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XT下书>网络游戏>唐朝那些事儿>第24章【李克用】
以来,为了恢复洛阳经济,在旧城的基础上另建南、北两座新城,召纳亡民,免去租税,百姓归之如过江鲫,大约来了五六万户流民。

张全义“披荆棘、劝耕殖、躬载酒食、劳民畎亩之间。”不数年间,洛阳经济大有起色,洛阳百姓称赞张全义:“张公不喜声伎,见之未尝笑。独见佳麦良茧则笑耳。”张全义如此爱民重农,千载之下,仍让人心动不已。

朱温对洛阳暂时还没动什么心思,也不是时候。毕竟秦宗权还活着。不过朱温这次有朱瑄的支援,也略觉宽心,大不了再请朱瑄过来帮忙。可朱温正想着好事,却发现朱瑄正在挖自己的墙脚。

朱瑄其实也不是什么好鸟,当他看到汴军的战斗力很强。便起了孬心眼。唐光启三年(公元887年)八月,朱瑄派心腹人去朱温的军队进行策反。朱瑄策反的招数也真够绝的,他把大把的银子放在和朱温地盘交界的地方,让汴军兄弟自己来取,谁见钱还不眼开?朱温的弟兄们都争先恐后的前去“领工资”。朱温很不高兴,但朱瑄好歹帮过自己,便写信指责朱瑄。哪知朱瑄根本不理朱温,依然在发工资。

朱温忍无可忍,派大将朱珍去敲打一下朱瑄,朱珍也给朱温争气。没几天就拿下了曹州。朱温得理不饶人,顺手连濮州了捎了回来,朱瑄兄弟被揍的找不着北。平心而论,虽然如果把朱温和朱瑄的位置调换一下,朱温难保不会干这样缺德的事。但就这件事情而言,明显是朱瑄理亏,虽然他帮助过朱温,但朱温已经厚谢他了,没道理给朱温在背后插上一刀。

中原形势这时相对比较平稳,大蔡皇帝秦宗权陛下正在骂朱瑄狗拿耗子呢。没闲功夫再来捣乱。而此时的淮南形势却异常混乱,那位骑着木鹤要得道成仙的高骈先生已经被毕师铎等人杀掉,庐州刺史杨行密和毕师铎等人绞杀一团。唐僖宗李儇对朱温的印象很不错,看到淮南乱成这样。就封朱温领淮南节度使,并任东南面招讨使。虽然这只是个空头节度,但政治意义重大,以后朱温就可以名正言顺打着朝廷的旗号去征服淮南,朱温笑的合不拢嘴。

唐光启四年(公元888年)二月,李儇就从凤翔回到长安。改光启四年为文德元年。随后不久,魏博军发生大乱,魏博军节度使乐彦祯的宝贝儿子乐从训私募亡命徒为亲军,魏博牙兵非常愤怒,要找乐彦祯讨个说法。乐彦祯没了兵权,只好跑到龙兴寺做和尚去了。魏博牙将遂推立牙将罗弘信为军帅,乐从训带亲军逃到内黄(今河南内黄)据守不出。

无论魏博如何乱套,远在长安的李儇是管不着的。自从李儇身边没了那个讨人憎的老太监,这两年日子过的还算安心,李儇觉得自己还年轻,以后的好日子还多着呢。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他的人生路即将走到尽头。

唐文德元年(公元888年)三月,以打马球著名青史的昏君唐僖宗李儇崩于长安武德殿,年仅二十七岁。李儇是个很“苦命”的皇帝,太平日子没享受几天,被黄巢撵来撵去。

对于李儇的历史责任,各方史家看法不一,宋人何去非认为:“唐亡不在乎僖、昭之世,而在乎天宝之载焉。以其丧所以制天下之权者也。”而王夫之则把唐朝灭亡的责任推给了宣宗李忱、懿宗李漼和僖宗李儇:“唐自宣宗以小察而忘天下之大恤,懿、僖以淫虐继之,民怨盗起,而亡唐者非叛民也,逆臣也。”

其实二人说的是一回事,就是唐朝中央政府在安史之乱后丧失了“制天下之权”,所以统治才会崩溃。不过就具体的历史责任来说,懿宗和僖宗难辞唐朝亡国之罪,相比之下,后来的唐昭宗李晔更值得后人同情,昭宗“为人明隽,初亦有志于兴复,而外患已成,内无贤佐。”李晔接手的是一个濒将崩溃的帝国,就如将倾之大厦,独木难支,一切,都无可挽回。

而李儇的前“干爹”田令孜,此时正在成都和他的兄弟西川节度使陈敬瑄经营着他们自己的“事业”。唐昭宗李晔继位后,本有心重振唐朝,但看到局势已经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他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能关起门来做他的“长安皇帝”。

汴州城中的朱温本打算南征秦宗权,但此时突然接到乐从训十万火急的鸡毛信:“朱大爷,救救我吧!”朱温大喜,立刻改变作战策略,遣李唐宾率马步军去攻秦宗权,另遣朱珍速救乐从训。朱珍急进内黄,不过还是罗弘信手脚麻利,在朱珍赶到之前攻破内黄,杀掉乐从训。朱珍本就是来混水摸鱼的,既然这条鱼死了,再摸另外一条吧。

魏军和汴军在临黄(今河南范县南)大打出手,魏军大败,号称魏博精锐的豹子军被汴军全歼。汴军乘胜连下河津重镇黎阳(今河南浚县)、临河(浚县西北),得到了黎阳,朱温就等于得到了通向河北的跳板。

魏博军的乱局还没有结束,河阳又乱了起来。当初李罕之和张全义合力谋得一块立身的地皮,两人关系极好,曾刻臂为盟,同生同死,如秦末张耳陈余之交。李罕之得志后,治军治民无方,贪鄙无厌,不得人心。李罕之见张全义勤俭爱民,骂张全义:“真是村夫所为!”

李罕之经常伸手朝张全义要钱要粮,张全义除了自己的人头和妻女,要什么给什么。李罕之觉得张全义活的窝囊,也没把他放在心上。因为河阳地盘太小,不够折腾的,李罕之看上了河中节度使王重盈。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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