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前面的几个锦衣卫并没有把高远等人带到锦衣卫指挥使司衙门,而是带到了一个僻静巷子深处的,一个黢黑的小四合院里。
“刘总旗,把三个人分开审!半个时辰内给我拿到所有口供,不然唯你是问!”乔龙迈步进入了小院的正屋,找了把椅子坐下,发号施令道。
“头儿,您尽管放心,就这几个,还用半个时辰?以咱们兄弟的手段,一柱香的功夫保准他们全招了!”那刘总旗给屋里点上油灯后,拍着胸脯说,一抱拳便退出正屋。
那刘总旗刚出去一会儿,往外便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声音有点尖细,还有点撕裂感,正是二掌柜高远的声音。
“兄弟,你也坐,放心,很快就会有结果。”乔龙收起了满脸的严肃,笑着对张阳说。
“我倒想去瞧瞧咱们锦衣卫都是怎么办案的。”张阳的好奇心又起来了。
“好说好说,走,我领你去瞧一瞧。”乔龙也不遮遮掩掩,站起身来就带着张阳往外走。
走到西厢房,张阳一眼就看到了二掌柜高远被绳子绑住扔在地上,口中被一块破布堵住了嘴,根本发不出声,也没见有人对他施刑。
然而在这高远旁边,却有一个锦衣卫打扮的人正在撕心裂肺地喊着,正是一开始捏着嗓子叫门的那个锦衣卫。
“哈哈,他叫赵虎,别的本事一般,这口技可是祖传的功夫,学谁都能学得惟妙惟肖,毕竟现在还没有拿到证据,打伤了人也不好交代。”乔龙笑着跟张阳解释道。
“厉害!”张阳点头赞叹,这模仿声音本事他以前也在网上见过别人的视频,不过远不如亲眼看时来的震撼,毕竟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把一个陌生人的声音特点掌握的这么好,然后再模仿出来,绝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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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来到东厢房门口,张阳悄悄往里张望,只见高松一个人被绑在屋子里,身上的衣服都被扒光了,躺在地上冻得瑟瑟发抖,原本白胖的身子被冻得发青,浑身上下只有一块黑布条蒙着眼睛,原本房间中就是漆黑一片,这一下子高松更是一点亮光也看不见了。
再加上房外不时传来几声自己“父亲”的惨叫声,更是让高松的上牙不断地打着下牙,就连膀胱都有点控制不住,有点想要shī_jìn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西厢房那边传来的惨叫声渐渐变小,几声呻吟过后,便彻底没了声音,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那赵虎模仿二掌柜高远的惨叫声,张阳真的就相信如今高远已经被打晕甚至打死了。
几名锦衣卫故意加大了脚步的声音走到了东厢房这边,随着脚步声的加大,那高松颤抖的幅度也随之加大。
“(╯3╰),那老的不经打,咱们这八大刑具才玩了3样,就受不了了,这么一会儿就给打死了,这个小的是不是要打轻一点儿?别万一再打死了,就没有活口了。”一名锦衣卫校尉故意站在高松身边跟另外一名锦衣卫校尉说着。
“(╯▽╰),没事没事,这儿不是还有一个,这个打死了,另外那个婆娘也可以慢慢折磨嘛。来来来,把剩下的几样玩意都给这小兄弟玩一玩。”另外一名锦衣卫很随意地说着,似乎人命在他们的眼中根本就无足轻重。
“~(≧▽≦)/~好嘞!我这人就爱听人惨叫,这次我注意点,尽量让他惨叫的久一些。”开始那名锦衣卫说着,就拿出一个质感冰凉的铁枷子往那高松的脖子上套。
那高松被蒙着眼,也不知道套在自己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只是认为那肯定是无比可怕的刑具,这下子下面彻底没忍住,直接吓尿了。
“╰_╯!操!还真骚,真晦气!搞得爷们们兴趣都没了。张四,直接送他上路!操!”开始那名锦衣卫校尉捏住了鼻子说。
苍啷啷!
另外一个锦衣卫直接抽出了自己那把锋利的绣春短刀,用刀面拍了拍那高松涕泪横流的脸,说:“胖子!有什么遗言没有?”
那高松一开始被抓的时候,其实已经隐约知道了自己犯的事情可能犯了,但是还抱着侥幸心理,觉得只要死咬牙关,还能蒙混过去。
可是现在却发现锦衣卫的老爷们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也不过堂,也不打板子,甚至连问话都不问,直接就准备杀人了!
还不是闹着玩的,在高松的认知里,他老爹这会儿已经在黄泉路的头前等着他了。
这会儿他才明白,以前关于锦衣卫的凶恶传说,那都不是说着玩的,这不现在就摊到他高松头上了?
那高松娇生惯养到这么大,哪经历过这阵仗啊?
就这几下子下来,高松的脑袋里早已经因为极度的恐惧而乱成了一锅粥,哪里还有什么逻辑思维,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可能就要走到尽头了,原本在心里预设的心理防线也早已崩溃。
“锦……锦衣卫老……老爷……饶命!饶命啊!小……小的还有事情要说啊!小的家里后院还埋有金银!”哭得泣不成声的高松抽抽噎噎地大声喊着,生怕说晚了,自己的人头就咔嚓一下落地了。
“(^o^)/,吆?还埋着银子?埋了多少?埋在哪?赶紧说!爷爷们的时间很紧!别到时候爷爷们自己找了出来,那时候可没你什么功劳了!”那拿着绣春刀的锦衣卫一听,心里一笑,这胖子果然不经吓,这还没怎么样呢,就哭着喊着自己要招了。
于是从旁边拖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