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截教中竟然研究出了这种能控制对手飞剑,在战斗中将对手飞剑反控的手段,人人心中都惊惧无比,更有一些人已经想着,一会上场遇到截教中人的话,究竟还该不该出剑,一时间难以决断。
而那杜涛见飞剑失控,却也是不觉失色。急切间又取出了一只金铃,尚要祭起,却突觉背后一阵寒芒袭来,还不等他有反应,他便感觉到身上一阵疼痛,旋即,一股力量涌入,瞬间绞碎了他的元神,让他顿时送了性命。
原来。那孙宣控制他的飞剑攻他只是佯攻,真正杀招还是孙宣手中的剑,他太过主意自己的那两柄飞剑,分了注意力。却不料孙宣已经招回了刚才与那徐方争斗时候放出还未收回的飞剑,自他背后杀来,以极快的速度。一击便将他给击杀。
那孙宣剑光一围,便将杜涛最后放出的金铃。以及自他体内爆出的一些物品全部收了,然后对着下方道:“在下伤势严重。已不能再战,便就此退出此次大比了。”
说罢,孙宣便立刻穿过韩非子临时布下的结界,落入了截教人群中,走得极是潇洒。
阐教这边,见他连杀两人,尤其那杜涛更是偷袭不成反被杀,却也没脸面再出手阻截他,而且个个都觉得没脸,士气低落。
截教那边,却是人人欢喜,纷纷恭贺夸赞着孙宣,同时,人人拿出各种天地间平日难得一见的灵丹妙药,帮着孙宣治疗伤势,看着便好生团结,令人羡慕。
“好了,如今可还有谁愿意上场?”韩非子大声问着。
这时候,便只见阐教这里,许逊周围一伙人中,忽然有一名修士飞到天空中站定,却是一名长身玉立的年轻修士。
“阐教张齐,却不知截教有哪位师兄愿意上来指教?”年轻人大声问着。
“你们阐教占着人多,主动点名挑战我截教弟子,真是好不要脸。”这时候,截教中顿时有一人大声叫嚷着,却正是之前说韩非子定的比试方法不公平那人。
“呵呵呵,你们若是怕了,可以拒绝啊,又没强逼你们上场。再说了,这不是你们截教先主动挑战我们阐教,开了头吗?”那叫张齐的大声说着。
听得这话,便是阐教中人也无人喝彩呼应。
虽说是截教孙宣主动挑战的阐教弟子,可是他们人少,这般作为,却没什么,反而显现出他们的自信,而阐教弟子人多,主动挑战截教弟子的话,却的确有些欺负人。
而且,面对挑战,虽然说被挑战的一方可以不应战,但是,若是不应,在这种情形下,截教自然丢不起这个脸,所以,如果阐教弟子不断挑战截教弟子,的确是对截教不公平。
“罢了罢了,你说的也对,毕竟是我截教先开的这个头,却也说不得你们。反正你阐教即便全部上,我们也不惧,你们要挑战,我们接着便是了。”那汉子顿时说着,便也一下子飞到天空中在张齐对面站定。
随即,那人大声道:“截教宋钟,今日特来替你等阐教弟子送终。”
听得这话,阐教弟子却是人人心中都非常恼怒,但凡自认为实力不错的,却都横不得立刻上去替换了张齐,狠狠教训此人。
而那张齐,也只觉得胸中有股火气左右冲撞,极欲要发泄出来,他虽然修道多年,但是因为条件极佳,没吃过什么亏,对情绪控制的却不怎么好,平日里就容易发火,这一刻听得这样的话,自然按捺不住。
张齐顿时只把袖一挥,就有一杆长幡自袖中飞出,在半空中盘旋绕转,放出一缕缕细若游丝的光华,灿灿生辉。
他骈指一点,道了声:“疾!”
这一声出,这长幡顿时便化为一道巨大的黑光,瞬间便朝着对面那宋终杀了过去。
而宋终见此,也是手一扬,顿时便自他手中飞出一柄飞剑朝着那一道黑光迎去。
两者相撞,却是齐齐一震,接着,那长幡忽然爆裂开来,而那一柄飞剑上顿时爆散出万条剑气,如烟火迸射,纷乱的朝着张齐射了过去。
只这么一比,这张齐却是又落了下风了。
梁青瞧得这种变化,再想之前那孙宣,只觉截教的剑法果然名不虚传,真是威力巨大,变化无穷,防不胜防。
而那张齐既然在阐教折损了两人后还敢出来,却也不是什么庸手,见得这些剑光射来,他却不惧,只在原地不动,似是并不当做一回事,只是却从他身上浮出一盾牌来。
这盾牌,如琥珀透明,晶莹剔透,被那朝阳一映,竟散发出七彩虹光,色彩斑斓,绚烂夺目,却也不知道以什么材料炼制,不过,只看卖相,便极为不凡。
那万余条剑光奔杀下来,与这盾牌一撞,顿时便发出叮当响声,金光爆散,纷纷弹开。
张齐站于其中,笑了笑,宏声出言道:“你门截教便知道取巧,似之前那般剑法,对付旁人还行,对付我却还差得远呢。任你剑法如何变化,可能破开我这宝贝?”
“瞎了你的狗眼了,哪里看到我们截教取巧啦!你既然这么多你这乌龟壳有信心,又看不起我截教剑法,那我也不用其它手段,只用剑法破了你这乌龟壳,看你还有何等话说。”宋终大声说着,却是将前面的飞剑召唤回来,双手握紧在手中。
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