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女孩儿养?”昌王大笑,竟伸出手来,一只手扣住郑寒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的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按在了郑寒的喉间。
郑寒一瞬间,连呼吸都停下了。
“……那你的喉结呢?”昌王眼神暧昧,手指用过力后,又轻轻松开,一边暧昧地抚摸着郑寒脖颈上的皮肤,一边说着:“别告诉我,你是因为去势去得太过干净,顺道连喉结也给去了?”
郑寒心脏快要停了,她脸上的颜色瞬间褪下,抬头紧紧盯在昌王脸上。
周围的空气,似乎凝滞住了。耳边原本热闹非凡的河上,那些声音似乎飘了很远。在郑寒与昌王周围,似乎有什么将空气给一点点地抽离,郑寒的呼吸渐渐变得困难起来。
“……您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昌王轻笑:“不过是想让你说实话而已。”
他说着,扣住了郑寒后脑勺的那只手微微用力,将郑寒拉向自己。昌王低下头去,轻轻含住了郑寒的耳垂:“告诉我真相吧,我比老四……要更安全。”
放他的狗屁。
就现在她俩这个状态,你跟她说个安全?!
郑寒强忍住啐他一脸唾沫星子的冲动,狠狠咬了咬牙:“臣不明白您在说什么。”
“……非要本王来硬的?”
“……您硬吧,臣受得住。”
……等一下,这个对话好像哪里不对的样子。
昌王似乎终于耐心用尽,他脸上原本的笑意一瞬间退了下去,变脸速度之快,让郑寒咋舌。他原本抚在郑寒脖颈之处的那只手,突然向下一用力——顺着郑寒的领子,往下一扯。
郑寒大惊,立刻挣扎起来。她猛地往后一退,昌王仅仅撕开了郑寒裹在身上取暖的毯子。
“……昌王原来好这一口,”郑寒脸上扭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臣姿色不佳,不如您从宫里找找,定是能找到比臣要细皮嫩肉得多的小太监……”
昌王眯了眯眼,伸手又要抓向郑寒。
郑寒快疯了,她往后大退两步,正想要往河里跳的时候,突然从天而降十几个厂卫,落地声音极大,就这么拦在了昌王面前,齐齐跪了下去,直接挡住了昌王的路。
“昌王殿下!”
昌王一愣,抬头再看过去——画船的旁边,一个小舟刚刚划过来,从小舟上,往画船跳来一个男人。
“昌王殿下!”
来人是程锦,他跳上了画船,突然一边大声嚷嚷,一边扑向昌王:“奴才等得您好苦啊!您是何时来的京城,怎么就舍得不告诉奴才一声!”
郑寒一只脚滑向水里,当她差一点要再次调入水中的时候,腰间突然一紧,有人一个大力将他拉了上来。
郑寒扭头一看——扶住他的,是此刻正铁青着脸的沈孤城。
“我的殿下哟,您这一走又是三年,自打上回您离京,奴才就留着那盘残棋日日看着,痴痴盼着,就等着何时殿下回京,能与奴才再续前缘……三年哟,一千多个日夜,奴才做梦都等着您呐!”
郑寒听着这话,身上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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