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
小护士黄珏再次放下手上的手机,孙义已经去首都去了一个多月,虽说时不时会有信件传回家中,但是,黄珏想要的是他的话语,只有他的话语才能让她真正安心。
初始时,孙义的手机还是有人接通的,是个叫龙一的口音粗重男子,他解释说孙义此时的地方不能使用手机等电子通讯,只能以书信的形式來进行,那一次次千篇一律的信件看得黄珏的心里是越來越烦躁。
就在昨晚,她向医院请了一个长假。
黄珏斜眼,床上已经放了一个整理好的行李箱,就连去首都的动车票她都已经打好了,她实在是无法忍受这相思之苦,她想去找他,哪怕只是见上一面,说上一句,她也心甘情愿。
这件事情就连小护士的父亲黄兴都无法阻止。
黄珏拖着行李箱就这样下了楼,黄兴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抽着烟,烟灰缸中已经满满的烟头,对于孙义这个女婿的事情,他在听黄珏偶尔抱怨时也是心中怒气,哪有这样把自己女朋友置之不理的。
当然,他也不敢随意劝说小护士与孙义分手,因为哪怕他只是提起一丝,后者便会立刻改变阵营,与他怒目而视。
“这卡里有100万,去首都之后,不要轻易相信别人,首都的治安虽说好,但骗子的手段也非凡!”
黄珏愣愣的看着父亲那只沾了些许烟灰的手指将银行卡轻轻推动,双目有些微红。
“傻孩子,人哪有不疯狂的时候,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为了追你娘,我可是几天几夜都不曾合眼,记得,这卡的密码是你的生日!”
小护士的手离开了行李箱的柄,黄珏一下子冲到了黄兴的身旁,抱了上去。
后者也是轻轻拍了拍黄珏的背,轻声说道:“那小子是不错,但也不至于让我的宝贝女儿如此挂念,都瘦成这样,记得这次将他带回來,我要好好教训教训他!”
看着父亲嗔怒的样子,小护士破涕为笑,小脸微红:“爸,孙义那是为了我们的未來!”
一听这话,黄兴连忙摇头,叹息连连:“唉!常人都说,女大不中留,果真沒错,都这份上了,你还帮那小子说话,真不知他有什么好,唉!,!”
“好啦!不跟你说了,我要走了,不然赶不上动车了!”
初夏的中午已经有些炎热,一个形影孤单的中年人看着自己女儿远去的背影,微声叹息,手指弹在空中的烟灰随风飘散。
“走了,都走了,她走了,这时候,你也得走么,就剩我一个人了,哎,也好,省得清净!”
国内的动车技术已经非常成熟,平稳且安静的列车在轨道上快速的行进着,小护士坐在靠窗户的位置,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一切,只不过她的手出卖了她的心中所想,那反复被揉捏跨肩包已经褶皱。
就在这时,一阵抖动顿时让整个列车顿时停顿了下來,那刺耳的摩擦声贯彻了整条列车,很多沒有系安全带的乘客也在一瞬间飞了出去,而小护士则是一阵胸闷之后,面露诧异,这种事情对于坐过很多次动车的她來说还是第一次。
“到底怎么回事!”黄珏疑惑,耳旁响起了列车广播的声音。
“各位乘客请不要慌张,列车前方突发事故,我们会尽快处理好,给各位乘客一次满意的旅行!”
或许是有着过多的职业素养,列车乘务员那平静的语气顿时让整节车厢的人瞬间安静了大半,那些纷纷叫嚷的人也都安静了下來。
就在这时,那电台系统一阵杂音响起,就如同电影中常见的电磁干扰声音一般。
随后,列车前排不断有惊嚎声响起,顿时让身处后面车厢的人心中暗生恐惧,坐在窗户旁的小护士连忙将脸贴在了玻璃前,向着列车前方看去,她看到了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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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义,你给我去死吧!”李程的怒吼伴随着手中的血饮狂刀重重的劈向了孙义,紫薰脸色一变,想阻止却发现已经來不及,那血饮狂刀距离孙义不过一个头发丝的距离。
在李程动手的时候,因为有紫薰在自己面前,孙义并沒有丝毫防备,可当血饮滑过空中的时候,孙义体内一股锋鸣响在了手中的穿羽枪上,可惜孙义运用穿羽枪消耗的灵力太大,本身早已透支过度。
穿羽枪的银色锋芒只挡住了血饮刀一瞬,便化作虚无,沒了支撑的孙义顿时瘫软在了地上,这也为血饮刀落在他头上缓出了一点时间。
“轰~~”
血饮刀落,地面被劈开一道长长的沟壑,可以见到下一层的景象,而在李程和紫薰的面前,孙义的身影突然化作虚无,消失不见。
“怎么可能!”李程如疯了一般狂叫,丝毫不理会已经成了木头然一样呆滞的紫薰。
一行晶莹的泪珠滑落紫薰的脸庞,她想救自己的哥哥沒错,可是她也同样不希望看到孙义有事,这么长时间的日日夜夜,这个喜欢受虐的混蛋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烙上了一个影子,挥之不去。
“妹妹,你难过了!”
“为什么要下杀手,他并沒有做错什么?”紫薰一脸怒容是李程前所未见的,以往的前者似乎真得长大了。
“因为你哥哥我是最强的,我是不会输的,所以他必须死!”李程淡然,对于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很溺爱的。
“那维肯呢?只有他才会将你如此重伤吧!你难道还不会败么!”紫薰愤怒,脸上的泪水洒落空中。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