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边侯府。
大厅中央正襟危坐着的一个看上去60多岁的老太太,她应该就是慕容枫的母亲的,慕容云初的祖母了。
下面右侧坐着的是慕容枫和大夫人姬雅,左手边分别是慕容枫的妾室们,能进入这正厅的并有一席之位的只有三个,其他的应该还没有资格进入这正厅吧。
旁边站着的都是年轻的少男少女,足有8·9个,看样子都应该是慕容枫的子嗣了。就连慕容菱悦和和另外两个女孩应该也站在大夫人的身后。
这时慕容云初牵着轩儿跟在了慕容凌寒的身后,走进了大厅,而之夏和檀香也分别在两侧站立着。
慕容凌寒深辑一礼说道:“回禀父亲,孩儿已经将云初妹妹带回来了。”
二夫人:“呦,这早就听说咱们侯府有个大小姐,可是一直也没有见过,不过这回总算是带到了,怎么还带了一个私生子回来的?”
四夫人:“呦,二姐你可别这么说,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住了这么些年,定是吃了不少的苦,而且还没有父母的教诲,就是做出什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旁边的一个女孩说道:“娘你真是太夸奖她了,就她那个鬼样子,还能有人要吗?也不怕晚上做噩梦吗?”
大夫人身后的姬如媚说道:“就是因为怕做噩梦,所以才被人抛弃了呗,要不怎么这么不要脸的都把私生子带回来了。”
慕容云初并没有解释,只是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看着面前这些人的冷嘲热讽。
只见慕容枫将手中的茶杯摔落在地上,大喝一声:“放肆,你们还有没有规矩了。”
然后看着慕容云初说道:“你难道都不懂规矩吗?见到祖母和你的长辈们都不知道下跪行礼吗?”
慕容凌寒:“父亲,这孩子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容枫打断了:“我没和你说话,这里还轮不到你插嘴。”无奈的慕容凌寒只好闭上嘴。
慕容云初:“父亲十几年不见,难道父亲是忘了吗?我不能受惊吓,不能受刺激。而且前几年因为蛊毒发作,整双膝盖也都被蛊虫个蛀空了,所以现在勉强能保持站立和走动就已经不错了。这些父亲应该是不知道吧!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你现在应该知道了!”
慕容枫心里想着:整双膝盖都被蛀空了是什么意思?那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又是怎么熬过来的。这十几年他不是没有想过去看看这个女儿,可是每当他想要去看她时,他就会想起云沫涵的死,虽然他知道云沫涵的死和这个孩子无关,她也是受害者,可是人就是这样,总要找一个借口一个理由,去恨别人怨别人,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
老夫人说道:“既然已经放在外面这些年了,就应该知道是个不懂规矩的。不过规矩可以慢慢教。但是这个来历不明的孩子,你是不是要和我们解释一下,毕竟我们这里是侯府,可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的家庭,容不得任何的藏污纳垢。”
慕容云初:“敢问老夫人,什么叫做藏污纳垢,还有你都不知道轩儿的来历,他这么久成了藏污纳垢的了,怎么就成了私生子了?你们都认识他吗?你们都知道他的经历吗?就这样说一个孩子,这就是你们的侯府的规矩,就是看谁不顺眼就破谁一身的涨水。”
这时大夫人,忙讨好的打着原厂说道:“是啊,娘我们这些年对这孩子照顾的少,而且也不知道这孩子都吃了多少的苦。怎么能一进府,都还没让孩子说一句话,就这样的说着孩子呢!这让孩子还怎么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把我们当成是亲人呢!”说完后,还假装的抽泣着,用着手帕假装的擦拭着泪水。
不过她这一招,慕容枫到是很受用,还用自己的手拍了拍大夫人的手。然后对着老夫人说道:“娘,我们应该让初儿自己来说一说这些年,她都是这么过的,而不是在这里责怪孩子。”说完后,又看向了慕容云初,说道:“初儿,说说这个孩子的事情吧!你祖母也是担心你名声,所以说话难免语气重了些。”
慕容云初心里想着:担心我的名声,语气重了些。还真会给自己找借口啊!人那,真是够虚伪的!
于是说道:“我身体不好你们应该都知道,在出了府之后的第三年,我们就再也没有收到府里给的月银了。但是我体质不好每年需要大量的银两来置办药材,没有办法宛娘也就是我的奶娘,只好自己学习医术,自己上山去采药,来给我治病,还要撑起整个老宅的花用,可是后来宛娘身体大不如前,就开始教我医术,希望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宛娘去世了,我们为了生存只好在门前摆了一个摊子,给人看病送药,收一些钱,以维持花用。后来闹大灾,轩儿的母亲,抱着轩儿倒在了我们老宅的门口,当我发现时他母亲就已经去世了。只留下了这个孩子,于是我们便收留了这个孩子,我是坐堂的掌柜,所以这孩子也就叫我师父了!怎么样这个结果你们还满意吗?”
慕容枫看向大夫人问道:“为什么没有给月银,你怎么可以这样,往我还认为你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以为你应该知书达理的。为何如此狠毒?”
大夫人忙要跪下说道:“老爷冤枉啊,云初的月银我每个月都有给的,而且还是多给的,我知道她体质不好又怎么会亏待这个孩子呢!不过前一段时间府上的账房先生还跑了,这事老爷也是知道的,我想一定是账房先生给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