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个月从樊城收刮来的银子,交给了张家之后,他们能够落到手上的,也最多就是十多两银子而已!
但是这卖小姑娘这事,张家却不知道,而且似乎,来银子比搜刮百姓们更加的快捷。
这事,张陈氏才干了两次而已,就足足赚了好几百两了,而这些银子,也更是落到两人的腰包里,张家也一点都不知道。
一个腊月而已,张陈氏就用这办法,足足卖掉了四五十给小姑娘,如果加上这二十多个的话,这女人在居然用这办法,一个多月的时间,足足挣了一千多两银子。
当然,这些钱也一直放在张陈氏的手中,张知县似乎不大爱管事,所以这些银子,似乎也全都落入到了张陈氏的手中。
只是,却没有人知道,这一切只是表面而已。
两人一番疯狂之后,张知县似乎有些累了,疲倦的睡了过去。
而张陈氏,却赶紧从床上起来,急急匆匆的向着城外走去,到了城外之后的张陈氏,对着一栋农家小院的大门,砰砰砰的敲了起来。
很快,大门里面就传了一声:“谁?”
“我!”
张陈氏大声的回答。
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来,水先生从里面,露出了一个头来。
“后面没人吧?”对着张陈氏问道。
“放心吧,没人!”张陈氏想着农家小院走去。水先生都还没有等张陈氏进入到小院中,就立即水先生给一把抱住,在她身上疯狂的啃了起来。
“心肝宝贝儿,可把我想死了!”
两人也不管,这小院里还有着好几个小女孩儿,当着这小小女孩儿们,就开始没羞没臊了起来。
好半天,一番亲热之后的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
“等等,你今天晚上,必须要把城里的那些小丫头们带走!”
张陈氏推开了猴急的水先生说到,水先生心里似乎有些不满,却也没有继续猴急。
“怎么回事?你急急忙忙的叫人把我叫了过来?”他对着张陈氏问道。
“你的老对头来了!”张陈氏对着水先生说到。
“老对头,我哪里来的老对头?”水先生不解的问道。
“心巧那贱人,你不记得了吗?”张陈氏对着水先生说到,说实在的,要说她真的不害怕心巧,怎么可能?
只是这女人胆子大,又实在是太贪财了。
“她……”水先生同样也很害怕,没有办法,不是他水先生没有胆量,他的胆子绝对算是大的了,只是,他一次次的败在了心巧的手中。
“那你还在这时候,冒着风险要把这些丫头们弄走,不怕被心巧那贱人发现了吗?”
水先生对着张陈氏问道,虽然这事看上去跟心巧无关,但是,他却知道,心巧一旦知道他们干的这缺德事,就一定不会不管的。
再说了,他现在最害怕的,还不只是心巧,而是害怕的是,心巧发现了他们秘密种植辣椒的基地。
拐卖这些女孩儿虽然赚钱,但是这事总还是害怕被人发现了,再说了这事哪里有辣椒这东西赚钱?
水先生可是深深的记得,当初他们只是靠着从心巧那里抢来的两亩辣椒地,短短的一两个月时间里,就赚取了好几万两的银子。
那银子来的容易,就真的像是流水一般,哗啦哗啦的往他们的兜里流。
而这一次,赵帅在樊城的一个秘密山谷中,种植了足足几十亩。
几十亩的辣椒,虽然说郾城那地方,已经被心巧给占了,他们似乎没有办法去了。
但是,他们好像也没有把主意,打到郾城,而是把主意,打到了这附近唯一的府城熙和府里。
只是,要去熙和府发展的话,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虽然说他们当时赚了不少的银子,但是这些银子,大多数都归了太子爷了。
现在太子爷已经死了,而水先生和赵帅手中,存下来的那点银子,肯定是不够拿来在熙和府,盖上一个酒楼的。
如今,他们辣椒是种了出来,但是却没有钱开酒楼,太子爷又已经死了,也再也没有人支持他们了?就在两人着急的时候,水先生的一次出来,居然遇到了张陈氏,两人臭味相投,顿时就搅在了一起。
他开始利用张陈氏,跟张知县接触,然后教张知县各种巧立名目的收刮老百姓。本想着,靠着张知县的支持,能够在熙和府开上一家酒楼的。
却哪里知道,这张知县的权利有限,收刮来的银子,大多数都寄回了张家,而张家人,更是对他的所谓酒楼,没有任何的兴趣,把大量的银子,全都都拿去购买武器粮草,支持张家人在大郑的掠夺去了。
张知县能够拿的出来的银子,不要说今年了,恐怕再过四五年,也不一定能够拿的出来。
水先生的如意算盘,也顿时落空。
不过这家伙一肚子的坏水,要不然怎么会叫坏水先生?
他又把主意,打到了那些苦命的女孩子们身上。这事张知县肯定是不敢告诉张家的,张家再怎么也是一个大世家,他们是贵族,贵族干出这种事,脸上多么无光不说,而且多多少少的,张家也要顾及一下,大虞王,必定这权利,还是大虞王钦点的。
所以,张知县的这事,张家是一点点都不知道的。
而且张知县,似乎不喜欢管银子,这些银子,全都还在张陈氏的手中,张陈氏又已经跟他打的火热,别看这些银子,现在还在张陈氏手中,其实已经是他水先生的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