阡墨的远离突然加强。
南宫莲瑾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严寒。
“四哥,真气。”咬了咬牙,努力支撑着身子,半开玩笑的笑了笑。
“呵。”
冷冷的单音节从南宫非炎的嗓音中溢出,带着不屑,带着倨傲。
南宫莲瑾的身形晃了晃,幸好被无影及时扶住。
南宫莲瑾逐渐泛白的唇色,就连长长的睫毛也覆上了一层薄霜。
夏阡墨一急,直接推开身前挡着的男人。
“莲谨,你怎么样,还好吧。”
南宫莲瑾抬眸,她眉眼间的关切让他一颗心都跟着暖了起来。
不忍她担心,他压下体内难以抵御的寒气:“没事,别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你的身体你不知道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夏阡墨不喜欢他对自己身体漠不关心的态度。
南宫非炎温怒:“他死了关你什么事。”
他的女人,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光明正大的关心其他的男人。
“……”
夏阡墨一阵扶额。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
南宫非炎被她气的又好气又好笑。
心里一阵堵得慌。
“那个……比赛……”南宫玉儿弱弱的开口,想说要不比赛就这样算了吧。
现在的气氛,她实在待不下去了。
简直就是冰天雪地。
众人也是深有同感。
夏阡墨微微扫了一眼南宫非炎的方向。
本意是让他制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比试。
谁想到南宫非炎一扬下巴淡定的开口:“五妹,本王的准侧妃是一个谦虚的人,如果你愿意将你的那件繁星坠拿出来作为赌注,或许她会愿意出来参战。”
夏阡墨气结。
繁星坠。
那是什么鬼。
她不想知道。
她只知道她不想次次都被莫名其妙的点名参加比赛。
在场的所有人大都眼前一亮
只有南宫梦柔面色一变:“七哥,那件繁星坠可是生日时候你送给我的。”
“本王的王妃,是能随随便便就出场表演给别人看的吗?不付出一些代价,本王的威严何在。”
南宫梦柔被他的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
不禁软了语气:“四哥,柔儿知道你最好了,用别的东西做奖赏行不行?”
明媚皓齿巧笑嫣兮,若是其他人铁定是要毫不犹豫的顺着她。
然而对方换成了软硬不吃的南宫非炎就明显的行不通了。
“不行。”南宫非炎回答的斩钉截铁。
他可从来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
也不屑去拿好人卡。
一句话表明立场,毫无转圜的余地。
毕竟是被宠坏了的人,南宫梦柔立马就变了脸色:“为什么不行啊,她只是随便一个表演就要得到我最宝贵的东西,这不公平!。”
南宫非炎声音极冷:“因为她是本王的人。”
“凭什么,这不公平!”南宫梦柔忍无可忍的气急败坏,声线不自觉的拔高。
“……”
“……”
时间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安静的出奇。
阳光明媚的午后,陡然变成了冬日那般森冷,
透骨的冰寒,让人难以忍受。
一个个抱着手臂,脸色发白。
唯独夏阡墨毫无反应。
也亏得南宫莲瑾离夏阡墨近的很。
否则铁定是要当场晕厥。
突然的降温让南宫梦柔不由得弱了气势。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南宫梦柔后悔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有些僵硬的开口,连忙道歉:“那个,我只是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哼。”南宫非炎冷冷的开口,毋容置疑的语气:“总之,想要让本王的人出场比赛,就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否则,一切免谈。”
南宫梦柔的迟疑和众人惊羡的贪婪,倒是让夏阡墨对南宫非炎口中的繁星坠生出了强烈的好奇。
到底是多么让人梦寐以求的珍宝。
虽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