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远清看的这个局势,立马大惊,连忙起身将族长扶了起来,低声安慰道:
“黎赵,你这是干什么?赶紧起来,有什么话直说么,你这么做会折煞我的;”
黎赵见到郑远清扶他,也不再坚持,顺势站起身来,愁眉苦脸言道:“小兄弟有所不知啊,咱们这个村子,说是躲躲藏藏在这里过一种安宁的生活的话,还不如说是咱们被困在了这里;”
“外面到处全部是丧尸,原来村里的青壮年还能冒着小命危险出去找一些后勤回来一下补充一下的;可话又说回来最近两年,周围的丧尸愈来愈多,村里人再也出不去了;而且,外面的隔离带都锈的不成样子了,再也无力抵挡丧尸的冲击;”
说到这里,黎赵的眼泪再次的掉了下来;他用那他只充满了了老茧的手轻轻的擦拭了他的眼泪后,接着言道:
“刚才咱们出去修理隔离带时就这才发现,众多之处的隔离带都锈的已经不行了,用手轻轻一剥就烂;便是原来的破洞因由是咱们没有铁丝修补,只能用草绳扎了起来;可话又说回来这样的做法也就起个心理安慰的作用,下一次的丧尸来袭,我实在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故而小兄弟,如果你们那个地方真的有个势力的话,可不完全可以求求众人留下咱们;老头子替代村上这300多口人,给你下跪了;”
说到一半,他作势又要跪下来,被郑远清紧紧的给搀扶住了;
看着周围一张张充满了了希意的面孔,郑远清沉重的微微颔首,回答道:
“算了,我会通知地盘内,让众人尽快派飞机过来接你们,并给你们在地盘内安排个理想的住处的;不过咱们地盘内申请入住很是的严格,首先就需要检查每一名人的身体,以防止将瘟疫带进去;”
听到郑远清愿意帮忙,黎赵兴奋的满脸通红,急忙大声言道:“应该的,应该的,有什么手续尽管说,咱们一定配合;孩子他娘,赶紧将我那留着的好酒拿出来,我要跟这几位恩人好好的喝一杯;”
“好嘞,马上就来;”听到自个完全可以搬到一名真正安全的地方居住,族长夫人也显得很是的兴奋,平时不允许族长沾一滴酒的她,这回十分痛快的答应了;
这个消息很快由屋内的妇幸存者们传了出去,很快,村里所有人统统知道了众人即将迁徙的事情;村子立马陷入了一片欢乐的海洋当中,所有的人载歌载舞,一些好酒的汉子则纷纷带着自己酿造的美酒,前来敬众人眼中的几个大恩人;
不胜酒力的郑远清怎么能经得起众人这么灌的,没几杯下去就醉醺醺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不过一向做事很有条理的他,便是在喝醉了后,也还凑着大脑还算清醒时交代司娟联系地盘内让众人呼叫直升飞机过来帮助众人迁徙,并命令村民们连夜拾掇一些必须带走的物品,至于那些大件的,能舍弃就舍弃;因为隔离带被补的并不牢靠,他还让蜘蛛晚上安排人值夜;
一直到了所有的事情统统交代下去后,郑远清一头栽在桌子上,醉的不省人事了;
而后,一直到了第二天日上三竿之际,郑远清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农村人自己酿的老烧酒喝醉的滋味可不好受,现在郑远清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头痛欲裂的他挣扎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直坐在他边上的凌清,马上端来一碗冷水让他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