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只做有意义的事,胜我于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容锦收回手枪,转身看着她笑着说道。
“倒是。”洛桐侧头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这几天,除了画画,就是在这里?”容锦看着她,眸底有着一丝探究。
“是。”洛桐点头。
“在想什么?”容锦问道----她只有在有难以决断的事情时,才会在练功房反复当初的各种训练。以这样的方式,找到当初训练时专注、目标唯一而不受外界干扰的状态。
而确实,她每次都做到了。
这一次,她在想什么?有了答案了吗?
“在想,你一周没有回来,可是想好怎么和我说了?”洛桐直直的看着他,目光毫不躲闪。
容锦心头微微一震,慢慢的伸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沉声问道:“除了这,还想了什么?”
“还想,洛桐经历过生死、经历过生不如死、经历过亲人背叛,还有什么,是我接受不了的?”
“还想,容锦是个没有温度的男人,是个霸道的男人、是个爱我如命的男人,他又有什么事是不能同我讲的?”
洛桐翻转过手,轻握住他的,缓缓说道:“所以,结果是:所有的情况,我都能接受。容锦不能讲的,即便是他说:洛桐,我不要你了,我也能接受。”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我怎么能不要你。”容锦将她紧紧的拥进怀里,声音嘶哑的说道。
“恩。所以,我真的没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了。”洛桐由着他这样桎棝似的紧拥,只是,她这七天来一直保持的平静,在他的力度、在他的不安里,似乎了有了轻轻的裂痕。
…………
“桐桐,我和洛安,有过一次。”容锦看着洛桐,艰难的开口。
“当然。”洛桐握着他的手,微微一颤,却没有松开----当时他们已是拿证的合法夫妻,自然是有过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
她以为,自己已经是不介意了,只是,经他亲口说出之后,她的心里仍是针尖般刺得发疼----一种无法缓解的,持续的疼痛。
只是,既然选择了继续往前走,她就不会放弃,所以,她忍着这疼,仍然抓紧了他的手。
…………
“那一次,是在你生容然和容若的时候,全**演当天,晚,9点。”容锦看着她,从没觉得一句话要说完,竟是如此的困难。
而他下意识的,翻转手掌紧紧抓住了她的----明知道是伤害,却仍是不愿、不能放她走。
“你、你说什么?”洛桐的声音微微颤抖,接着,被他握住的手,也不停的颤抖起来。
这颤抖,任她怎么控制,都停不下来----竟然是这样的结吗?
任她想过千万种可能性,他和洛安热烈缠绵过、他曾经想放弃过、他曾经想自杀过、种种可能,都不会是这种----在孩子出生的时候,他趴在别的女人的身上;在孩子见到这世界的第一眼时,他正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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