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的鲜血滴在古筝上,拨响了古筝,却是极为难听的单调。请使用访问本站。众客哗然!怎么会这样?曲子断了,这,这可是算输了?
月蝉痴痴的看着手中明显是被银针划出的血口,不由得发愣,那个人来了。心道今日怕是难全身而退了。
洛雪雁看向正悠闲品茶的叶赫墨胤。冷笑了一声,呵,和她玩这手?要不是不想再过前世的那种生活,不想引人注目,她岂会这般顺从他?
恐怕早就对他出招了,他还能有机会命她照顾烛暗,把她当免费的劳动力使?笑话!
也许这一切都是注定的,洛雪雁终究不适合过那种平淡的生活。不!更确切的说她从不是那种过平淡生活的命。
沫若一眼就认出了月蝉的伤口是公子所伤,不禁敛下了眸,状似惋惜的说道:“月蝉怎这般不小心,伤到了手指,还如何弹琴?唉!这局便算输…”沫若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
“如此评比之法,对月蝉姑娘太不公了吧!”
众客人一时间愣怔了,顺声看去。这从楼梯上走下来的白衣男子是谁?没见过呀!竟敢说‘寄锦馆’的评比之法对月蝉不公?即使是护着月蝉,也不必这么明目张胆吧?
叶赫墨胤唇角勾着玩味的笑意,那双丹凤眼迷离了些,暗含着几分新奇。似乎没想到她会出声阻止!抬眸看向对面的容羽,但见他也是一脸担忧的样子,不由得惊讶!暗叹越发的有意思了。
沫若打探了一番面前的男子,眉目俊美,略显几分柔美,身材有些矮小。在大脑里搜索了多遍,还是不能确定面前之人究竟是哪家公子。能出现在寄锦馆,且如此张扬的,怕不简单。
“不知这位公子怎么称呼?又觉得哪里不公了呢?”
洛雪雁抬头看向三楼方向,扬了扬下巴,满是傲然不屈,挑衅的样子。“单字一个雪。今日是月蝉最后一次登台,所以显得极为重视。她本要为在座的各位爷最后一次助兴了,却突然被打断,如此一来便会让月蝉姑娘心生不安,生怕是来捣乱的。是为一不公。”
这番话多少显得有些无理强搅三分,却又不能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这样看来,在一开始,焰茗姑娘就占了优势。
“焰茗姑娘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与她比试一番。月蝉姑娘若是不答应,怕是要落下话柄了,由此答应,又没有充足的准备,这便在无形之中给了她压力,此为二不公。”
知道这‘寄锦馆’的客人多少都被她给忽悠住了,洛雪雁轻咳了一声,故作潇洒状娓娓道来。
“第一局,本公子只是隐约听到些,这弹琵琶可真是件风雅之事了,虽说焰茗姑娘弹得极有韵致,却没有半分情义,反观月蝉姑娘,一曲《临江月》,看似馨欢,却又暗透愁怨。本是生冷的琵琶,让她弹出了感情,难道不该胜么?而沫若姑娘却判为平局,这便是三不公!”
叶赫墨胤满目复杂的看着台上受所有人瞩目的洛雪雁,她机智而富有才干,可以似一个男人般爽朗大方,又不失一个女儿家的那种情怀,甚至一颦一笑间带着难得的妩媚。
走近了她,却又看不懂她,就越想要了解的更多。这女人,真是有趣!叶赫墨胤从没注意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已在这个状似危险的女人身上停驻了太多的目光。
洛雪雁清脆的声音传遍了寄锦馆的每个角落。沫若眸子刹那间闪亮了。这位雪公子究竟是谁?心思如此缜密,若是能为公子所用,怕是如虎添翼了。
“那雪公子倒是说说,而今可该怎么办呢?”沫若轻抚头上的白牡丹,将所有的难题抛给了洛雪雁。
“在下不才,想了个主意。这前两局便算平了吧,就由最后一局决定胜负!不过两人都可以找一个帮手,毕竟…月蝉姑娘伤到了手!”
洛雪雁微微侧过身正对着沫若,却斜睨向焰茗,柳眉微挑,似乎在询问焰茗的意思。可这角度在他人看来,她分明是在询问沫若的意见。
焰茗瞥了眼月蝉受伤的手指,不屑的说道:“让她一局又何妨?也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不过,这局要由我来决定比试什么?”
月蝉刚要争辩,却被洛雪雁拦住了。“本公子是在征求沫若姑娘的意见,不知焰茗姑娘为何抢言?”此话一出,方才喜欢焰茗的男人们都冷了脸,一时间有些犹疑了。
顿时台下议论纷纷。焰茗脸一阵白,似乎明白中了圈套,看向洛雪雁的视线里更加的愤恨了,这个男人是谁,竟然敢算计她!
三楼的容羽自是看出了这中间的蹊跷,不由得为洛雪雁担心,很明显那焰茗是受人指使而来,而今,这样针对她,怕是会惹祸上身。但愿不会出事。
“那么焰茗姑娘,这次想比试什么?”沫若眼见了洛雪雁在她面前耍手段依旧是笑意盈盈,似乎没有什么是能让她变了脸色。
“作画!”焰茗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洛雪雁只觉得她脸上的笑很刺眼,心里更是厌恶。
上前一步凑在了焰茗的耳边低语道:“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泽国正殿内,舒蔚跪在中央,向皇帝请罪:“皇上,是舒蔚太冲动了,为了争功求得太子殿下去接公主回宫,没成想竟害的公主滚落下坡失了忆。舒蔚认罪甘愿受罚!”
坐在一旁的太子洛朗听了,作势愤怒的难以自持,上前打了舒蔚一拳:“亏本殿下如此信任你,将如此重任交给你,你却害的皇妹受伤!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