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宗师钟的话,余昆的脸色无比的难看:“那。。。那怎么办,没有幽冥续命草,师父必死无疑啊,这。。。”
堂堂的汉子此时此刻却急的大哭不已,宗师钟安慰道:“我只是这么一说,或许神墓鬼藏里面,还有幽冥续命草,等到进去以后再看看也不迟,要是。很没有,我们再想想办法也行!”
余昆破涕为笑,他只想救活自己的师父,别的也没想太多,至于神墓鬼藏里有什么宝贝,他心里很明白,那不是他能够觊觎的,余昆的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分量。
老道思考了半天问道:“你师父究竟是受了什么伤?居然这么严重,现在只是吊着一口气,几乎快撑不下去了?你们遇到了什么?”
余昆摇了摇头:“不知道,夜黑风高的,根本来不及看清楚是什么妖邪,我师父和它颤抖了一会,就落了下风,我师父重伤昏迷,是我把师父背回来的,我只记得那个东西,不是人该有的气息,定然是妖邪无疑!”
宗师钟点点头:“有这个可能,不会是什么高人道士,也不会是什么强人贼寇,很有可能是妖邪之物!”
方杰愣了愣问道:“宗师伯,你怎么知道是妖邪之物?”
宗师钟笑了笑,站了起来问道:“诸位在坐的,可都是道派高手,庐州府最近的动荡你们听说过吗?”
方杰点了点头:“动荡?庐州府不是大旱吗?能有什么动荡,莫不成还有人造反吗?我听说当今官家已经派遣钦差大臣前去庐州府赈灾了!”
“不!”宗师钟摇了摇头“事情没有你想的这么简单,庐州府环山抱水,是鱼米之乡水泽之地,有江河渡口十几座,又怎么可能无缘无故的大旱这么久,而且是滴雨不下,当地的百姓已经无法生活,到处哀鸿遍野,浮尸满地!”
众人听宗师钟分析以后,都是不住的点点头,这才反应过来。庐州府不是旱地,又怎么可能大旱呢?
迟魁撇了撇嘴:“哎哎哎,你们是不是多虑了,这天灾**,自古以来都是没有道理可循,洪涝干旱,那有什么规则呢?”
“是的,你说的没错,但是你们想想,庐州府已经不是善地,饥渴而死的老弱病残比比皆是,干尸满街,我担心会。。。”宗师钟顿了顿,不知道该不该继续说下去。
老道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这样会滋生邪祟?”
宗师钟重重的点头说道:“而且,我可以猜测一下,余昆的师父重伤,应该就是庐州府大旱,百姓死在天灾之下的冤魂聚集,各种妖邪之物都有可能滋生!”
老道笑了笑:“无妨,鬼魅滋生,妖邪为祸,这个不在话下,我们本来就是修道之人,等到从漠北荒域出来的时候,我们可以去庐州府看看,瞧瞧到底是天灾**,还是另有隐情。”
众人坐在一起,几个弟子搬出了几大坛子的酒,酒菜摆了一桌子,围坐在一起,众人畅饮闲聊。
坐在老道身边的是一个四十余岁年纪的年轻男子,一身素白的长衫,穿戴的是整整齐齐,面容俊美,没错,这么个年纪的人,可以用俊美来形容,修长的身材,十指白净纤细,说是女扮男装也不过分。
方杰几人看着都别扭,迟魁摸了摸脸庞,虽然不知道迟魁几百岁了,但是他的打扮永远都是二十岁左右的模样,一副初出茅庐的样子。
迟魁搂着方杰的脖子,仰头喝下了一杯酒,摸了摸下巴有些不甘心的说道:“特么的,你看坐在老道身边的那个家伙,长的很妖艳,一个男人,居然可以长成这样,真过分,比我还好看!”
方杰点点头:“对啊,人家的确比你好看多了,一身儒雅的气质,一看就是个饱读诗书的人,很文雅!”
“你特么眼睛瞎吧!”迟魁愤怒的低吼了一句“他哪里比我好看,这才是蛮人,你看他跟个娘们似的!”
十八用胳膊捅了捅迟魁:“吃你的饭,酒菜还堵不住你的嘴,你小点声,别让人家听见!”
那个男子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拿出手巾擦了擦嘴,这又让迟魁一阵阵恶寒。
看了看身边的老道,他笑了笑:“呵呵,玄阳师兄,你们一路上也遇到了什么麻烦吗?”
老道点点头:“唉。。。。欧阳师弟,别提了,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了!”
这个男子正是卸岭门的头领欧阳风。
众人听这话,也都是来了兴趣,老道苦笑了一下,把一路上的危险都说了出来。
众人听着也都是紧张无比,宗师钟点点头问道:“阴傀门不是你们道宗的吗?居然对你们下手,还布下了双杀局?你们有什么矛盾?”
“别提那个该死的阴傀门,气死我了,这帮混蛋!”老道说到了这里想了想问道:“哎哎,师兄,你们来这里这么久,有没有遇见阴傀门的人?”
宗师钟皱起了眉头想了想:“没有,阴傀门的人没看到,有几个大门派也都没看到?哦哦,对了,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老道愣了愣说道:“你说吧,是什么事?”
“我看到九妖门的人?”宗师钟缓缓地吐出了几个字。
一句话出口,老道浑身一震,顿时强大的怒意迸发出来。
宗师钟急忙压住了老道的手臂:“你先别急嘛,听我说完。”
“我们是在这永宁村附近看到的九妖门弟子,只有他们的弟子,别的我倒是没见过。”
老道点了点头:“嗯嗯,神墓鬼藏开启,九妖门一定的,他们那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